“我江汉愚拙,但还不至于不知道自己一文不值。你可以肆无忌惮地利用我,我可以心甘情愿地被你利用,但你无需给我戴高帽。一个差点暴露强盗本质的人,对燕氏有个屁用?你还不说关乎中华民族的安危。”江汉表露不满。
“她们调理谭眚,如今又调理兰兰,其中心目的只有相同的一个,那就是要掠夺燕氏。那天,你在场见证过了,如果不是你探听到她们又要有什么手腕要耍弄,也多亏红姐事先与谭眚谈话坚定了我换律师的决定,几乎就要使她的阴谋得逞。那两个女人真的不辱破鞋的光荣称号,每人与其有奸情的男人不下三名。你若有兴趣,又不怕传染病,不妨也穿穿这两双破鞋,很容易的。临时看,以她们热衷掠夺财产的言行可以猜出,患传染病的概率不是很高。不过,等你有机会要娶我时,你要做一个全身的健康检查。江兄,答应我。”蒋丽几乎是苦口婆心。
与此同时,江汉的手机来了短信,他掏出观看。随后,又把手机递给了蒋丽。
蒋丽接过手机,见短信的内容是吴春约江汉到银行相见,便笑道:“江兄的机会来了,快去干死她!”说罢,她替他发回了短信,就说自己正在愁与女人打交道没有经验,马上找吴行长取经去。
江汉接过手机看了看,说道:“我的人身自由也被你限制,看意思是不去不行了。”
“你说生来不知道女人啥味道,说不定她会主动上你。即便她不愿意,那也是假装。你霸王硬上弓,她也许会佯装拒绝。你去时早打开手机录音,回来时交给我。”蒋丽说:“可你千万不要真的投靠她,与她联手对付我,你记住了。”
江汉犹豫着。
蒋丽拉过他一只手,破格对他第一次做了一个亲密举动,在他手背上轻轻一吻:“去吧。”
江汉终于下了决心,还没去就掏出手机打开了录音。在蒋丽点了点头后,离开了董事长室,拦出租车奔向银行。
燕凡以阮追的名意如意上了户口,是汪玉代办的。没想到以恢复原姓氏为由要改名字还很麻烦。也是,模样都变了,那需要有力的证明。燕凡也只好跑东窜西寻拼证明材料。丁从从的意思是让挂名的阮追先离婚,可身份证与燕凡不符,她也只好同意先改名字办好身份证再说了。
改名在努力中,工作不能耽误,丁从从要回姥姥家,由燕凡陪同,这次去姥姥家是燕凡的主意。
外祖母身体还可以,而外祖父则因为自己的一双儿女离世使其变成了一位没有意识的老人。吃饭,也是老伴一勺一勺的喂他。
车,停在姥姥门口。拥开门,丁从从前边,燕凡随后走进院子。
外祖父丁义坐在院内的马夹上。虽然没答复两个年青人的问候,却也痴痴地看着他俩。
屋门敞着,屋内显然无人,否则外祖母会迎出来。虽然丁从从不是女儿所生,但丁从从一向很孝顺。在港城时,又是一手把她带大。日久相处,也就把丁从从当成了亲孙女。
这时,外祖母从大门外走进来,原本生气的面孔见到两个年轻人,马上变成了慈祥。
“姥姥,在外面谁惹你生气了?”丁从从快步走过来搀扶并问。
“还有谁,小诰!”外祖母脸上恢复了几分气愤。但她马上压下去,问道:“这位?”
“他都叫你姥姥了,你还不知道?”丁从从笑着回答。
“这是难得的一表人材啊,与小浩形影的完全相反,这个不讨人放心的孩子,气死我了!”外祖母刚压去的几分气愤又补了回来。
“姥姥别生气了,丁诰没有骗你,我被毁过容,以前确实不受人待见,丑得吓人。现在,我刚整过容,所以您看我才顺眼。”燕凡笑着说。
外祖母看向丁从从,见外孙女点头,说道:“噢,这事没骗我。”
“姥姥,丁诰呢?”燕凡问。
外祖母又呈现气愤。
“今天来,一是让燕凡陪我来看望你,也让你看看我的眼光。二者他也是为了丁诰而来。他呢?”丁从从笑着说。
“他没别事,赌!”外祖母说出了生气的原因。
“我们去看看。姥姥,烦您指路。”燕凡的慈悲之心要治病救人。
“我领你俩去,狠狠地克他,走。”刚才外祖母没治服领回孙子。这回好了,来了救兵。
“远吗?”丁从从问。
“二里地。”说话间已走出大门口。
“上车吧,还快。”燕凡说。
丁从从驾车,不一会停在一处不太起眼的住宅前。旁边还停着一辆破轿车。小小的三尺门楼破旧不堪,破门却闭地很严。
走进院内,只有一条不足一米宽的小道,两边待枯的杂草还在顽强地与自然抗争。
声音从西间传来,姥姥在前率先走进去。
丁诰坐正中间,一脸悔气,看来出师不利,输的不少。破桌上铺了一块新布,一副扑克在他手中一边洗着,一边诧异地看着丁从从和燕凡,却没有打招呼。对燕凡的敌意显然还在继续,对丁从从撤他也满腹牢骚。
“今天怎么了,又来了一位高手?”一位挨丁诰而坐、手中拿一沓钱的中年人说,看意思今天他好似赢了。
“不是高手。我从来没玩过,今天来试试手气。”燕凡转面丁从从:“给我一万。哪位是高手,我领教领教。”
“你来干啥?是为赌而来?”丁从从不知道自己的男人在交友中交到一位好友,虽从未赌过,但已学会了全部只胜不负的顶尖赌秘。
燕凡抢来她的小兜,拿出了本来给姥姥准备的一万元。
“不行,这是给姥姥的,不能当赌资!”丁从从要抢回去。
虽然钱在燕凡手里,由于丁从从妄图夺回去,燕凡没法参赌。
“这位兄弟,既然守着娘们不行,那你就偷偷的干,别在人眼前里丢人现眼。”坐在丁浩对面一位其貌不扬的人在激将,就是今天第一次来的那位。
不就是一万元吗?再一次给姥姥带来也不迟,不给他丢脸了。丁从从松了手:“好,我不与你抢了,输了你给姥姥磕头赔罪!”
燕凡一笑:“我一向手气不错的,打牌真的没输过。可惜今天兜太小了,怕装不下。”他走过去拍拍丁诰的肩膀,示意让他倒个位置,他单独与这位输小赢大的陌生高手过过招。
丁从从刚过来时,丁诰虽然知道燕凡已去整容,没想到竟能脱胎换骨成了一位风流倜傥的帅哥。甚至不认为跟在丁从从身边的男人就是让他吃醋的情敌。回来不少日子了,意志消沉的他每天都来这里消磨时间。那几日有赢有输,但出入不大。今天他每次一千,已输了七局。巧合的是,哪次他不参预,哪次他身边的那位手拿钱的人都会赢。手里还有三千,急着翻本,他不愿腾座位。
那位手拿大沓钱的男子高风格,愿意让地方。
只剩三位在赌。
燕凡扔出那一万后出言:“每人一万,一把定胜负,别磨蹭时间。”
“好,我赞同。”陌生人从兜里甩出一万。
“三千。”丁诰手里只有三千了。
“就三千。”陌生人收起那一万,从兜里的散钱里数出了三千元。
燕凡衣袋里也有点,一点,正好三千,他扔在桌上。
第一局每人三千元,丁诰发牌,丁诰赢了。
第二局每人五千元,陌生人发牌,陌生人赢了。
第三局每人五千元,丁浩钱不够组,只有燕凡与陌生人参预,燕凡发牌,燕凡赢了。
第四局一万元,分牌前燕凡修改规则,再往后等牌人可以与分牌人换牌,但燕凡没换却又赢了。
第五局两万元,燕凡发牌,陌生人换牌,燕凡赢了。
第五局都倾本为四万元,陌生人发牌,燕凡又没换,一万赌资变成了八万元,大获全胜。
在没有赌资的情况下,燕凡反常的同意了让陌生人留下身份证,写八万欠条再开第六局。这次燕凡发牌,陌生人继续换牌,结果输了个一败涂地。
陌生人沮丧地说:“我车上还有一万元,我拿来再改改欠条,明天再来与这位兄弟翻本。”
“可以,你拿那一万来,我就将你的欠条撕了,一万抵八万。”燕凡边说边将身份证递给他。
陌生人接过身份证,点点头,看起来还是那沮丧的样子,步速并不快,朝外走去。
“一准跑了,身份证还他,你失算了。起码,扣住他的车。”象主人模样的人提醒着。
“是跑了,我知道。他的车不值钱,万一坏了不够拖车费。身份证是假的,还与欠条不符。身份证是朱淮,欠条是未准。我,故意放他的,他扔下了近七万,一会你们输了多少都拿回去,以后别赌了,没你们的赢。”燕凡拿出其中一万递给丁从从。
丁从从接过钱递给外祖母,面向燕凡:“新开封的扑克,你用了手法还是障眼法?”
“随心所欲之法。”燕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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