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的最爱无疑是蒋丽。她微胖时,他爱她的丰盈;她瘦下来,他随之爱她的苗条。要不现在的苗条,他还真看不上兰兰呢。今天之所以这么疯狂的逗犯兰兰,在他脑海里却是蒋丽躺在这里。虽然兰兰年龄是蒋丽的将近二倍,但容貌并差不多少,也很漂亮。
兰兰已经控制不了自己,多年以来总依靠自己维持自己生理需求的她,今天彻底爆发了。她翻身压住强壮的江汉,肆无忌惮的向男性发动了所谓的自卫战争。炸毁你的弹药库,求胜的根本,这兰兰懂,虽然已经准确侦察到了确切地址,但她却舍不得炸掉,她要收过来据为己有。在取得初步胜利后,兰兰又派出精锐侦察兵,你匿藏真正的火力点,我也要你彻底缴械投降。这招挺灵,兰兰立即将防御性战争转变为主动进攻,而且不可一世。
江汉的战势受到临时压制,不得不转变成阻击以侍机反击。终于,兰兰的军力单薄,还是败下阵来。江汉乘胜进攻,大获全胜。
兰兰败得淋漓尽致,但她不甘心,利用胜方的骄傲情绪和大意进行袭击。如古代以弱胜强的战例一样,宁死不屈的大无畏精神让兰兰战胜了不可一世的江汉,最后一脚将江汉踹到床下。
江汉战败,本想养精蓄锐再进行另一轮新的较量,没想到被兰兰顺势一脚蹬下床。床下,高跟鞋的高跟也好似欺负战败者,刺中了他的脊梁,江汉只痛苦的大叫了一声。
兰兰正埋怨着他的无用,忽然听见了一声惨叫。她急忙爬到床下,江汉的脊梁已破皮流血不止。她顾不得穿衣服,急忙找来急救箱为他处理,还痛惜地责备着:“不把鞋扔远点,这怪谁?”
“我没怪你呀,可你为啥踹我?”江汉转过身。
“看你生龙活虎的样子,却是能惹不能当!”兰兰不再忸怩,还是责备着。
“谁说这就结束了?还有呢。”江汉坏笑着。
“算了吧,你以后再这样,我还不如不给你,让自己没有失望还好受点。这倒好,被你收拾了个半阴不阳、不死不活的更难受。”兰兰假意生气。
“谁说算了?我这就要轻伤不下火线,今下午摆不平你,我岂还是个男人?”说罢,江汉抱起她又放床上。
兰兰见他真的又生龙活虎了:“还真不敢给你喘息的机会呢。好,今天就让你在我面前俯首称臣,让你以后别守着我自称是个男人。”
江汉要用事实讲话,凶猛地冲锋陷阵,显示出不夺取最终胜利决不罢休的英雄气慨。
兰兰后悔踹了男人一脚。这一次又一次的战争较量,虽然战事太紧顾不得增扩兵源,但原先的战力没有因战火减员,接下来战场上战斗的程度也都在逐步增加,比与十年前与前男友见面时仅有的一次战争不知道要激烈多少倍。她,也一次比一次的增加着胜利的欢呼。
到天地医院去转的任务或许太轻松,也或许是有一搭没一搭,完全被抛脑后。一直到医院白天值班的人们下班,这两个人仍然缠缠绵绵地纠缠在一起,好似真要分出战争的胜负。
江汉往日也曾与兄弟们轮流侵犯过不少女人,像今天这样的男欢女爱他还是第一次。今天的前几次,他心目中身下的女人是蒋丽。最后一次他方睁眼看着兰兰那娇好的面容,却分辨不出她是喜、是悲、是幸福、是难过。
虽然秀色可餐,但激情不可当饭吃。一旦男女突破了这道红线,双方已无任何秘密可谈。虽然已临近冬天,这座滨海城市气候适中,不冷不热。兰兰只穿了睡衣,系了一个围裙就下了厨房。为了犒劳江汉的不遗余力,兰兰要做一桌丰盛的午餐。她倾出冷藏柜里所有的好食料,母亲来时她也没这么大方过。
江汉没有闲着,他在殷勤地捡着地板上的卫生纸,整整装满了一个中型纸篓。
六个菜,一瓶红酒。
小方餐桌应该一边坐一人,可兰兰偏不,她解下围裙与他挤在一起。大概她也嫌拥挤,在左边将左大腿叠在他右腿上。
江汉没饮过红酒,虽然手持红酒瓶倒弄了好一会,直至兰兰搭上腿也没拔出瓶塞,差点急出汗来。
“刚才还算是勉强合格,一个瓶塞弄不出来,还能干啥?”兰兰接过红酒瓶与专用工具,只转了几下,便顺利的拔出了塞子,边倒边问:“今晚回去睡吗?”
“你舍得吗?”江汉把手搭在她肩上。
“蒋丽够味还是我够味?”兰兰酸酸的问。
“当然兰兰有韵味,她怎能与你相比。”江汉的手从肩上滑下,抚摸脊梁。
“谁在你面前,谁就有韵味,我知道。”兰兰似乎有点不满。
“兰兰相信我,在我的记忆里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江汉装清高。
“去去去,都把人家搞大了肚子了,还在我这里当处男,你不觉得这句话太欺人了吗?”兰兰似乎更加不满,有点生气地把腿拿下去。
“兰兰,我没骗你。”或许为了报复,他把右腿压上了她的左腿。
“那他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兰兰的不满转为诧愕。
“那次她为感谢我的救命之恩,设宴相答。一斤多高度白酒将我灌了个酩酊大醉。第二天醒来她穿着睡衣在梳洗。见我醒来,急忙换衣服。脱了睡衣,里面还有小衬衣和长内裤,我根本就没见她的那三点。虽然地上有消毒的纸巾,但在我的记忆中并没做什么。过了几天,她告诉我说怀孕了。”江汉现蒸热卖。
“你真没记得你与她做过?”兰兰根据他的表情判断可能是实情。
江汉摇摇头:“烂醉如泥,除非她做。”
兰兰点点头:“我相信。你与她这么久了,最亲密的动作是什么?”
江汉笑道:“不怕你笑话,只动过对方的手,却没牵过。”
兰兰心里对蒋丽怀了江汉的孩子打了一个差号。要么,是燕老板的,常闻燕氏内讧从未停止过,是借江汉之手寻求帮助。要么是被人非礼,以后硬说是燕家骨肉以获得巨大利益,这小丫头片子计谋不浅,且看她的生产日期便可确定。
燕凡这次坐在丁诰车里,为方便与他彻底沟通。
丁从从独驾一车,知道二人在深度沟通,便把车速压得很慢。
车,到了燕丁大厦,三人同时走下车。
“效果达到预期了吗?”一边往里走,丁从从一边问。
“大多超过了预期,只有一项我服从他的建议。”燕凡笑答。
“哪项?”丁从从再问。
“为工作方便,我愿意还住在公司。搬来与你们同住,眼看你俩恩恩爱爱的,我受不了,怕眼红再干出傻事。”丁诰在言语上并不注意忌讳。
“可以不眼红啊,又没领证,她可以嫁给你呀。”车上与丁诰沟通时,燕凡知道了丁从从的一切,丁诰与丁从从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完全符合结婚条件。也知道丁从从是跟了继母姓,主要还知道了丁从从从不愿提及的生父是钱向旺。
昔日在汪家庄曾听汪姐说过前夫的名字是汪向前,是不就是名字倒置了?又加汪向前当初是在南边打工,后来消失,原来是来了更往南的殿南,更对号了。当然,丁诰向燕凡吐露丁从从的身世与其继母及生父姓名时,首先得到了燕凡不得透露给丁从从的保证。
“让我嫁给表弟可以,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让其生下来就面临后爹?再说法律也不允许啊。”丁从从好似撒娇似地双拳捶打着燕凡的后背,全然不顾及他人的感受。
“好了好了,真叫人受不了,秀恩爱回房关了门做。”丁诰心里说:还在瞒天过海,自欺欺人!
燕凡没有吭声,心里系了一个疙瘩。以此推测,从从是汪姐的亲生女儿,自己与从从结成连理,在此之前却先睡了岳母,这是什么事!不是**吗?户口落上,名字还没改为燕凡,仍是阮追阮大哥,这和汪姐还是夫妻。从从与丁诰领证,自己不离婚,来个偷梁换柱维持与汪姐的婚姻关系?那自己摇身一变成了从从的继父,继父把继女搞大了肚子,这龌龊之事更让人不齿。让我怎么办?
丁诰扫一眼燕凡,见他在聚精会神的思考,后悔告诉了他丁从从的真正身世,他真怕表姐脸一沉那令人生畏的霸气,几天前才领教过。于是提醒说:“姐夫,我可什么也没说!”
“谁说你说过什么了?放心吧,几句聊侃我还分的出来,不会那么小肚鸡肠的。”燕凡回归现实。
“我,不看你们秀恩爱了,现在就回食品公司。都这么些日子了,虽说已被表姐没脸没腚地撤了职,可我还心牵企业呢,我回去了。”丁浩进客厅刚坐下,又急急的站起来,他确实牵挂他的食品公司。
常云急忙赶来,要为两位倒茶。
“以后,除了我俩陪客人倒不出身,由你端茶外,只有我两人时,我俩有手,会自己倒的,你一天到晚也不容易。”燕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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