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有些懵懂,但还是乖乖跪下,一个头磕在地上,叫了一声“娘”。
吴春答应一声,用严厉的声音喝道:“你娘的,乖儿,给我爬过来!”
江汉心里骂道:你娘的,把我当狗使唤呢。骂归骂,他还是爬了过去。
“都叫娘了,老娘不但要教你如何上兰兰,而且老娘是个女人,今天就让你闻闻女人味,从下到上都让你闻闻。”吴春抬起右脚,喝道:“给我把鞋子脱掉!”
江汉轻轻扒下了她铮明瓦亮的黑色高跟皮鞋放在一边,抬头看着她。
“给我舔,老娘今天让你这个乖儿子尝尝女人到底是什么味,让你尝个够。”吴春现出**欺人的面目。
江汉脱鞋时,已闻到了女人味。虽然吴春天天洗脚,但她的脚特能淌汗,她脚的气味使江汉有点受不了。但他知道她的拳脚利害,不管多臭也得做做样子,他跪在那里搬起那只丝袜要滴汗的臭脚。
吴春肆意妄为地使劲放了一个响屁,仰面大笑起来。
真你妈的没教养,你嫌脚臭熏不死人,再加屁臭,真可谓有爷娘生长,没爷娘教养的女畜生!可江汉不敢露出不满,抱着她的那只臭脚用舌尖舔着。
“你他娘的不是不知道女人什么味吗?老娘想让你知道,可你怎么只用舌尖舔?那地方没嗅觉,用舌头贴上舔!”吴春甩掉了另一只鞋。
大概江汉逐渐适应了那脚臭味,真的按指示舔起来。在吴春的示意下又**心。并遵嘱加快了舔的速度。
吴春极端享,受,过了几分钟才当起了师傅:“只要你与兰兰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管她愿不愿意,你都要强行吻她,并摸她的胸脯,用手伸进她所有可以伸进手的地方,估计再往下就是一马平川了,衣服都不用你脱。这是绝招,包括对付任何一个女人。”
江汉一边舔一边捉空问:“吴行长,也包括你吗?”
吴春色笑道:“我是你娘,不怕人家骂你,老娘也豁上了,可以给儿子试试。你如果怕那个之名,tian脚算了吧。”
“你是我娘?”江汉抬头问。
“你妈的不承认了?刚才不还跪着磕头叫娘吗?好儿!”吴春见他停了tian脚,便用两只丝袜脚脚底夹他的脸。不知是唾沫还是脚汗,江汉脸上湿漉漉的。
“你既然是我娘,我决不敢想三想四,但我于干了这一阵子活连渴加饿,你给不?”江汉已爬起来,不再跪着。
“来吧,乖儿子,娘给你准备好了。”吴春不知什么时候真的早给他准备好了。
真成了儿子,江汉含顾吃了,头发要不长的结实,也会被她撕掉不少。
疯狂的男人,疯狂的女人,疯狂的故事。
邵夏与兰律师在保险公司聊了一会,不觉天已近晌。有心留兰律师共进午餐,怎耐早有安排。被吴春及刘地和赵承同游说心动了后,给燕乾坤做司法亲子鉴定的公证成了难题。财色都送给谭眚了,原认为会万无一失,谁知道蒋丽一句话便撤换了律师。不过,谭眚笑纳了财色后已经开始了活动,或许已经有眉目了吧?邵夏安排好工作来找吴春,就是计议这个事的,不过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江汉与兰兰的到来给冲断了。已经快十一点了,邵夏也不得不虚情假意的挽留:“兰律师,今天愿意留下来咱二人共进午餐吧?”
兰兰很聪明,听出了邵夏是出于礼节性的虚让,忙说:“不了,我早有约定,不打扰邵经理了。”
邵夏也笑了笑:“天长日久,不愁没有机会相聚。既然兰律师另有约在先,我就不强留了。再说,我也被早约了的。”
送出兰兰,邵夏拨通了谭眚的电话,开门见山的问道:“谭律师几近消声匿迹了呀,司法公正办的如何了?”
“邵经理,现在你问这事不觉得有点过份吗?”谭眚明显有点意志消沉。
“怎么了,谭律师,你退出这个行业了,还是后悔了应诺为燕冬的后人办司法公证?钱、人,你可都笑纳了啊,不能不仗义呀。”邵夏的口气有些僵硬。
“邵经理,话不能这么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自古至今都是这么个道理。如今,我已经不是燕氏的专职律师,因此与燕氏再无瓜葛,还请邵经理见谅。”谭眚一推六二五。
“钱你白拿了?人你白睡了?我俩可是有身份的人!春妹的铁拳你也想领教不是?冬虽然走了,可追随他的黑道兄弟还没死。谭律师,我不是恐吓你,你掂量掂量吧。”邵夏说完还不解气,又继续厉声说道:“姓谭的,这里是燕家,你等着!”
“邵经理,别发火啊,有事好商量,都是自己人。”谭眚感觉不对,原来是人家挂机了。他愈发害怕,马上回拨,却传来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候再拨”。
谭眚害怕至极,他不顾一切的拨打邵夏的电话,终于在五分钟后打通,但对方没有说话,他只好求饶说:“邵经理,消消火,何必动真气啊。我只是说了一些真情实事呀,按照你的话意,谁敢接你的案子?喜欢你,我冲动了,我承认。但你的钱我都用来走关系了,可惜没法索要**,有嘴我也说不清啊。”
“刚才我是与冬的黑道朋友通电话,他们是每月一次的常规慰问,附有有什么需要他们效力的请示。我跟他们讲了,让其明天去找你,让那些吃肉不吐骨头的东西,马上吐出来,连肠子吐出来!你只要准确地指认出是谁,就是完成任务了,其他事皆概不用你出头,好,我很忙,挂了。”邵夏说完,故意挂了手机。
谭眚再次打过去,待了一会还是打通了:“邵经理,我继续为你效力好了。可我不再是燕氏的律师,我也有老婆孩子,不能喝西北风啊。因此,我还得干工作,只有空闲跑跑这司法公证。”
“你不用强词夺理,在燕氏一年,够你花销十年。半个月内办不成公证,那就不用办了。只要有钱,什么事也会办成。我付了五万,春妹也是五万吧?你让他们怎么吃的怎么吐出来。再,你嫖窑子还得至少一百元吧?我与春妹的身价不只窑姐的百倍吧?我姐妹合有十次之多吧?以十次计,连同交你的现金,二十万,你立马送来,我另行找人,就不烦你姓谭的了。”邵夏说完又挂了机。
谭眚,没有再拨手机,他驶车奔向保险公司总部。不一会,他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邵夏当然没有离开,她知道他会乖乖窜来的。听见敲门声,漫不经心地说:“进来吧。”
谭眚低头耷脑地走进来:“邵经理,咱都这种关系了,你还发什么火?气大伤肝啊。”
“什么关系?雇佣关系啊。你既不是燕氏的律师,你来燕氏干啥?你回去吧。”
谭眚走过来,拿起她一只手,在手背上吻了吻:“何必呢?本律师愿意继续为邵小姐服务,你打电话不就是为此吗?”
邵夏嗤之以鼻:“性服务吗?本经理不需要,那几次觉得用你,因此没拒绝你的冲动。我若有这方面的爱好,本行业有的是追随我的帅哥。只要我一招手,层出不穷。你,还是回吧。把工夫和精力用在筹钱上。不难为你,我俩每人十万,两天期限。”
谭眚知其她在恐吓,忙一把抱住她:“亲娘,服了,下午便为两位美人奔波。放心,一定成功。他们收了钱,会为咱办事的。不过,或许到了关健时刻,你也要牺牲一下自己,可以吗?”
邵夏不再那么生气:“如果我是个男性,这事就没指望干成了。”
谭眚坏笑着将手伸往她的身上:“也不是,无非多使点钱。不过,咱有这得天独厚的条件不是?不用白不用啊。”
“保险柜里的文件,冬对我透露过,我与吴春分别任董事长和总经理一事,记得向你透露过。如果顺利实现,你还是燕氏的专职律师,而且会给你涨工资和奖金,看你愿不愿意把握了。”邵夏说着话,谭眚已成功地挑逗了她的兴奋冲动欲源。
见她脸色开始发红,谭眚知道时机业已成熟,不失时机地抱起她,走向休息室。任务的艰难抛在九宵云外。
邵夏的紧迫任务也搁置了。
燕凡在安津考察项目,接了丁从从的电话,要他去港城接王思思。燕凡在美女面前敌抗诱惑的能力有些欠缺,他自己知道。怕出偏差,希望转路过来与丁从从同行。而丁从从为履行承诺没有答应,有王云和侯彩在王思思身边,破格的事不会发生的。但他不知道,此时的王云和侯彩已被王思思打服上路。在港城整容医院,只有王思思在等鱼上钩。
燕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没有说通于从从,只好驾车,独自直扑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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