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防线已全部暴露在敌人面前,而且火力点已经高度瞄准了。只要冲锋号一吹,猛烈的炮火会狂轰乱炸,她马上会土崩瓦解。舍不得吗?王思思竟然捂脸号啕大哭起来,自己也不知什么心情。
本来燕凡正在考虑战争的正义与否,被哭声哭得善心大发。战争,无论正义与否,受害的无疑是无辜的平民百性。燕凡刚举起的冲锋号又拿下嘴角。为了无辜的平民百姓,愿意和平解放乃上上之策。对方不愿接受,那只好撤兵了。燕凡退在她身边,用消毒纸巾轻轻擦着她腮上的泪水,并细声安慰着,并要下床找原座,不误她休息。
王思思拿下双手,破涕为笑,一把抱住他:“冤家,你怕了吗?”
“我怕却没哭,不怕的却鬼哭狼嚎,你个坏妮子!现在,可以吗?”燕凡在没听见号声的情况下要发动悠情攻势,等她点头。
王思思没有点头,用那种勾魂地笑回应着他。
“我要下手了。”燕凡用同样的笑对着她。
“人家还是破天荒呢,我的心情你知道,交给你了。”王思思本意要闭目,又有点不放心似的抬起头,怕炮火摧毁了名胜古迹吗?
燕凡第一次遇见这种心内做怕的女人,也只得耐着性子,学习护士注射药物时的推进速度,一点点的移动。
王思思轻轻地低呻,用以唤醒压迫人的注意。
燕凡错把低呻当作前进的命令,不再怜香惜玉,竟然破釜沉舟。
一声惨叫,比号啕大哭更让人心碎。
燕凡不得不停止开火,等待被压迫人的遣词。
王思思为了排斥不适应感,用四肢紧紧地尽力缓解着:“冤家,还说怜香惜玉呢,要了俺户命了。”
“思思,我怎舍得要你的命呀。”言行不一。听燕凡的表白,还会继续怜香惜玉,但叛逆心理使他肆意妄为,不再在乎别人的承受。
不得不佩服王思思的适应能力,没多会工夫,她竟然笑面相对。
燕凡用尽最后一点力气,随着大叫一声,连强弩之末都不如,两个人拥挤在窄床上。
电话铃响,是燕凡的。燕凡在床里边,急忙趴在王思思身上,伸手从床边座位上拿来手机,上面标住着老婆。他向王思思一亮:“你别说话,我用事实跟她开个玩笑。”说罢,见王思思点头,摁了接听键。
“你睡了吗?”丁从从的声音。
“没有。身边有个漂亮妞,怎能睡得着?”燕凡一本正经的声音。
“你在哪?”丁从从好似没被刺激。
“我在安——,噢,在港城医院呀。”燕凡笑起来。
“那身边的漂亮妞是思思了?”丁从从还不是生气的声音。
“你真会猜,我正趴在她身上呢。”说着,燕凡拍了一下王思思的翘臀:“你听,思思屁股的声音多么清脆。”
“你真敢侵犯思思,她若告诉我,回来我阉了你!刚才你拍了自己的屁股吧?别闹了,考察结束了吗?”丁从从真以为他还在安津。
“圆满完成任务。你也很累的,今天两项办得如何?”燕凡趴在别人身上开始了工作。
“很顺。好了,你睡吧,明天休息一天,后天早起去接思思,家里还有不少活呢,挂了啊。”丁从从并没挂机,她知道他还有话。
“明天我转路过去,后天与你一同接思思好吗?”燕凡说:“顺便看看怜儿。”
“不了,脱不开身呢。好了,真挂机了啊。”丁从从关机。
“真行啊,在我身上给老婆打电话,没有羞臊感吗?”王思思白他一眼。
“或许,对从从不公。但,拒绝了喜欢我的人,例如你,那就公平吗?什么年代了,思思思想的陈旧跟不上形势的发展。”燕凡看了看她:“那两个随从呢?”
“有她俩在,今夜能这样吗?早让我打发到殿南南边了,让她俩在那里等咱俩。”王思思悠情地说着,没忘了亲昵:“咱对不起从从姐,我会想办法弥补的。你放心,我不与姐争夺你,决不破坏你的家庭。不过,你答应我,不能忘记你有个终生姓王的地下女人。以后,无论我嫁给谁,都要为你生孩子。这次,就很有可能怀上。所以,我回去就找人谈恋爱并马上同居。你起码保证每个季度至少要有一整天的时间陪我。这样,你,我,她,咱都会相安无事的。”
“不行。”燕凡不让人讨价还价地说:“你不能生我的孩子。这决不行。”
“为什么?”王思思半躺起来,搂他的手没有松开。
“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是其一;既然已愧对从从,你再为我生孩子,那我们不能在对不起你丈夫的同时再去进一步伤害你的丈夫,这是其二。”燕凡僵硬地说。
“你不答应,那回到殿南,我马上跟从从宣战,说到做到!”王思思立马翻脸,手从他身上抽回来,温悠一扫而光。
小姐脾气,父母恐怕也得让其三分,这真成了一失足成千古恨了。燕凡坚定的说:“我应承你每个季度陪你一天,但决不能怀我的孩子!”
“好,一言为定。我从来没向任何人做过丝毫让步,今天我向你屈服。但,每个季度是至少二十四个小时,是至少,这你要弄清楚,不要变卦!”王思思目如利刃。只要你每个季度陪我二十四小时,我怀谁的孩子主动权在我,瞒着你就是了。
“好,我答应你。如果这次怀上了,是不去做掉?”燕凡小说小道,语气如哄孩子一般。
“没事,我是唬你的。每个季度陪我一次,是从现在开始。已经是第四季度了,但今天不算,今年还要陪我一次,好吗?”王思思也把自己当成了小孩子,大概受了燕凡语气的影响。
“思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咱不能食言。这才不足九点,今夜少睡会,我陪你到一点,多温存会。我工作安排挺挤的,一直到春节,考察项目,参加歌手大赛,另外还有令我十分头痛的隐私。咱都这样了,除了从从,你该是最痛我的人了。思思,不是吗?”燕凡不敢直接推辞,而是利用女人脆弱的悠爱心理。
“如果你能把你的隐私告诉我,我以后一定惟你是从。真的,如果你愿意的话。”王思思幽情的眼神期待着。
“思思,在我搞清楚了事实真相以后,一定会第一个告诉你。现在,事情扑朔迷离,也是因为工作忙和没有合适机会,我还没来及核实。”燕凡打算开始第二轮战事。
“你把扑朔迷离告诉我。从从痛你,缘于她的身份,而我呢?你连这点同情心都没有,亏我还把我的破天荒献给了你这个冤家,说啊。”王思思推开他,了解别人的隐私好似比她自身的生理需求还重要,她要看看对方待她是否象她待他那样真心实意。
“好,我告诉思思。你是我记忆中的第三个女人。”燕凡不得不推迟战事,手在她身上停止活动。不是丧失了一心二用的特异功能,是准备随时接受对方有可能的发难。
王思思虽躺着,还是点点头,侧身向着他:“你独特的男性魅力,有三个女人一点不稀奇,我相信,你继续说。”
“我遭难后是她救了我。高额的抢救和医疗费用都是她支付的。出院后,也是在她家养伤。就在我去安殿参加业余歌手大奖赛的前天夜里,两人的冲动成就了我有了记忆的第一次。”燕凡陈述。
“她美吗?你爱她吗?”王思思暗暗地在他三个女人中看自己所处的位置。
“她是一位农妇,而且己经四十多岁。对她,说爱不如说感恩。”燕凡的真实感受。
“这算什么隐私,你逗我。”好似怕他的第一个女人跑来抢走他,王思思从他项下又伸过一只手,两手相扣紧紧占有着他。
“你听我继续说。”燕凡说出了他的疑虑,又开始在灵魂深处做垂死挣扎,但他不后悔把隐私告知她,说出来对他而言,好似减轻了一点压力。
“你真行呀,冤家。人家母女都让你侵犯了,好刺激啊。”王思思搂得更紧了,有点怕人家母女合力来抢他的意思。
“不知道我的心在受煎熬,你还在冷嘲热讽。”燕凡冷冷地说。
“事实已经形成,还不说你还没弄清楚人家是否母女。即便真是母女,那也是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不得以而为之。冤家,听我劝,把这秘密深埋心里,不再去想,不再去查,一切让其随缘。”王思思解劝。
“别无良策,只好如此了。”燕凡闭上双目,还没挣出那个圈子。
“说好陪我到一点,食言吗?”王思思不仅仅是为自身的需求,更是为他挣出那个圈子,在往自己身上引导。
燕凡睁开眼,也领会了王思思的用意,忙接住了王思思送来的嘴唇。那个圈子,在她的因势利导下他一跃而出。
引导成功,当然会把注意力放在享受成功的喜悦上。王思思真的后悔与燕凡相见太晚。否则,他会归自己所有,快乐会伴随她的一生,她有了一种莫名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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