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凡,吃饭了,吃完饭再睡。”吴音真的执行了女儿的建议,虽然门开着,但她没有进,站在那里敲着半开的门扇说。
燕凡睁开眼,边下床穿鞋边问:“几点了?”
“到吃饭的点了,睡了一下午,真有你的。”思音离门走向客厅。
燕凡洗了手,在她对面坐下:“养足了精神,好让思姨变女儿呀。叫我吃饭也不叫爹,没大没小啊,小思音。”
“你不要口无遮挡,一切是为你好。明天准备也没有时间了,不是还要上午去电视台报到吗?吃了晚餐后,你在思思房间里关好门窗,这里的隔音条件一流,你就练练嗓子,吃吧,抓紧时间。”思音真的爱上了这位年轻人,私心让她有了将他认为义子的打算。
“我是谢谢我的思姨呢,还是女儿不用谢,应该的?”燕凡又开始了幽默,也看出了她的心。
“别胡说八道。怕你比赛出了名,不认我母女了呢,那你可真是心被黄鼠狼子叼去吃了。”思音说的是实话。
“怎么会啊,巨大又不可思议的利益诱惑权且不说,思姨母女的贴身关怀谁能抗拒得了啊。”燕凡说着,转到她那左边,紧挨她坐下,右手从背后圈过她的脖子放胸上,左手也没闲着。
“你把手拿了,去那边坐,咱商量个事。”思音两手想拥开他的双手。
“习惯了,你拥不开的,思姨有事尽管跟爹讲。”燕凡笑着说。
自己力气小,思音不再劳而无功:“我打算把你这个思思口中的小冤家推荐给老头子,让他认你个义子。你往不往政界发展那是你自己的事,那样你出入我家就有堂而皇之的借口了。谁让你成了我母女俩的冤家呢,上辈子欠你的吧。”
“你把我向老头子推荐,等于把你母女与我的关系告诉了他,合适吗?与思思,人前她叫我哥,正理。你,我叫过思姨,你叫过我爹,一平均,咱也平辈呀。啥也不用说了,咱姊妹仨。”燕凡还是乐滋滋地。
“思思称你哥,我还是上辈,以后叫思姨吧。要不,我收你为义子,两面你选。我并不是拒绝这种关系,我与你单独相处,随便你了。”思音最终说出内心希望。
“以后,我只保留与你的关系,与思思彻底拜拜。”燕凡又要占上风。
“为什么?”思音震惊。
“你身上独有成熟的女人韵味。”燕凡一步步引导。
“不行,我不允许!以后你不准再来我家!我母女为你付出了,你却给俺系扣,白眼狼啊你!”思音是否出于真意,她自己也不知道。
“有办法弥补的。”燕凡轻轻拥开她干涉的手。
思音看着他,没有吭声,希望他解释的眼神。
“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即可。”燕凡亲了亲她的腮。
思音还是那个眼神。
“你不答应也可以,后天决赛后我再来最后一次,放下做为感谢的支票,牢牢记住你母女的好。这里的项目由丁诰负责,我再不进京。”燕凡不容人讨价还价的严酷。
“我不要支票,你说条件吧,我尽力而为。”思音为了女儿放下身价。
“你拜我为干爹,这没有回旋的余地!”燕凡严酷中加认真。
“可以,在人后。人前,我不答应,绝对的。”思音坚决地说。
“变个法子叫,爸字拆开,叫八差巴,守着思思就说是你给我起的代号,就这样定了。”燕凡笑着说。
思音笑了:“那好吧,你个八差巴。”
蒋丽挺着肚子,陪老爷子夫妇会见七位总哥。
七位总哥进门就行了跪拜之礼,孙妈将水冲好后懂事的离开了。
“老爷子你二老身体这么好,我们就放心了。”大总哥潘辰首先恭奉。
“托各位之福,还算过得去。多谢各位在冬儿走后,还一如既往的这么关心燕氏。”燕文正笑着看了老伴与儿媳一眼。
徐英兰会意地从茶几底拿出一大捆崭新的百元人民币摆在茶几面上:“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其他六位总哥也都恭敬地献了奉承之言。
潘辰把钱往燕文正面前一推:“我等这次聚集而来,主要是来拜见您。虽然冬爷已去,但他永远是江湖上的冬爷。即便有总哥推举我为大总哥,但在冬爷面前是小字辈,远没冬爷的名誉和知名度。冬爷有号令,天下江湖无一不应,而我只是一个调解江湖纠纷的说客。总哥前面惯上的‘大’字是总哥们抬举与讽刺我而已。其二,我们来您这里,还肩负着天下江湖的一项重大使命。”
“大总哥,昨晚还满意吧。”蒋丽昨夜已接了江汉的电话,在宴会中,吴春并没有提及燕氏的事情。只是重温了冬在时的那场比武及赵承同被吊在树上的往事。对江汉的汇报不是不相信,但也是为了得到证实。
“多谢董事长昨夜的盛情款待,可惜你身体不便没有参加。没想到同样是江湖出身的江助理在社交应酬中非常圆润和得体。宴会自始至终洋溢着友好气氛。”潘辰笑答。
“听到各位很开心我就满足了。人生在世,吃乃头等之事。希望各位在安津玩得舒心快乐就好。”燕文正礼节性的表示心愿。
“多谢老爷子的美好心愿。”两聂参差不齐地说。
“请问大总哥,你们的重大使命是什么,可告知吗?”蒋丽问。
“为冬爷重修陵墓,争取清明竣工。”潘辰回答。
“我代表燕氏家族,代表我爸我妈,代表我的冬,对各位总哥深表谢意。但,冬墓不可重修,因为他活着时,一贯不搞特殊。所以,没有重修的需要。让各位费心了。在这里,我再次表示谢意。”蒋丽坚决地说。
七位总哥,七嘴八舌地争着表述各自的意见,无非就是江湖的意志业已统一,出于对冬爷的崇拜,不重修陵墓没法向江湖交待。
燕文正逼之没法,只得说了实话:“各位,我就把实情告诉你们吧。你们去看的冬墓是假的,我冬儿还活着。”
不仅在七位总哥面前是爆炸性消息,蒋丽也大惊失色:“爸,你说什么!?”
“丽儿,江湖英雄义字当先,会给高度保密的,这你放心。”燕文正却镇定自若,他真的相信他们。
“万幸万幸。”潘辰笑道:“多谢老爷子对我们的信任。可蒋董事长,我们不知道哪方面让你不相信和瞧不起。如果您有偏见,可以立马提出来,是那位你指出来,让他跪下谢罪!”
“各位,不是不相信你们,这是燕家的瘾私,就连我三个姐姐和姐夫也不知内情。当时我也怀疑,车是冬的车,那人也一定是冬了。否则,这没法解释。后来我接到我冬的电话,还以为是有人模仿他恶做剧呢。他告诉我,是有人在路上装病,他一贯的慈悲之心让他停车相救。没想到装病人原是踩好点专为掠宝马车的。他说他是急性心脏病怕到不了医院,问冬有没有救心丸,路边有药店,冬快步去买救心丸时,病人乘机把还没挂牌的车开走了。冬拦出租追赶,那人驾车飞速逃离,出租车渐渐被宝马甩开有二里之遥。在十字路口,冬眼看着宝马车撞上一辆大集装箱车。他在这里面临着恶人的谋害,所以借机将公文包扔在已起火的宝马车边,顾及自己的安全去了。他的意图告诉过我,他想在他诈死后,让身边的小丑完全暴露出来,然后麻烦各位来帮着重整河山。我爸我妈只知道冬还活着,这些细节我也遵照冬的意思没有告诉二老。这透露给各位,够意思吧?”蒋丽早构思好了燕凡死里逃生的谎言,用来应付二老的质疑,没想到今天能用上。
“原来如此。多谢董事长的信任。”潘辰点点头:“只要冬爷一声令下,三天内可以集合三千人,随时听候调遣。”
“不对呀,蒋董事长,宝马车有安全装置,一般不会起火的。”聂志好似有些不相信。
“是新车,还没调试好呢,也是赶上了。”蒋丽圆谎。
“这就接上茬了。”聂志杰说。
众人目光期待着听句完整的话。
“去年大约在秋末冬初,具体日期忘记了。我在港城西南部的南允水库,偶然遇见了冬爷。他的声音更具磁性,人更帅。但他不承认是冬爷,可也承认是燕凡,他说他失忆了。身边还有一位十分漂亮的妹妹。想来,或许冬爷是为了暂时隐名才不承认的。”聂志杰一口气说完。
“我也见过冬爷,他也是与一位漂亮姑娘在一起,大概是谈一个什么项目。”东北帮一位叫滕南仁的总哥插言。其实他从未与燕凡谋过面,此说完全是为了显摆。
“你见过冬爷吗?见了也不认识吧?啥摆划。”西北帮一位武艺了得的总哥卫英参言。
“从电视上见过,家喻户晓,为什么不认得?”滕南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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