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快说,别卖关子了。是她吗?”汪玉开始颤抖。
“是。”燕凡扶她轻轻坐下:“你俩不是要弄明白我有什么心事吗?仅此而已,这事不能让她知道。”
“你不是在骗我吧?天下哪有这么奇葩的事!”汪玉嘴上说不相信,但丁从从的面容浮现在她面前,明明就有她的影子,她相信了。
“怎么办?”燕凡寻求的目光。
“我退出,我不能与女儿争爱,成全你俩吧。”汪玉为亲情不得不做出痛苦选择。
“不行。你退出,咱是什么关系?这也要理顺。你若答出,方有理由退出。否则,就是馊主意。”燕凡看着她。
“你说怎么办吧,在我面前是山穷水尽疑无路了。”汪玉真心流露。
“我也找不到柳暗花明的那一村。这,可能我命该绝而没绝,是老天爷对我无情的惩罚。”燕凡显示出痛苦。
汪玉急忙用手去捂他的嘴,但还是让他说出了下一句。她瞪了他一眼:“别胡说八道。让你平平安安,闫王要一命,我宁肯去替你,心甘情愿。”
“你才是胡说八道呢。你真替我赴难,那是一尸二命呀。”燕凡痛苦中摇摇头。
“那你说,怎么处理这件事吧。”汪玉书归正卷。
“我哪有好法子。如果有,也不会苦苦煎熬两个月啊。这种事,在历史长河里也很难捞出。因此,没有经验和处理方法所借鉴。”燕凡还是那副表情。
“你的智商超出常人多少倍都束手无策,我一个不涉世事的妇道人家,那也就只有哭的份了。”汪玉计穷摊开双手。
燕凡只觉得棘手和刻意回避,但并没策划应付。既然三个当事人两人知道了,就得面对解决了:“你先说一说自己的意见,让我参考。你不用愁,天无绝人之路,办法总会有的。”
“你在逼我。别无办法,只好保住密,维持现状,让秘密烂在肚子里。”汪玉无计可使,但也提供了一个在她看来比较却又唯一可行的办法。
“可我、你,怎么面对呀。你,从从的生母。你的孩子,与从从同母异父。从从的孩子,是我的后人,你是外祖母。两个孩子,既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又是外甥与舅或姨。你是我的女人,也是我岳母,你生的孩子,既是我的儿女,又是我的弟或妹。从从生的孩子,既是我的儿女,又是我的外孙。你是母亲,却认女儿为大姐。我乱了,你母女也乱了,让我情何以堪,让我怎么整天面对。老天,在分分秒秒折磨抓弄我啊。”燕凡无奈的长叹一声。
汪玉也黔驴技穷,跟着学会了摇头。
燕凡调整着心态,只有走最终那条虽没考虑,但在他看来非走不可的路——离开这里,脱离苦恼。
“有主意了?从从说在你心里没有难题,她的燕郎无所不能,我信。”汪玉见燕凡轻轻摇头后又慢慢点头,以为计上心头,不知道她的男人要逃离现实,大祸临头的她就要回到从前的日子。
燕凡从点头又变回了摇头:“办法,总会有,船到桥头必然直。好了,你年来真的很辛苦,躺下休息吧。黑夜总会过去,黎明即将到来。”
转眼便是惊蛰节气,已经进入二月了。蒋丽依然还挺着那个大肚子,已超了产期近一个月,而且还没有丝毫要生的迹像。
燕家三姐妹越来越觉得蒋丽与吴春她们同流合污了。虽然多次施加压力,蒋丽硬是顶住,仍然保持着银行与保险公司领导层的相对稳定。
在安津,又有两家公司高调挂牌。一家银行,一家保险公司,都以中华贯名。巧合的是,中华银行行长是被刘地挑唆下被吴春罢免的原天地银行第一副行长尤帅、中华综合保险公司的经理是被赵承同挑唆邵夏罢免的孔少杰。
两家公司互相配合。凡在中华银行办理储蓄业务和其他业务的,在保险公司参保,要优惠百分之一至百分之二点五的缴款优惠。凡在保险公司参保的单位和个人,在银行办理储蓄和贷款业务的利率分别提高百分之二和降低百分之二。这一优势互补,让这两个公司飞速发展,很快占领了安津金融市场的半壁江山。
吴春与邵夏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一边调整策略,一边找人去说服尤帅和孔少杰,让其加薪恢复原职。看够了脸子的尤帅与孔少杰好马不吃回头草,虽然尤帅做过吴春的俘虏,但二人同时拒绝了回归的邀请,都在为自己的公司不懈努力着。
燕家三姐妹见银行和保险两个公司利润严重下滑,已没了不被调整的挡箭牌,便力促蒋丽马上宣布撤消行长和经理职务,将她俩彻底扫地除门。
蒋丽让三姐妹回去核实一下各自负责的产业,看看有没有效益下滑。大气候所决定,都知道完不成当年计划的一半,也就不了了之。不过,三姐妹对蒋丽认象更坏了,联想到已超出孕产期近一个月,便准备把矛头挪向蒋丽,要搬掉这块拌脚石。
燕文正夫妇因春节燕凡拜年,更加相信了燕凡的存在,严厉拒绝了三个女儿的联合请求,并指示以后不得再提起撤换蒋丽一事,三姐妹大眼瞪小眼,不能惹老爸生气,只好做罢。
攻克了吴春,潘辰又瞄上了邵夏。虽然邵夏在这次阴谋上的作用不如吴春重要,甚至可以说无足轻重,但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力量。关健是她主演过两部电视剧,并一炮打红,具有非凡的明星气质。即便在这次阴谋活动中不起作用,单冲这俊俏模样也值得一顾。第一天收了吴春,本来第二天要趁热打铁降了邵夏,不想晚饭前卫英要请他坐坐。好色之徒往往同样好酒,潘辰也不例外。他来到早约好的私人小酒店里。
卫英早在店外相候。见潘辰硬撑出的气度不凡觉得很好笑,但还是笑着说:“九哥确实与众不同,真是大家气派。”
潘辰一笑:“卫兄见笑了,这只是本人行路的一种习惯,什么大家气派。也对,确实也和大家一样呀。”
卫英虽然心里有些瞧不起,但嘴里继续恭维道:“九哥太谦虚了,一统江湖指日可待,您的大将风度确实与众不同,不是奉承你呀。”
潘辰根据示意,毫不客气的走在前边进了一间相对不大的单间,一边在上首落座,一边笑道:“还一统江湖,一桶浆糊还差不多。总哥们只是在舌头上承认和赞扬我给理顺关系的义举,在他们心里不但瞧不起我,还说不定笑话我夜郎自大呢。”
卫英早定好了菜,服务员马上上齐。
开始饮酒,卫英酒量不小,但怕喝多了露出原形,从出道后就没喝过白酒。啤酒,也控制在两罐之内。今晚也是如此,给潘辰打开一瓶中度白酒,自己习惯性的打开一罐啤酒,碰杯后说:“我真的将九哥看做是江湖大总哥,也没听有不同意见。不过,大总哥总得名符其实啊。据说九哥没几个人吧?江湖上没有势力,一统江湖确实有难度的。除非你有万夫不敌之勇,打遍天下无敌手,或者有运筹帷幄的睿智,象冬爷一样,不知九哥的势力大小,可以透露吗?”
“我没有自己的势力,连我在内就六个兄弟,确实势单力薄。但,你的弟兄们,他们各位总哥的弟兄们,都不是我的弟兄吗?不是天下江湖一家亲吗?一方有难,四方支援不是江湖规矩吗?难道我有事,你会袖手旁观看笑话吗?以卫兄的人品,我看不会。”潘辰一边拉近乎,一边设想增加力量。
“江湖一家亲是狭意的,那要看认知度是否步调一致,否则就不会出现因江湖风雨而造就的江湖恩怨。这次我被九哥留下,打算是想跟你配合,但要看你的立场。这次我请你,主要是看一看你的观点是不与我一样。相同,咱配合着行动。不同,咱同属江湖,尽量避免纠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不能为仇集恶,结下江湖恩仇而腥风血雨。九哥,对吗?”卫英说出请酒意图。
二人因酒水不同而各喝各的,似乎预示着这次行动也走不到一起。
潘辰还不知对方的想法,留下卫英就是为借助其力量。他自说六人成帮,其实就他光棍一人。硬说还有五位,那就是刘地、赵承同他们了。怕意见不统一,便试探着问道:“卫兄先说你的见解吧。”
“目前江湖上还没人敢称爷,再说冬爷还活着,就更没人敢冒天下之大不讳贸然造次。在燕家,当然是为老爷子看家护院了。老爷子明确阐明了以董事长为主体,那应该是听蒋董事长的。九哥认为呢?”卫英毫不忌讳说出自己的观点。
分明是两条路上的人。但自己瞎为大总哥,艺无艺,人无人,光杆司令一人,先得借助人家的力量,再逐渐发展自已的势力:“同心,同力,同舟共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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