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只听说父子鉴定,还没见爷孙鉴定,那能准吗?除非你与悯儿是父子,俺和夏姐又多了一个小叔子,天儿和乾坤多了一个比他俩还小的叔叔!”吴春之舌更加毒辣。
“你!你!滚!”燕文正怒不可遏,手指向吴春。
这时,燕红姐妹仨和连襟三个及各个天地公司及慈善基金会的吴庆生等人一齐涌入,客厅里的气氛更加紧张。
没见卫英的人进来,潘辰有些瞎眼,一夜的计划难道就这样滚滚长江东逝水了?他起身急忙走出客厅。见卫英正同副手耳语,快步走过去说道:“卫兄,冬爷的手令怎么办?”
“老爷子不喜欢外人插足,咱有什么办法?知难而退好了。”卫英回复。
“不妥吧,卫兄。冬爷的未竟事业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呀,卫兄咱能袖手旁观吗?”潘辰后悔自己的势力培植晚了。
“那燕老爷子是否可以代表冬爷的意志?”卫英本准备撤离,刚才跟副手嘱咐要带领弟兄们上午就不声不响地乘公交车离开安津。大总哥又来纠缠,就只得暂时一缓,看他还有什么安排。
“有些东西可以代表冬爷,但冬爷有真实手令时,任何人也不可能取代冬爷的地位。我们尊重老爷子,是出于对冬爷的忠心。总之,冬爷才是江湖至尊,才是我们的精神领袖。卫兄,为冬爷的未竟事业没错。”潘辰恨自已这个大总哥徒据虚名。
“那好,遵循大总哥的意愿,我们再待会撤。”卫英留给潘辰一个面子,打算看机行事,转面副手:“小祥子,在我出言前,暂由九哥调遣。”
潘辰刚要说谢谢,怎奈自己虚不虚且抛在后,江湖还贯名大总哥,说谢谢有点低下的感觉,于是说道:“那我们进厅吧。”
二十几号人进屋,不仅扭转了吴春处于下风的境地,使客厅看起来似乎有点拥挤。
潘辰坐了原来的座椅。
“好了,燕氏集团的主要负责人都在这里了,请爸把原本属俺俩的保险柜打开,让我们看看冬到底说了些什么。”吴春态度严肃,走到燕文正面前。
“你已搬出燕家,再说你与冬没名没份,原来的保险柜燕家有权收回。现在,我向你与邵夏正式宣布:从即日起,你俩与燕家再无瓜葛。”燕文正原先还打算给蒋丽一个面子,近期不与这两个女人翻脸。到了这一步,他忍无可忍了。
“我与夏姐为燕家留了后,怎么一句话就没了瓜葛?保险柜燕家可以收回,但保险柜里有冬对我和夏姐的期望和嘱托,这是冬留给我俩最后最宝贵的精神食粮,我一定要得到。”邵夏一只手撑上腰间。
“老爷子,我能说句话吗?”潘辰自知是外人,只得寻求得到说话权。
燕文正刚要让蒋丽宣布撤消吴春代行长的决定,听见潘辰插言要说几句,便说道:“九哥请讲。”
“老爷子,”潘辰完全转过身来:“我们,尊重冬爷,为了冬爷我们洒热血、抛头颅,都在所不辞。您,是冬爷的令尊,在俺这里您是爷爷辈的。我们,理应孝敬您。但吴行长与邵经理是冬爷的女人,也是俺的长辈。所以,没冬爷的指令时,我们先听您的,再听吴行长她俩的。既然有冬爷的手令,我将全力维护冬爷的意志,如果说冬爷确实有指令,还是请老爷子把保险柜里的密件拿出来得了。”潘辰七绕八拐,终于暴露了偏袒。
“啊,你是来帮着那些坏人说话的!对不起,这是燕家内务,不容任何人干涉!”燕文正怒目圆睁。
“路不平众人踩,你不必猖狂!”吴春怒不可遏,往前迈了一步。
“你骂谁猖狂?反了你了!”燕红挺身而出,手指吴春的额头,大声喝斥:“我爸说是燕家内务,这不包括你,因为你已被燕家扫地除门!你,滚!”
“那不行,你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算个什么臭玩芝?你滚!”吴春又往前边迈了一步。
众人都站起来,唯王军上前挡住妻子喝斥:“不要脸的**,给我马上滚出燕墅!”
吴春气急败坏,上前一步挥拳便朝王军脸上打去。
王军虽然灵敏的快速躲闪,怎奈吴春出拳太快,还是让他吃了拳速之末,虽不太重。他来时知道会有冲突,早把枪藏在身后,急忙要拔枪自卫。
潘辰示意友善等人去制服王军。
友善、渚睑、还有卫英手下的两个人也跃步上前,把王军紧紧压在身下。
燕家其他人也加入争端,客厅内充满杀气,蒋丽掏出手机欲报警,被祥子强行将手机收缴。。
在潘辰安排下,所有卫青带来的人迅速控制了形势,每两人擒住一位燕家人或企业负责人,唯有蒋丽与老爷子两口在背后站着人,没有把胳臂扭往身后。
邵夏有点看不下去,说道:“这是在干什么呀,都撤下,一家人好说话。”
“还一家人啊,什么一家人,拿咱们不当人,同样是冬的女人,为冬生了自家骨肉却惨遭挤压残害,生了野种的人,还把持着要职,这公平吗?真拿我们不当人看,逼哑吧说话!”吴春又转面潘辰:“大总哥,为你们的冬爷主持公道吧。”
潘辰点点头,走到燕文正跟前:“老爷子,对不起了,请交出钥匙。”
“放肆!你是在跟谁说话?你是哪一级执法部门?”燕文正不屑一顾。
“爸,给他们钥匙,看看他们有什么阴谋诡计,有我这个董事长在此,有冬的最终文件,看他们还能翻天!”蒋丽临危不惧。
燕文正深信冬儿钦点的董事长会有通盘计划,会化险为夷,但他还是看向老伴,见老伴点头,便朝燕红说道:“红儿,给他们吧。”
“不行,不能给,这是个阴谋!”燕紫虽被擒着,还是大声说。
其他被擒者也异口同声支持燕紫。
“都给我捆起来!”潘辰火了:“都害怕冬爷的指令,这更使我相信了这是冬爷的真实意愿。为冬爷的尊严得以保持,为冬爷的真实意愿得以实施,我们要强制实行。燕大小姐,不要逼我们。”
燕红看向父亲,父亲点点头。
“快点交出钥匙!”距燕红最近的祥子走过来,并伸出手。
“我被你们这些泼皮污赖擒住,你干伸爪子!”还没轮到被捆,燕红吼道。
擒燕红者放开手,见她递出钥匙,也正巧捆人者也拿着绳子过来,在原来擒她的人帮助下,很快也背缚了双手。
“保险柜在哪?”潘辰问时正点烟,也不知问谁。
吴春抽身去了三个单间,最后在婚房的一角发现,她拥出来。
一直没有插言的刘地与赵承同过来帮忙,很快拥到客厅。
吴春与邵夏输上密码,潘辰扭定钥匙打开保险柜,拿出一卷还封着的纸卷。
邵夏没有接,看上吴春。
“重要文件,让董事长拆封吧。”吴春说。
江汉从潘辰手中接过纸卷,快步来到没被捆的蒋丽面前双手送上。
蒋丽本想接过来以火焚之,怎奈众坏人不会让她得成,她还是一边开封一边走向燕文正。
燕文正知其儿媳是让他过目,于是掏出折叠眼镜戴好,儿媳也递了过来,他接过展开,第一张是公正证明,他看也没看扔在地下,第二张是任命吴春为董事长、邵夏为总经理的授权书,第三张是关于燕凡四成加代管金秋那一成股份的分配:邵夏、吴春、怜儿、燕天、燕乾坤各一成。笔迹,象是冬儿的,但燕文正知道这是造假。他趁人不备,一撕两半,打算继续撕裂。
吴春早有防备,在燕文正要横撕时,她快步过去夺过来,并捡起地上的公证证明,递还给潘辰手里。
蒋丽站在燕文正旁边,她比燕文正看完的还早。往日她曾多次想过辞职,今天有借口撂挑子,但她不愿看到燕家权势旁落,于是说:“无效假文,撕了的好,吴代行长还如获至宝,愚昧。”
“这是冬的亲笔手令,没想到变成了痛心的遗嘱。”吴春怒而言道:“好了,你霸占董事长的日子已经寿终正寝,看孩子去吧,看好了,别让野种重蹈怜儿的覆辙。”
肆无忌惮的威胁,蒋丽听得出来,但最主要的还要顾及眼前:“我可以不干董事长,但绝不可能交给你,放心!”
“那你交给谁?你不是冬爷的女人吗?你不遵寻冬爷的指令?用狐狸精的手法窃取的董事长权位不舍得丢啊。”潘辰用不满的声音一连三个问号。
“你怎么知道这是冬的手令?就凭你一个黑道自称的大总哥,说白了就是一个骗吃骗喝的小毛贱贼,也佩跟我讲话?呸,不知深浅的东西!”蒋丽早对这位所谓的大总哥不满,借机表达出来。
“你!你!”潘辰暴跳如雷,嗵地站起来,怒不可遏地命令卫英的手下:“快,快把她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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