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夏刚打算把怜儿抱进自己卧室,见蒋丽双膝给自己跪下,忙说:“你这是干什么呀,我邵夏怎能经得起呀。同为冬的女人,我为他和他的事业出过轨,而你清清白白做人,你这是不是给我难堪啊。”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蒋丽感恩戴德,只要怜儿和悯儿这次能逃离魔掌,二姐的恩典我永生不忘,来生做牛做马,也一定要报答您。出不出轨,我不去追究个人隐私,冬也是这样,他都不追究,我一个排名在你之下的女人,会知道我的斤两。”蒋丽跪地不起。
“丽妹快请起,都是为了这两个孩子,尤其是怜儿,生不见母,父真不真存在还是未知数,丽妹告诉我,那个燕凡真是我们的冬吗?”邵夏一手抱怜儿,一手拉蒋丽。
蒋丽的手机响了,她一边起一边摸出手机,是燕凡那一串“8”的号码,她递给邵夏:“夏姐可以自己问。”
“打给你的,我接不合适吧?”邵夏看了看没伸手接。
“一个共同的目标,保住怜儿和悯儿,夏姐接就是。关于真假,你自己问吧。”蒋丽今天第一次露出一丝笑容。
邵夏真地摁了接听键:“燕总裁,是我,我可以与您说几句话吗?”
“是夏吗?你说。”电话里传来曾一度那么熟悉亲切的声音。
“你是冬吗?”邵夏复杂的心让声音跑调。
“我只知道我是燕凡,是不是冬,你与小屁妹妹应该最清楚。不过,现在不是谈情论爱,分真辨假地时间,咱三人今天的任务是让怜儿、悯儿安全脱险是吗?”燕凡不愿欺骗在这件事上无辜的邵夏。
“您放心,这小兄弟俩目前都在我这里,我会保证他俩的安全。可他俩离开我这小区,我就不敢保证了,还请燕总裁出个万全之策。”不管真假,邵夏以为求策无错。
“你听我说,不仅仅是怜儿和悯儿的处境正在危急之中,就是蒋丽的危险指数也相当高,因为只有她才能撤消你与吴春的权力。这娘仨在你那里只能住一宿,明天一早你做点饭,让蒋丽吃了好逃亡。”燕凡语速很慢。
“总裁,我同样是你的怀疑对象,你让这娘仨来我这里你放心吗?”邵夏虽然在问,心里却为被人相信感到兴奋。
“你可以向那些人渣邀功,博取他们的信任,可我认为夏还没彻底泯灭良心,还是有药可治之人。其实,这也是我的无奈之举,不是怀疑你,是因为他们在致力争取你完全打掉疑虑而同他们同心同德,所以他们不一定会在什么时间段会光顾你的住宅楼,会发现我这次赌注,为保险起见,你把吴春电话约去,凭她的身手,潘辰他们还是没有有效手段对付她的。”燕凡的语速还是很慢。
电话声音很大,蒋丽也听得很清晰。让吴春过来因为燕凡没有事先与其沟通,不禁心内一惊,接过手机问道:“让她过来合适吗?”
“放心,这才安全,等你娘仨走时,潘辰他们才会知道,但为时已晚,他们会中计的,让吴春去夏那里由夏请她,事先不要透露你娘仨在那里。等吴春过来,由我与她说,你娘仨暂时一避。”燕凡说。
邵夏掏出手机联系了吴春,吴春答应马上过来,也应承不告诉任何人。
蒋丽与邵夏将两个孩子刚抱进卧室便响起敲门声。
邵夏带上卧室门打开防盗门。
“夏姐,什么事还神神秘秘的?”吴春笑着走进来。
“春妹稍等。”邵夏笑着拨通了燕凡的手机递过来。
吴春不知可否的接过来:“谁的电话?与我何关?姐快告诉我,别让我钻闷葫芦呀?”
“接就知道了,请。”邵夏伸伸手。
吴春只得对着手机说道:“您好,请问您哪位?”
“我是燕凡。”真真切切冬的声音。
“冬,真的是你吗?你在哪?”吴春心内杂陈,这熟悉亲切的声音,吴春竟视作一面照妖镜。
“是我,我对你与夏做的忍让你知道,现在不强求你俩报恩,但也要你俩为我做一件事,你答应吗?”当然燕凡仍然还在模仿燕凡的声音。
“冬,您吩咐。”吴春决定,无论什么要求,她一定会答应他。
“蒋丽娘仨在夏处,希望你在今晚留在那里,为了那娘仨的安全,到明天他娘仨安全逃亡后,你就完成了我的要求,怎么样,可以答应吗?”燕凡直奔主题。
“为什么要逃亡?必须要逃亡吗?”吴春始感自己承罪。
“当然,你与夏会不舍对这娘仨下手,但那些人渣阳奉阴违,你俩是控制不了的,所以,这是必须的。如果你俩对她娘仨为什么不来投奔我而我同意让其逃亡有所怀疑,那我告诉你俩,我目前比他娘仨还要危险,里里外外布满监视我的人,我随时都有被害的可能。好了,就说这么多,你表态同意不吧。”燕凡陈述利害后问。
“好,我与夏姐保证今夜他娘仨的安全,对于逃亡中的安全我就鞭长莫及了。你如果觉得不安全,又对我俩相信,你可到俺二季妹这里,绝对保证你的安全,俺也算是立功赎罪,好吗?”吴春认定燕凡不会过来,蒋丽逃亡更是对她有利,所以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多谢你俩关心,万不得以我会考虑去你俩那里,好了,明天早上等我的电话,再安排具体逃亡事宜,我还有事,不说了,今夜就拜托了。”燕凡言罢挂机。
蒋丽从卧室走出来,还是用跪表达谢意。
潘辰在出租房里做着美梦,这次无论是人或者是剑,只要获取一件便是胜利,说不定功夫不付有心人,人剑还能俱获呢。
刘地打来了电话,潘辰满怀希望的摁了接听键:“这次肯定是好消息,快说。”
“让大总哥失望了。”刘地沮丧的口气:“那个盒子被疯颠老头取走了。”
“去追呀,一定要追回来,不能让他跑了,快去!”潘辰生气了:“料那疯疯颠颠地老东西也跑不多远。”
“已经跑远失踪了。”刘地带有苦腔地回答。
“一群酒囊饭袋,七、八个人连个疯老头子治不了,还能干点什么,蠢材,连蠢材不如!”潘辰更加生气。
“大总哥,他表面是个疯颠老头,但功夫扎实了得,四个兄弟被他打趴下了两对,还是用单手,那只手他抱着那个盒子,瞬间就消失在人流里。”刘地还是那个腔调。
“你们四个回来,除了有监视任务的,其他兄弟各自回去休息,咱来分析一下不上手的原因和布置一下今后的行动。”治怨也白费了,潘辰的心态也平静下来。
刘地等四人回来,比较详细地汇报了这次行动的经过,被认为又增加了一位强劲对手疯颠老头。
潘辰不了解疯颠老头的背景和过去,便打算电话了解一下土生土长的吴春,打电话前他要赵承同先问一下邵夏还有没有其他发现。
赵承同答应一声,拨通了邵夏的电话。
“承同有什么事吗?”邵夏的声音。
“看你问的这话,没事就不能打电话问个平安吗?”赵承同应付着。
潘辰要过手机,听里面有另一个女人讲话,仔细一听是吴春的声音,忙问道:“邵经理,与你说话的人是吴行长吗?”
“是,春妹来串门,刚到。”邵夏本不希望说实话,怎奈人家已经听出,不得不承认。
“你俩不是将燕天和乾坤在一处雇人抚养吗?每天还都在傍晚相同的时间去聚聚,多亏同性,否则人家会说异性相吸呢,有多少共同语言啊。”潘辰接着问道:“看到怜儿了吗?”
“你没听啊,是哪个不知死的咳嗽了一声,差点让我下不了台!”邵夏不高兴的声音。
“他们不懂免提的厉害,我原谅他。你在燕墅见没见着怜儿?或者听没听见与他有关系的谈话?”潘辰对工作极度负责。
“没有,燕老板亮出宝剑,又讲了那个典故,我就回了公司。对了,他说要把宝剑献给一位大人物,我也没问是谁,说由江汉护卫,由兰兰转交,比我的车早走一步。”邵夏的口气趋于平常,让人信服。
“好,邵经理把手机递给吴行长,我有事要咨询她。’潘辰没有怀疑,要弄清另一件事。
“大总哥,如有怀疑请问,我会答复。”吴春心有疑虑,出言相问。
“有怀疑,但不是对你和邵经理,而是另一个人,那个经常驻在安津,疯疯颠颠的老头。你是本地人,也许对他知根知底,如果是的话,请告知我。”潘辰开门见山。
“大总哥,是不是你大总哥做够了,为了逍遥快活,要选择拜疯颠老头为师?”吴春为表达坦荡荡开玩笑说。
“说笑了,吴行长,我真的希望你以实相告,我觉得这神秘老头很奇怪的。”潘辰微微有点反感,但他没表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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