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人暗算吗?”燕紫虽然相信,但还在落实。
“显然是,是他太有表演天赋了,可惜没在舞台上,而是在现实生活中,才遭到坏人的追杀,他早有预觉,身后事一切安排的妥妥当当的,甚至规划了集团以后十年的发展进程和部分人事安排。”丁诰痛苦的声音。
“今天举行了葬礼?无尸葬礼?既然无尸,那么,就象俺冬弟的葬礼一样,不真实是吗?”燕紫虽然相信,但见其他人摇头表示怀疑,又问了一句。
“燕经理对不起,我有事要忙了,以后再解释,好吗?”也不知丁诰是否真有事,率先要中断通话。
“好的,打扰丁总经理了,谢谢,希望以后经常联系,拜。”燕紫不得不挂机。
“是真的吗?怎么今天问到他,正好逢到他出殡?是巧合吗?”燕文正首先提出质疑。
“真成了奇闻了,两个燕凡,一个出殡用假尸,而这个连假尸没有,竟是无尸殡,实在让人不解。”徐英兰叹一口气:“也是怨这名字吧。”
“红儿,你姐妹仨商量一下,明天赶去殿南,把事情弄个明白,我怀疑失忆的燕凡,就是冬儿,因为他们见咱起了疑心,而做了假象迷惑我们。既然找不到燕凡的尸首,怎能认定是燕凡遇难呢?难圆其说啊。”燕文正说。
燕红看了两个妹妹一眼问道:“明天谁有工夫?我算一个。”
燕紫、燕青对视了一下,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先干主要的,我明天去。”
“实在是忙,你俩可以都不去,我明天与你姐夫去。”燕红说。
“还怕人多吗?安排好工作,俺那口子也去,人多力量大。”燕紫表态。
“好,这样让侯波也去吧,弄他个水落石出。”燕青说:“我和姐姐们一样,也整天在糊涂阵里,早有此计划。”
“明天我与你妈也去。”燕文正站起来:“红儿来车接我,稍微早了点,争取六点上路,早去早回。”
告别了出租车司机孔大雨,燕凡又考虑了一遍给自己下半生定的基本生活方式,由于搞企业树大招风,而卖唱既突出了自己的爱好,又能保证丰衣足食,且少浪费脑细胞,一举三利,何不为之。
于是,他到电动车专营店里,买了一辆带棚三轮车,又到音响专卖店里,倾尽所有买了一套超低音炮音响,用电瓶做电源。
音响专卖店店主见燕凡一脸伤疤,样相有点威严,在给他安装调试好音响后,便问道:“先生一脸伤痕,当初受过非人的痛苦吧?”
燕凡点点头:“那是自然,好在过去了,一切从头再来吧。”
“先生贵居何处宝地,可以告知吗?”店主又问。
“我本人尚且不知。”燕凡摇摇头。
“我不该问,先生,对不起。”店主以为燕凡忌讳而急忙道歉。
“不是那个意思,我一不小心跌落山涯失忆了,真不知道自己是谁,无家可归,所以买这音响卖唱为生的。”燕凡解释时,怕说跌落桥下被家人辑去而改为山涯。
“先生既然已经失忆,还能够记的歌词曲谱吗?”店主自然有些怀疑。
“好象有一些歌曲在我大脑深处有所记忆。”燕凡回复。
“我们有没有耳福听听你的歌唱?”店主试探着问。
“承蒙不弃,我献丑,您点歌。”燕凡调好音响。
店主最爱听三国演义插曲,就点歌:“滚滚长江东逝水吧。”
燕凡在店内插好U盘,声色俱全地演唱着。
虽然店内顾客不是太多,但路经此店的人们都被歌声吸引,店里的人越聚越多,秩序有点混乱。
店主等一曲唱完,便不再点歌,他怕人多手杂,店里遭受损失,便遣散了人群,冲水招待这位神秘的卖唱者。
“先生好似没忘记贵姓大名吧?”店主间接的问。
“好似有所认象,但不准切,不知是自己还是朋友的名字,有‘四严’在脑海里时时闪现,如若不是我的名字,列位也不妨这样称呼我。”四严,是思燕的近音,燕凡现生心说。
“确实是个好名字,如果不是你的真名,但也存不妥之处啊。”店主说。
“个人以为利大于弊,假如四严是我的一位朋友,又让他知道了,那我就会结束卖唱,回归家门了。”燕凡说。
店主点点头,给燕凡面前的茶杯倒着水,他对燕凡的身世进行多种假设。
燕凡伸手扶杯以示敬意。
做完假设,店主想借用燕凡的歌声,下午在店门前做一下促销,于是问道:“如果四严先生没急事,且又不急着走,我想请您下午帮我促销一下,我会付报酬的,不知四严先生意下如何。”
“可以,但今上午容我到旅馆定好客房,以免下午太晚了没地休息。”什么事燕凡还是考虑的那样周全。
“四严先生不必急着投旅馆,如若不嫌弃的话,你只要在此地,这里,是沂中县城,我是丌激,这店永远是你的家,吃、住永远免费。”店主想留住这位人才为他所用。
“多谢店长的美意,我心领并诚心表示谢意,我想我失忆前一定也是个流浪歌手,所以会居无定所,不会安心在一个地方住下去,那不是我的风格,请原谅。”燕凡有后顾之忧,且一心想走流浪歌手之路。
店主丌激为了留住从天而降的歌唱天才,中午好酒好菜的款待了燕凡。
下午的专场演唱促销让专卖店赚了个盆满钵满,燕凡在推辞不掉中收了一千元,为了留住财神,丌激又千方百计的进行了挽留,并开出一万元的月薪。
燕凡好言解释,是为了流浪着寻找自己的故乡,并留宿一夜,第二天在丌激的恋恋不舍中,燕凡挥挥手,骑三轮电动车奔西北方向而去。
丁从从、汪玉在客厅,听了丁诰关于燕紫对燕凡消息的电话询问,两人决定在生了婴儿出满月后,共同去燕墅,向公公及婆婆问安,为以后让两个婴儿长大成人后认祖归宗做好准备。
客厅侧橱上的电话响了,丁诰急步接起:“这里是燕丁大厦,请问您哪位?”
“是丁总经理吗?我是门卫,有号称安津燕氏集团的两辆车,请示是否放行。”
丁诰见两位总裁对视后互相点了点头,于是对着话筒说:“客气点说话,恭请他们进来。”
丁从从探讨的目光看向汪玉说:“是不应该以礼相见婆家人?别失礼啊。”
汪玉点点头:”应该的,为后来去燕家,今天实情相告,争取让燕家人同情和认下我们,帮着在老爷子面前说两句好话,咱首先阐明不要燕家一分钱,只求出生后长大的孩子取燕为姓。”
丁从从表示赞同,刚要出言,但见丁诰敞开客厅门闪身一旁。
燕红搀扶着父亲燕文正在前,燕青搀扶着母亲徐英兰在后,健步走进客厅,而燕紫后来居上。
两个大肚子女人知道来者是谁,急忙起身。
“这两位是燕丁集团的丁总裁和汪总裁。”燕紫先面向父母介绍了两位老总,又转面刚被介绍的人:“我大姐和三妹搀扶的是我的父母,他们是连襟三个。”
丁从从与汪玉不敢怠慢,向前走了几步,同时泪满两目而双膝跪下。
刹那间,来人们一愣后当即明白了一切,两位老人前来搀扶。
在丁从从和汪玉几乎异口同声地喊出:“爸”和“妈”后,来人们更加确认了刚才的断定。
几句开场官话客气过,两个才见面的儿媳将燕文正夫妇扶入正座,其他人也先后寻位落座。
“爸、妈,请原谅您不孝的儿媳没早去认您,请恕罪。”满脸泪花的丁从从刚坐下便抢着认罪。
女儿率先认了公公婆婆,同样满脸泪花的汪玉虽然心里纠结着,但还是降了一辈:“爸、妈,本想早去拜见您,又怕三位姐姐怀疑,所以延迟到今还没去,请您二老责罚。”
“怀疑什么?”徐英兰虽然对儿子的存亡还主要牵挂着,但还是想解开两个陌生儿媳为何担心。
“这几天孩子就要出世了,以前,不知道孩子父亲的身世,他被我救后,失忆了,也不知道自己是谁,直到三天前,他走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姓什名谁,直至他走前一个多月前的一天,我姐妹俩难得的休息了一天,捉空交谈起来,我才从从从姐那里肯定了他名副其实。此时我俩已经这样,怕去相认让三个姐姐怀疑俺有去争夺燕家财产的不良用心,可我与从从姐已拿定主意,燕家的钱俺保证一分不想,只求婴儿姓燕。”汪玉已经打好腹稿,她以为自己的话滴水不漏。
“这我相信,可我不知道冬儿既然不知道身世,却为什么叫回了原来的名字。”徐英兰问起另一个迷。
“具体情况,从从姐比我知道的详细,由从从姐向您和三位姐姐及姐夫们具体汇报吧。”这一次,汪玉道出实情。
虽不是什么重大事件,但所有人的目光还是找到了针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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