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不尿体重超二百斤,根据定义,下降的速度会快一些,燕凡也没计算,铁拐落在上身上,在那一刹那,虽然燕凡努力收劲,但还是结实实地落在了湿不尿身上,他倒地时又撞倒了那个横肉小混混。
几乎是在瞬间,七个小混混伤了一半,那一半一看大事不妙,也不约而同地收回了已经高举起的棍棒。
尿不湿断腿毫无嶷问,湿不尿伤的程度不得而知,但表情上湿不尿比尿不湿要痛苦的多。
这时刁友也已爬起来,他伤的轻一点,对流浪歌翁还是吹胡子瞪眼睛:“你无故伤了我的人,你给包治!”
“咱是法治社会,你可以到司法部门去告我,这些日子,你们剥夺了我多少合法收入?滚吧,滚的远远的,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见两次打两次,惩罚力度会一次比一次重,识相的,马上滚出这座城市,现在就滚!”燕凡加重了口气,不再象从前。
刁友忽然想到了他们的大当家的卫英,这位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常胜将军之后,不是人说有独门武功吗?有他出面,相信这位蛮子歌翁不是他的对手,于是又神气起来:“滚不要紧,你不要以为我们好欺负,我是江湖侠客的手下,如果你有真本事,就等在这里别走,如果走了,那可看不到俺滚了。”
江湖侠客?或许功夫了得,我初入行门不是其对手,但所有的江湖派别首领和传统门派都已在江湖令上签字,谁见了我这个江湖至尊不得行大礼?再说,如果没记错的话,这里的总哥应该是卫英,就卫英的苗条身人材,首先在力气上就丝毫没有优势,燕凡想罢,吼道:“好,我在此等候,是何方神圣,给我找来!”
“好,有本事别跑。”刁友说罢安排两个没受伤的人帮尿不湿和湿不尿找医院检查一下,那一个半留下来,一个趴在三轮车前轮前,一个人趴在后轮后,用生命阻止流浪歌翁逃窜,他租车前去找卫英求救。
怕事的人已经离去,好抱打不平的人对这些真枪真刀也莫过能助,只是远离凉亭,溜达着装做游客,
刁友雇车找到卫英的住处,在门口敲了几下敬候一边,好大一会儿,门才开了。
卫英正在房里上网,按惯例先游览了一会国内外重要新闻,又上了微信,与一好友正在热聊人生,敲门声虽然很轻,但卫英还是听见了,今天本是法定的无事日,但谁又来无事找事?等与好友结束了热聊,时间过去了十分钟,在卫英心里只是弹指间。
刁友并不然,在他敬畏的心里时间是么漫长和不得不接受,见卫英打开门,忙一个深度大躬:“总哥,您好。”
“有什么事吗?”卫英脸面平静,比对其他人那冷酷面容缓合一些,尤其对这位越两级直面总哥的无名小卒,那更是难能可贵了。
刁友知道卫英的一惯冷漠不与人交的傲气,为了一点点地赚取好感往上爬,他时常买些卫英喜欢吃的东西来孝敬,今天是不嫌我空手而来?还是先汇报正事吧:“总哥,我们的尊严被人肆意践踏了!”
“具体讲。”卫英脸容未变。
“在市中心小广场,我们与众多商家友好协商,尽可能地帮助他们可以帮助的一切,他们付给咱合理的劳务费,双方都非常满意,忽然前几天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流浪人武功了,把我的兄弟打断腿,打折腰,还不把你放在眼里,扬言你去把你也打趴下,气焰十分嚣张!”
“有这等事?我还头一次遇到呢。”卫英不禁有些生气,在眼皮底下,竟有人这么肆意挑衅,那还了得,不管你何方神圣,在我的地盘决不容许你肆意横行!
“他还骂我们尿罐里扎猛,不知道深浅不说,还不知道臊臭呢,尤其指出你。”刁友添油加醋,一心想激起总哥的怒火,一雪受辱之气。
卫英并没生气,反而少见的笑了,笑了一会说道:“难道你等真的在尿罐里找了一会深浅?就是找,也不能让他知道啊,这在尿罐里扎猛传出去名声可不雅呀,整个西北帮的名誉也会大打折扣,如果还想在尿罐里扎猛,那就找个隐蔽的地方,别让人发现。”
这可好,不但没有激怒,反而让其高兴了,刁友不知道哪句话没说在点子上,眨巴着两个小眼犯起了迷糊,这可怎么办呢?
“此人什么年纪?还说过什么?手里用的何种器械?”卫英停笑,神情刹那间变成严肃,异常严肃。
有门,怪不得下面兄弟们说,但愿总哥怒,别见总哥笑呢,再添枝加叶煽煽火:“他说你见他得下跪,饶不饶你看他的心情,还扬言西北帮从此在这个地球上消失了,他这次来,就是肩负着踏平西北帮的重担。”
“放肆!他手下有多少人?”卫英好似微微添忿:“是个愣头青小子吧?不谙人间世故,狂妄自大而已。”
“不是个愣头青,是个残迹老疙瘩。”刁友本不想说流浪歌翁的年龄,怕总哥更加瞧不起他妨碍自己的前途,怎奈总哥一再问起而不得不答。
“是个残迹人?还是个老疙瘩?你笑死我得了,你七、八个人,降不服这么个人?真的让人笑掉下巴砸破脚面子。”卫英不屑一顾。
“不过那男人用双拐,虽然少半条腿,但拐舞似飞蛇,让人防不胜防,大概除总哥您,帮内再无他的敌手,就是您,也得多加注意防范,稍一大意,也会吃亏。”刁友又添砖加瓦地施以激怒。
卫英面部没表情,但祖传的卫家刀她偷齐了路数,虽然身材单薄,长刀又被管制,但其用长刀的套路移植在棍棒上同样是一绝,因为力不如人,便以精准灵为要领,也没与真正的武家对抗过,帮里是无人敢提出挑战,这次被个残迹人,还是个残迹老人欺负了部下,便要为部下讨回公道,只是冷冷看了部下一眼,回房拿了哨棒,坐刁友原租的出租车,奔小广场而去。
这边燕凡协助那老娘俩点好了现金,很偶然的巧合,正好一千元,按这个进度,明天会超额募筹到孙栋县的医药费,这时一辆出租车来至凉亭边停下。
刁友率先下车,小跑般转到另一侧打开车门,恭恭敬敬的候在一边。
一身青衣打扮的卫青走下车,看看凉亭内的残迹流浪歌手不禁吃了一惊,这不是严四兄吗?
燕凡同样发现了这个爬辈的小弟弟正是卫青,心想,或许不是真打,但较量一番是势不可免了。
卫英向前走了两步,称呼由哥改兄:“严兄,又见面了。”
燕凡虽居江湖至尊,却打算暂不暴露江湖至尊身份,也抱拳还礼:”卫总哥,幸会,幸会呀。”
坏了,是找来报仇的,这他娘的见面熟,还象是一对老朋友,人家认识。
“严兄,咱是兄弟,你为兄,我为弟,话不能说的太难听,但,他们也是我的兄弟,你将我的兄弟打折了腰,打断了腿,总得给兄弟一个说法吧?”卫英当然只是听了一面之词,更不知道严下用兄那是大不敬。
“你为什么不问一下你的兄弟干了什么勾当?先问明白了再来问罪,请别青红皂白不分啊。”燕凡已知面临,但还是希望和平解决才不伤大雅。
“严兄,对不起了,不相信自己的兄弟那是犯了大忌,就算我的兄弟说地只有一半是真话,我也不能袖手旁观,请问严兄,折腰与断腿是否属实?”卫英一本正经。
燕凡笑道:“凭我?一名风烛残年之人,比你们少半条腿,对付六、七个身强力壮之人,你觉得我有胜算吗?”
“刚才在出租车里,刁友已接过电话,一位兄弟断了两根肋骨,另一位腿断,这是我亲耳听到的,你不用狡辩,就凭这一条,就是蔑视我卫英,我就要为我的兄弟讨个说法,严兄,别怪我。”卫英爱憎分明。
“别与他白费唇舌了,与你说过的,不过怕你生气没说原话,他是让你跪爬着来见他的,这老东西确实不是个正经玩艺,揍扁......”刁友进一步煽风点火,可是话没说完,就觉得嘴里不知被塞进了什么东西只得停住。
原来燕凡实在听不下去了,见小孙蓉正吃一个烤红薯,忙拿过来掰了一个巴,照刁友的嘴尽力扔去,他也没想到竟然这么准,地瓜巴接近刁友嘴时不见了,那是飞进了嘴里毋庸置疑的。
刁友不知是什么东西进口,马上往外吐,红薯虽然有红字,瓤却是黄色的,吐出来难免会让人误解。
卫英就误解了,这东西你也硬往人嘴里弄,你什么人啊,见他时的美好认象刹那间消失了,为兄弟出气升格为第一位,卫英从刁友手中接过哨棒,奔流浪人而来。
“切慢,是大让小,先把话讲清楚再动手惩罚我不迟。”燕凡笑着,善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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