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达尔木时,已是傍晚,也只好先找落脚点,第二天才能正式演出,晚饭后他挂拐出外转悠,看到这座城市规划还算过得去,或许这里会成为这里的经济发展中心,他住的旅店就在中华分公司承建的这个楼盘附近,看样子规模不小,听人们议论,楼盘的承建商是外地一家财大气粗的大公司,在东部沿海一带也负有盛名,老板是全国的一个歌唱比赛的冠军,毫无疑问,这就是他亲手创建的燕丁集团的中华公司。
第二天演出,燕凡没有选择市中心,而是在旅店附近的一个休闲场所,开始了他为时两个半小时的演唱。
最后一首歌曲演唱结束,与往常一样向大家深深鞠躬,当他抬头时,忽然发现一张熟悉的面孔,打过几次交道的燕氏集团董事长蒋丽,她穿一身工作服,看样子是在这个楼盘上上班,没想到无意之间竟发现了一个秘密,这说明蒋丽的藏身之术并不高明,自己这还是在死里逃难就能无意中发现你,他们出工破日专为寻你,能找不到吗?
燕凡收回目光,却也见蒋丽拿出一元人民币,轻轻地扔进那个纸盒。
多数观众已退去,只有很少一部分人在留下看着他,蒋丽夹在退去的观众中,很快无影无踪了。
燕凡记住了蒋丽退去的方向,但没有去追踪,知道她下午还会来,自己下午不安排演唱,专门看看你是否已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而重点看一下她的危险系数,最主要还是想方设法看一下与自己已经有了感情的怜儿。
燕凡回到旅店,草草吃了点饭,便又挂拐来到这休闲场所,也有早来的上午听过他演唱的人,向他热情地打着招呼,他也热情地回应着。
来早了,燕凡知道蒋丽伺候着两个孩子不会早来,可怕她万一因事早来就耽误了半天的追踪,本计划再往西北挺进一段路程,现在看来,由于蒋丽的唐突出现,这里很可能是这次行程的最后一站。
蒋丽是干过企业领导的,时间观念极强,离上班时间还有十几分钟就提前到达,燕见了她有几分亲切感,因为在这大西北,这算是老乡了。
燕凡装做无事胡转悠之人,忽远忽近的挂拐到处溜达搭讪,好似闲情逸致之人。
蒋丽一如既往,在架子组干了一下午,临下班卞重又过来嘱咐一遍,次日上午放她的假,中午过来参加宴会。
燕凡这时早已来至切近,见蒋丽返身离去后庄重的目光里有邪恶成分,便打算次日下午来帮老乡一把。
第二天燕凡照样在休闲场所进行了演唱,所得收入远不及在圣延的一半,也就百多元,也好,这里物价很显然比圣延低的多,这么近,竟有这么明显的差距。
下午,燕凡饭后又早早来到这个楼盘附近,静观事态的人为发展。
为野心得以顺利实施,卞重建议把酒宴设在钢结构的临时房里,当然那根稍粗的血管得到了毛细血管的暗示,会有一位美眉来做陪,能不能得到最终的陪伴,要看那根稍粗的血管的造化。
美眉似一块威力巨大的磁石,那根稍粗的血管竟然刚过十点便驾车到来。
建筑工人们正在热火朝天的干着,二手轿车已停在钢结构的临时房前,稍粗一点的血管特意戴上墨镜从车里下来。
正坐在一边吸烟的毛细血管见稍粗的血管下车,忙一个蹦起身迎上来:“黄经理,欢迎!”
黄经理真的有点黄,穿着一身黄衣服,呲呲黄牙:“卞队长,是在这里吗?”
卞重点点头,满脸堆笑:“黄经理屋里请坐,没想到您这么及时的赶到,真是让人佩服,真是干家。”
看看卞重伸出的拇指,黄经理有点莫名其妙:你这是夸我还是贬我?不是劳动,是吃喝,再说还是我出费,你的拇指意味着什么?
极善于察言观色的卞重看出了诧然和不满,忙解释道:“我是说您的时间观念特强,说几点只有提前没有拖后,是值得我们学习的楷模。
奶奶地,我这是吃喝呀,吃喝不积极干啥积极?是你们学习的楷模?吃喝得个命,摸摸你们的耳朵垂子,你学得来吗?看在摇尾乞怜的份上,又有贡献美眉的孝意,还是把瞧不起的神情收起来:“早来会,看看工人师傅们。”
卖嘴!建筑工人们只管低头劳作,都从心里挤出这么两个字,却还不知道他这次心里另有一个小算盘,在美滋滋地打着小九九呢。
一边的燕凡似一部照相机,把所有景像都摄录在脑海里,并做着精准扫描,
十一点多,燕凡远远看见时间观念极强的蒋丽走过来,还差点让他认不出来,若非以前见过几面,就这打扮准会从他面前走也会漏过去,一身高档服饰,与昨日相比真可谓天壤之别。
燕凡对自己的身世之迷,每每在无事之时便加以推敲,在雾迷迷中,他几乎断定自己是燕凡合二为一:同样追杀遇难,同样比赛夺魁,同样主持节目,同样企业繁荣......当然,不否认世界上有个偶然巧合,这是他断定前面加几乎的惟一依据,如果燕凡只有一个,那么从前边走过来的这名女子就是自己的前妻,这次参加宴会,恐怕凶多吉少,且无论是不是自己的前妻,就是素不相干的平民百姓,也不能坐视不理,于是低声对已走近他的蒋丽低言道:“鸿门宴。”
蒋丽步子没停,也没有任何表现似地小声说:“知道,谢谢您,大伯。”
一切是那么自然,别人都没有听见这两句简短的对话。
工人师傅们去吃大锅菜了,这边燕凡独自在三肢的支撑下拐轻触地,慢行细琢磨。
钢构房里的宴会用了不到一个小时,除了蒋丽与两根不同粗细的血管,都歪头搭褂地走了,燕凡怕出意外,才坐下又打算起来。
这时蒋丽手持一把水果刀从钢构房跑出来,鞋的细高跟制约了她逃跑的速度,在越过燕凡身边时,后面的卞重距她只有两步距离了。
慌不择路的蒋丽一跤摔倒在路边。
燕凡见卞重就要扑过去,忙将拐往路上一伸。
卞重只想抓猎物去献功,谁知让铁拐给拌了个狗啃屎,忙爬起来,一看原是上午听过他歌唱的那位老者,又见蒋丽还没爬起来,便首先向老者发难:“老不死的,你真坏的头顶上长疮,脚底下流脓,坏透了,你!”
这时黄经理也架着墨镜走出钢构房来至切近,笑了笑,装出幽默风格:“这是咋,摔跤比赛吗?好,我当裁判,没输没赢,平手。”
蒋丽料定跑不过这两根血管,干脆不跑了,来到燕凡身边,大声说:“大伯,快报警!”
“不用,你在我身后,看他们能怎么样你,邪不压正。’燕凡微笑着。
‘嗨,老东西,口气不小,你什么东西竟敢口出狂言?今天就让你看看邪压不压正!”黄经理卸去伪装的幽默,露出狰狞本色,也露出黄牙。
卞重见上峰有了指示,走过来照燕凡狠狠就是一脚。
燕凡不慌不忙,用铁拐倒拿,用以支撑腋下的那个三角迅速套住了卞重的脚用力一拉。
卞重没有防备,即便有防备也经不住这突然的一招,这次也许为第一次找平衡,是来了一个后脑勺先着地。
黄经理没有袖手旁观,趁燕凡照顾卞重之机,猛然冲过来也是一脚踢来。
燕凡沉着地出左手,抓住了他的脚脖子用力一扭。
黄经理转了半个身,侧摔在地上。
卞重已爬起来,迅速从工地上找来一根一米六、七的铁管,照燕凡脑壳抡过去,这下是致命的。
燕凡铁拐相迎,铁碰铁,只用了五成力量便碰飞了那根铁管。
黄经理一边爬着起来,一边看燕凡的招数和脸色,见他那从容不迫的表情,知道是遇到高人了,忙去扶起卞重,小声说:“碰到行家了,认栽吧。”
卞重有点不甘心,愤然说道:“我们与这女人有矛盾关他屁事,这不是多管闲事欺负人吗?岂有此理!”
“住嘴!是你们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又来惹我这步履蹒跚的一个老人,是你们蛮不讲理!”燕凡厉声喝斥。
“我们是一个单位,是领导与被领导之间的关系,内部事务,管你屁事?你这不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嘛!”黄经理又呲出黄牙。
“那当然这闲事要管,不但要管,还要管到底,不服,你俩一齐上,我被打死不用你负责。”燕凡大义凛然地说罢,又转面蒋丽:“说吧,他两个人谁该死,大伯为你出气。”
“两个都该死,人面兽心的东西,有多少女人被他们这些披着人皮的畜生给糟蹋了!”蒋丽已从惊恐中醒来,指控着两个畜生。
“先说最该死的那个,看我亲手宰了他,让他再也没法为非做歹。”燕凡为蒋丽吓唬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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