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来时发现情况有些异常。”武杰看了看四周,好象这是机密。
“怎么不早说,什么异常?快说。”卫英有些急,声音虽然很低,但兰兰听得很清楚。
“我来时,发现在蒋丽干活工地的南边,停着一辆红色轿子,我坐上出租车后,虽然车开始行驶,但我往后张望,见有一骑电动车的男子到了红色轿子跟前停车,车里下来一位上身着红衣的女子,她还向蒋丽方向指着不知在说什么。”武杰的声音还是很低。
“这么重要的情况武兄怎么不早说啊,要担是的。”祝海有点埋怨的口气,声音较高。
卫英右手二指竖在自己两片唇上片刻后提醒:“大庭广众,注意,我问一下严爷。”
武杰、祝海纷纷点头。
卫英接通了燕凡的电话,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只把兰兰急了个狗急跳墙,立身也立马赶过去,好在可以在一个洗手间干分不清真假地活,可门被卫英锁上了,她在外面干焦急。
很快,还没有三分钟,卫英便走了出来,她看了兰兰一眼,好似没有在意,不慌不忙的往酒桌走去。
既然来了,不能白来一趟,也进去蹲一会吧,兰兰拥上门,实在没货往外倒,腰带没动又走了出来,她的心还在背后那张桌子上。
好似没耽误事,卫英三人正在吃喝,当兰兰刚坐下时,卫英才开始说话,不料同桌的那个尖嘴猴腮的人竟端着酒杯,晃晃悠悠地佯醉走过来:“丽丽女士,不嫌我长得人不人、鬼不鬼地话,若识抬举,便在我怀中饮此一杯。’’
正当那尖嘴猴腮抬起双臂之时,也没看明白卫英是怎么过来的,竟将那尖嘴猴腮扭一臂掀翻在地。
怎么说,乍一看卫英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尖嘴猴腮虽然已被掀翻在地,心里却老大不服:“有种别走,看老子起来睡你!”
卫英哪里还等他起来,一脚踩上他的胸口:“还想起来?先向这位女士倒歉!”
“你狗咬耗子多管闲事,看我起来怎么收拾你这个臭女人。”说着,尖嘴猴腮要掀掉踏在他身上的那只脚。
别看在燕凡面前经不住一拐,在平常人面前的卫英却可以以一阻十,她稍一用力,尖嘴猴腮便乖乖的不再作声,躺在那里老实了。
好象只是一瞬间,不仅兰兰没看明白是怎么一会事,就连尖嘴猴腮的同桌也有点摸不着头脑,当那两人反应过来站起身时,那边的武杰与祝海已来至卫英身边一左一右,看看这两位彪形大汉魁梧的身材,那两人只得乖乖坐下,静看事态发展。
没想到两位老酒友见死不救,尖嘴猴腮不禁有些埋怨,嘴里没说,心里骂道:什么朋友?全你娘的酒囊饭袋怕死鬼!
“道歉不?”卫英的脚又用了用力。
“我喝多了,有点冲动,对罪姑奶奶你了,请高抬贵手,不,是高抬贵足。”尖嘴猴腮不得不求饶,心里却骂了一句:管闲事的贱货,什么贵足,你他妈的臭脚!
“向被你侵犯的姑奶奶道歉,快!”卫英有点不耐烦。
这时,不少在场的人都围过来观看,尖嘴猴腮被一瘦弱女人踩在脚下,在众人面前被羞得无地自容,于是眼看着兰兰哀求道:“丽丽女士,对不起,请原谅我酒后胡言乱语,大人不见小人怪,高抬贵手。”
卫英看向兰兰,见兰兰点头,便抬起了脚。
身上并没有因为倒地而沾上灰尘,但尖嘴猴腮还是拍打着规规矩矩地回了原座。
卫英转面兰兰:“别与他们臭男人一桌,来,到我桌上来吧,以免受他们言语侮辱。”
“喂,这位妹子说话请留点余地,不要一网打了满河的鱼好不?我可没有说有污辱性的言语。”那位及笑肉不笑的人为挽回一点面子,硬撑着胆子说。
卫英朝说话的这位轻轻点了点头,笑道:“我看这位是与你同伙攀伴吧?好,我照单全办吧,刚才我没听错、没记错的话,你要与她共享乐,就凭这句,我就可以让你找不着北!”卫英站起来。
“算了,别与他们一般见识,你们用酒,我很快就好了,谢谢你主持正义。”兰兰怕什么来什么,好好一件事被搅成这样,心里有些沮丧。
卫英对兰兰也有些模糊的记忆,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让来她桌,为不让她尴尬也是是实,但主要还是弄清楚面熟的来龙去脉:“过来吧,我本好意。”
武杰、祝海也争先恐后地劝着大有不让她吃安心饭的嫌疑,兰兰无奈,只得把她的一应物品挪往这边。
“好象不知在哪儿见过,看着你很亲切的。”卫英面向兰兰,她说的是真心话,确实是忘记了,所以问。
“请问,您是这达尔木的居民吗?”兰兰不想暴露身份。
“我不是,我离达尔木市有一百多华里呢,今天是第一次到这里,有一项任务需要我来完成。”卫英问人变成被问。
“啊,那你是见过一位与我差不多模样的人,所以看着我面熟,要不然,也是缘于我这张大众脸,有不少人第一次见我,都与你一样,说面熟。”兰兰笑笑说。
“是吗?可我总觉得不知在什么地方见过你,这种思想在一直支配着我,不好意思啊。”卫英笑笑说。
“根本不可能的,你是第一次到达尔木,而我土生土长,上学也在达尔木,就没离开过生我养我的故乡。”兰兰是律师,嘴上不可能掉理。
“也许在什么地方遇见过与你长相差不多的人,而且有过交流也说不定,所以觉得你面熟,不问了,也不去想了,来,我敬你。”卫英举起酒杯。
武杰、祝海也配合着举杯往里凑。
盛情难却,那三个酒杯就要相碰了,就差她这个杯子,兰兰是走过场面的人,毫不犹豫地碰上去。
又喝了几起,卫英又想起了面熟的事,问道:“他们叫你丽丽,丽丽是你的名字眼吗?”
兰兰点点头,知道又要费一番口舌。
“闷头用酒没意思,做为闲聊,我们可以畅所欲言吗?”很显然,这话是冲刚加入者问的。
“那当然,不过我不太善言,还请各位海涵。”兰兰想:不忘事,又在翻啊。
“丽丽应该是嫁给了本市,那既是本市,怎么不在家吃饭,而一个人来这里吃呢?”卫英不忘疑点。
“老公有应酬,一个人不爱做饭,来这里吃点,这两个菜炒得恰到好处,你们尝尝。”兰兰用筷子指指她点的两个小炒肉,也确实可口。
三双筷子,两个盘,交差品尝,都频频点头称赞,赞罢,卫英有点若无其事似的问道:“我想,丽丽的住宅一定离这儿不远吧?你的家一定会收拾的干净漂亮吧?”
“穷家贫窑,到哪里找个干净漂亮?勉强糊口度日熬日头罢了,不与富豪比,咱连一般小康家庭都难作照应,惭愧至极啊。”兰兰知道卫英还在怀疑面熟的原因,想从她的话里勾出她的底细,便留有后手。
“我们的事办妥了,咱交个朋友,饭后两位回归,我跟丽丽到丽丽家坐坐交个朋友,以后来达尔木还有个落脚点,不知丽丽意下如何。”卫英怕兰兰给蒋丽娘仨造成麻烦,不得不使出最后的杀手锏。
“好啊,欢迎,只是千万不要笑话俺啊,真的家庭很贫寒,我却来这里用餐,有点不知天高地厚啊,咱快吃,到我上班时间还差一小时,坐不了一大会,无论如何总得冲壶水喝吧?要不然,今天住下吧,家虽贫寒,住的地方却很宽欲,粗茶淡饭还是有的。”走一步算一步,如果拒绝,那更会引起她的怀疑,于是转答为问:“都成朋友了,还不知朋友怎么称呼呢,可否告知?”
卫英没想到会被问名字,一点准备也没有,好似突遭了袭击,情急之下,卫英没来得及改姓,名字也用了自己的近音字叠起来:“我姓卫,名荣荣,南部偏东,圣延市人。”
“魏荣荣?好名字啊,可是委鬼魏吗?”兰兰至少在说话上占了上风,一个小时眨眼就过去了,就是还有十分八分的时间,那也得先顾工作,尔后再抛几个问号,不仅探听了有关她三人是不是专冲蒋丽娘仨来的,还掌握了时间主动权,真可谓一举二利。
卫英暗自庆幸,心中对兰兰赐姓感到高兴,便回答道:“是,委鬼魏,光荣的荣。”
“不说光荣的荣,当兵的人把光荣当作去了的代名词,咱说是荣华富贵的荣。”为了时间权,兰兰掺上了玩笑。
没有什么大笑料,卫英三人还是笑了笑,卫英还伸出大拇指晃了晃。
“问荣荣个事可以吗?可以不答复的,因为此事与我无关。”兰兰掌握着主动权,她不打算松手。
“都是朋友了,请问。”卫英向兰兰伸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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