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从从出于对燕凡的思念和丁诰的同情,悲伤混合着怜悯制造出了实际产品,不用检验就可以出厂且又没人计较合不合格的泪水滚落,她没听明白他又用商量的口吻说了一些什么,心里为他着想,正孕育着一个计划,泪流得差不多了,计划也终于定出来,又对计划的可操作性给预了百分之百的评估后停止了泪水:“你愿意等,原则上权利在你,能否走出那个阴影圈子,貌似主动权在我,但我没有驾御能量,倘若你不听劝告一意孤行,那就顺其自然,随遇而安吧。我累了,我要休息。”
“你可以穿睡衣入眠,我不会强摘不熟的瓜儿,那样你或许会提高休息质量的。”丁诰用了心计,想骗她自行宽衣解带,在她睡熟时一举占有。
“这就是我以后的生活方式,希望在你改变以后我能得以解脱,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提供一个双赢的机会。”丁从从大概制造的泪水倘不够签约数量,又在补充。
“从从,你的情感是自私的,我的也是自私,两个自私的意识酿就了这场尴尬荒唐的姻缘,让人啼笑皆非,我想自私的名副其实,你想自私的逃脱,造成了两人的痛苦纠结,你心里装不下他人,我心里同样只有你,这是个任何人也解决不了的难题,没法子,说了这么些,又回到了我原先表的态,我可以等,无非无休止的等下去,我有时间,等不来我想要的结果,那是天意,我不会怨你,放心,从从。”丁诰彻底放弃暴力占有。
“错过了,就不会再拥有,好了,你休息吧,我乏了。”丁从从关了她的小床头灯。
再没有传出说话声,又一小会儿,窗口的明亮消失了,多少万分之一的特殊夫妻的夜另一种生活在自己的心中悄然开始。
邓云君是总裁助理,跟着丁从从已有一年之久,燕凡就任总裁后,理应配合新总裁工作,而燕凡自己日以继夜的工作,却把邓云君当一个基层经理使用,往往指派一些日常的无关紧要的索烦小事给她,好似让她打发平常往日无事可干的寂寞日子。
大学毕业于企业管理系,此时二十四岁的她心比天高,甚至觉得在丁从从身下工作是绝对的屈才,经过一年的工作学习,才懂得知识来源于实践,经验出自于教训。
既然丁从从让贤,邓云君把严总裁想象的十分神密,如果严总裁的智慧与丁总裁相仿,那么丁总裁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贤,她看过他的主持,他的演唱,心里佩服的五体投地,但对于搞企业,虽然也是一种学问,但不是多才多艺就能轻易效仿的。
邓云君协助丁从从随丁诰去京部处理房地产低盈利的问题达两次之多,每次都一个礼拜左右,却都是空手而归,人家严总裁单枪匹马,只去待了两天,丁从从就在中华饭店设盛宴欢迎他胜利凯旋,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吗?是传说中的又一个燕总裁吗?
她十分渴望协助他工作,但他没让她接近他,只是在宴会上与他同席了几次,在酒宴上,严总裁得体的谈吐,自然大方的肢体语言,都让她羡慕。
虽然长相较三十几的年龄稍显老态,可那老态又是那么养眼,皮色有些暗,可暗的又这么自然,一切事情,都办得那么合理得体,她被他彻底征服。
燕凡之所以让她远离他工作,因为他已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她的内心之想,他不想连累无故,有时候大脑放松时也觉得她与丁诰很配,因为丁诰正在肆无忌惮地追丁从从,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天早饭后,燕凡本打算去外地一趟,还没走来了电话:
“严总裁,忙不?”丁从从的声音。
“总裁有事请说。”虽然丁从从已不担任任何角色,但对她的总裁之称他从未改变。
“有个事想与你探讨一下,不知你的工夫许可不,有工作你先忙工作。”丁从从以工作大局为重,看来是私事。
“我已安排好了,想去港城走一趟,但可以不去,只因为我亲力亲为习惯了,总裁有事就说吧。”燕凡放弃了去港城的计划。
“严总裁不怕你笑话,你促成的我与丁诰的荒唐婚姻,会造成一个什么样的后果想到了吗?”丁从从有点抱怨。
“既为荒唐,能有啥后果?说小了是尴尬和纠结,说重了是悲伤和痛苦,总裁是否说一下你的感受?”燕凡知道,她是在找到一个解决办法后让他参谋和参预。
“严总裁,佩服我的眼光吧?”丁从从忽然岔了话题。
“总裁,该不是激将我吧?”燕凡知其用意。
“实事求事,任命你为总裁是我一生中做的最聪明的一件事情,对你我一千个放心,一万个满意,但不知除了创业,对其他事你善不善于处理。”丁从从试探,看他肯不肯出手。
“我知道总裁已有了高见,你说说吧,我协助你实现。”燕凡一语道破。
“看来,严总裁不会看我笑话,会出手相助的,在此首先表示谢意,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丁从从欲言又止。
“总裁请明言,我会尽力去办。”燕凡一口答应。
“必须要有个我的替代者,用她帮忙,才能从火坑里把丁诰拉出来,他顺便放手会还我自由。”丁从从说出自己想法。
“总裁是不已有了或者说找好了替代者?”燕凡问。
“在本集团,你看谁合适?”丁从从不答而问。
“总裁先说,是不已经有了人选?我好象还没有注意。”燕凡继续问。
“切莫管我的眼光,我在征求你的意见。”丁从从还是不答,而让他提供。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总裁会把目光瞄向邓助理,因为她各方面都很优秀。”燕凡已看透他的心理。
“严总裁,我的知己啊,可惜与你有缘无份,你与燕郎似乎是一个人,睿智超人一筹,料事如神,无论什么事,都看在别人头里。”丁从从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不是奉承。
“总裁,接下来我该干点什么,敬请吩咐。”燕凡请示着,心里说:我,就是你的燕郎啊。
“严总裁,工作上你尽心尽力是应该,那是你份内之事,这方面拖累你实有不妥,你要什么条件吧。”丁从从会答应给他巨额财富,以养住这不可多得的人才。
“端着你的饭碗,就没有份内份外之事,总裁有事尽管吩咐,我最起码证一至三年内不会离开燕丁,否则我就是对不起你这位知己了。”燕凡在没人要求的情况下做出承诺。
丁从从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一年之内不用为这位与燕郎有一拼的总裁离去而犯愁,难过的是最多三年后这位人才将会留不住:“严总裁,在一种什么样的情况下,你才会离开燕丁呢?”
“暂时没法答复呀,情况在一天一个变化,人也在变,我们应该适应变化着的社会,所以一至三年内不会因为个人的原因而离开,不包括天灾人祸,但总裁放心,说不定我会终老燕丁的。”燕凡又造出一粒宽心丸。
“相信你,严总裁。”丁从从发自内心地说:“三年后,只要你不离开这里,我会答应你任何条件,包括燕丁企业变成严经理的私人企业,我丁从从在所不辞,不会皱一下眉。”
“总裁说哪里话,不是有重大变故我不会离开,真的。”只一说,因前面承诺过,燕凡再不下保证。
“从下半年开始,你的年奖金翻番至百万,月薪也翻番至十万,来年在此基础上,再加,无论企业利润如何。”丁从从为留住人才煞费苦心。
“总裁,来年再说来年的话吧,就邓云君的事请,你做何打算告诉我,让我在协助你时有章可循。”聊的不少了,燕凡把主题岔了回来。
“只是想到了她,一不知她的想法如何,二我也不知从何处下手,还得借重严总裁的智慧。”丁从从恳求的口气。
“好吧,中午我请客,俺两口子,加你要求的三角恋爱的主人公共五人,在中华主店我请客,午后我去港城,让邓助理随行吧。”燕凡主动安排。
“三角恋爱?还不知道几角呢。”丁从从知道严总裁为什么不用助理。
“总裁,该不是你暗恋我吧?”燕凡心里说:忠贞不屈的从从,谢谢你。
“严总裁,我真的没有暗恋你的资本和权力,我们可以成为心灵交往的知己,如果有来生,又找不到燕郎,或者燕郎移情别恋,那时我再暗恋你不迟,中午的宴请我买单,因为是为我。”丁从从从侧面表达了对他的喜爱。
“我用天半的时间,与邓助理在工作间隙里与她沟通,但主要一环,还需要你亲自出马,否则将一事无成,要不,下午你没别事的话,不妨与我俩同行,争取成功。”燕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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