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辜负云君对我的信任,干企业的人都把信誉看得比生命重要,我也不会例外,请云君放心,如果我存有不良之心,天诛地灭,云君,愿意握手成为姐妹吗?”丁从从伸出了双手。
邓云君先是与她双手握双手,忽然往左偏了一下身体,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是高兴?是激动?泪水落在对方的身上,好久,好久。
命运在捉弄着人,也在开着玩笑,这两个女人同时在喜欢一位男人,正在开车的燕凡,不过是两种截然的喜欢。
丁从从的喜欢,如果说她喜欢燕凡这个人,倒不如说她喜欢他的经营理念和多才多艺,倘若没有先前的燕郎出现,无嶷,他就毫无疑问的达到了她的择偶标准,而现在,用一个不确切的词语形影,就算是暗恋吧,她也不会与他领证。
邓云君则不然,如他愿意,她会毫无条件的让他拥有她,虽然她答应了他设计的一石二鸟之计,但她还是渴望在行动前先取得他怀中的温暖,否则,她会费除了今天所做的承诺,平常素日她也曾设想着不计后果的扑进他怀里,就在这样的局势下,虽然她承诺了帮助丁从从,但他认为他会暗着接纳她的第一次,她有着无人可比的窈窕身材与靓丽面容,赚取的回头率是百分百,所以算不得要挟。
细节,丁从从早已考虑成熟,但邓云君摆摆手,她也就放弃了嘱咐,守着一位男性,确实也有所不便。
“邓助理,这次港城回来,再与丁总裁沟通,有不明白的地方,尤其是你为了帮助我俩,碰到棘手事,要向她请教,怎么说她也是过来人,实在难以处理,又没法向我张口,可以告诉彬彬要他带信,会会尽力而为。”燕凡也觉得继续话题有些别扭。
安津中华酒楼所属的低档旅馆的房间里,正在组织秘密会议,潘辰坐吃山空,虽然面积不是太大,一处房子被他快吃光了,便召集了兵团最高级会议。
四六不上拐尺的潘辰吐着苦水集众思:“兄弟们,没有外人,我就实话实说吧,一百多人,我自己不顶吃,谁有高见就出一招。”
都不出声,不像刚才吐苦水那么热烈,只是互相对视着。
“刘弟一向足智多谋,今天怎么了?”潘辰有些生气,他控制着不让外泄。
“总哥啊,人逢喜事精神爽,如今诚门失火殃及池鱼啊。”刘地摇摇头。
“刘弟何出此言?”潘辰没控制好,露出一些破绽。
“总哥,我分析一下当前的形势,一切正朝着不利于我们的方面发展,就这样。”刘地点烟。
“刘老弟,未免有些太悲观了吧?这叫长敌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潘辰当即表示不满。
“事实如此,你看,那个做鬼的燕凡确实利害,他怕他身后的企业总管让企业崩溃,死前竟捣鼓出一个各自为政的险招......”刘地还想继续分析,话被别人抢去。
“他不也是死了吗?有能为别死呀,我任大总哥期间,也有不少反逆分子暗地里想谋害我,但人算不如天算,我毫毛未损。”潘辰特反感夸别人的智慧超过他,他以为自夸以后会有不少人随声附和。
刘地三番五次被叫停,其他人原本就不想说,前辙之鉴,房间内鸦雀无声了。
“咋了?诸位都变成哑吧了吗?”潘辰继续表达不满。
又哑然了一会,当过一阵子有职无权的总哥友善打破寂闷:“大总哥,俺都是些莽撞之汉,不堪大用,您拿定主意,我们干。”
“我早已胸有成竹,想听听大家的,不是有句集众思吗?众人是圣人。”潘辰先肯定了自己,又抬他的兄弟。
又是一段沉寂时间。
“怎么了,大家真的无语了吗?巨大利益,共同分享,他们发的是不义之财,其中有我们一份,我们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利益天经地义,但明义上还是在保护他们。”潘辰用利益诱导。
还是没人开口。
“赵弟许久没来参加活动了,是否带头发表一下你的高见呢?”潘辰又压了压心中之火。
“一病多日,这边和那边的情况不甚熟悉,没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不熟悉情况乱发言,等于胡说八道。”赵承同还生存于夹缝之中。
“赵弟,知道你立场不坚定,经不住风吹浪打,你这样会被历史的惊涛骇浪所吞噬,人生舞台,还没有开始你的表演,就该谢幕了,因此,请不要辜负了你自己,珍惜生命的每一分钟。”潘辰又在鼓动。
“对,富也一辈子,穷也一辈子,看人家吃香的喝辣的,都是两个肩膀顶着一个脑袋,都是红口白牙,凭什么我们就该寄人篱下?不做不穷,不做不富,有的人左拥右抱,美女如云,我们就该光棍一根!”渚睑前年离婚,虽然老婆不正干,但他名义上是个出租车司机,可他整天狐打狗干,更不务正业,除了给潘辰当专职司机,挣了若干纸上饼,其他时日跟在潘辰屁股后又充当义务勤务兵,他算了一笔帐,只当司机这一样,潘辰开的这些欠条,就每天平均近二百元,他只交给了老婆一半,另一半欠条他留出做私房钱,快一年了,他老婆手里的欠条金额已达三万元,便起了疑心,跟踪了渚睑一些日子,终于弄清了他的职业,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起诉离婚,法院当时未判,回娘家住了半年,再起诉终于离了婚,渚睑手中已是分文没有,快一年了,油钱都是潘辰代付的,欠条还是继续,他寄希望于潘辰取的成功,他会得到一笔巨款,所以对潘辰死心塌地。
“你的感叹我深有同感,不做不穷,不做不富,更是亘古至今之真理,人生就是奋斗,奋斗就是希望,希望就是理想,理想就是动力,有动力,为什么不去拼一把!”潘辰又做一番鼓动。
出于意料,本来经过一番鼓动后应该来个掌声,掌声后是效忠的表态,可没有出现,除了火机击火声,接下来便是五个人在吞云吐雾,吞云者没得到掌声虽然扫兴,但他希望听到效忠的语言,然而,四个吐雾者可能有所误会,他们或许认为,同时跟在大总哥之后点燃香烟,就是向大总哥坦诚的表了决心。
“其实,人与人之间并没差距,都是三根筋顶着个脑袋,穷也一生,富也一生,做动也是一辈子,不做动也是一辈子,成了王候败了贼,最后归宿是变做一把灰,一个**,为什么不轰轰烈烈的干他一番!人家刘、赵两兄有年薪几十万乃至百万的、又倾国倾城的美女做后盾,咱们仨,三个光棍子怕什么?脑袋掉了,碗口大个疤,何不甩开膀子大干一场!”友善摇头晃脑的说。
“我身边美女如云,不过,现在还不是享受的时刻,大丈夫志在四方,事业为重,切忌儿女情肠,等我们的事业有成,什么样的美女还不乖乖的投怀送抱?到那时,咱们兄弟也弄个三妻四妾,左拥右抱他们看看,兄弟们,加油!”潘辰既扫兴又兴奋,扫兴的是友善将他划入光棍圈里,兴奋的是终于有人表忠心。
借助前车之鉴,还是没有声音,仍然是五个人吞云吐雾,好似有人生炉子。
潘辰忽然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
你看我,我看你,四个人迷惘了两对,你笑什么?至于气成个痴呆吗?
“诸位,有人在看我潘某人的笑话,不瞒诸位,我也开始看自己的笑话。”言罢,潘辰又狂笑。
四双眼睛没有互视,个个眼皮耷拉着,是在看自己的鼻子吗?
“刘、赵两位兄弟,我潘某人虽暂时龙陷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但我重情重义,有异心的,有思退的,先看好退路,然后再规划自己的行为,切莫划虎不成反类犬,请记住亘古真俚,开弓没有回头箭。”潘辰在警告,每次都有回头箭这句比喻。
即便他不提名字,刘地也知道是在说他和赵承同,后悔当时因急着抢功而把谋害燕凡的事告诉了他,但他并不十分担心,因为所有亲手杀害燕凡的人除了江汉,已全部被他雇佣杀手除掉了,因对江汉晚了一步被其逃脱,目前也正在暗暗的追杀之中,一旦追杀成功,他将再无后顾之忧,对了,还有眼前的赵承同,再劝劝你,如果还一根筋的要退出,就别再看兄弟和邵夏的面子,让你去会合那几位再去干伤天害理的事吧。
刘地没出声,赵承同看他沉思的样子,知道他在思索什么坏心眼子,耽搁了大总哥,抹了他面子会让他生气是小事,主要每次都拿以前的事威胁,这何年何月是个头?万一惹了他,自己退不成还是小事,倘若让他到法院检举了,岂不小命不保?也许刘地正在考虑怎么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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