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人再多都是扯淡。
店老板瞪圆了眼珠子,他都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了,没想到事情居然出现了大翻盘。
前后不过五六分钟的功夫,一大帮将近二十来个人就全都被这三位打趴了。
哦,不对,不是三个。他们虽然有三个人,但动手的只有俩。
地上一群小混混们也哎呦哎呦的叫唤着,看着这三位,就跟看着九天来的煞神一般。
两个算是小头目的家伙裤子都快吓尿了,蹲在那低着头也不敢说话。
“知道为什么揍你们吗?”秦北踹了其中一个一脚。
“我……”他喵的我哪知道啊:“我们给您添麻烦了?店老板是您的朋友?”
秦北又给了他一脚:“错!你们给警察添麻烦知道不?管好你的手下们,别让我看见你们再动手!否则见一次打一次,滚吧!”
两个小头目面面相觑,这位什么来头?说他是警察吧,不像啊。说他不是吧,却说给警察添麻烦这种话,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还不快滚。”小白斥道。
众人互相搀扶,三五分钟的时间便跑了个干干净净。
“这一片这么乱,看样子像是在争抢地盘的样子,他们顶头的大佬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莫大疑惑道。
废话,郭崇明早死了好几天了,现在都化成灰了。
秦北问道:“你怎么知道?”
莫大道:“按照以往的经验,有个顶头的老大照应着,最多也就是收收保护费啥的,一般不会出现争抢地盘的事情发生。”
秦北点了点头,怪不得崔艳彬说,想让秦北把郭崇明的地盘收拢起来。
但秦北真心不想干这个啊。
对了,秦北想到了一个人选,唔,找他应该不错,他肯定乐意做这种事。
三人分开,各自回家,苏琳琅打过电话来,说晚上不回来了,要在警局加班。
秦北一个人躺在床上,觉得更应该尽快去落实这件事情,这片区域如果有了一个顶头的大佬,应该很快就能安定下来。
次日一大早,秦北吃早餐的时候接到了莫大告别的电话。
挂了莫大的电话,裘三观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裘三观联系秦北,准备转让德鑫堂的一些手续问题。
秦北告诉他等着,慢条斯理的吃了早餐,晃悠悠的到达了约定的地点。
裘三观早就急的火烧火燎的了,见秦北来了,拽着他走了工商税务等等多道手续,直到临近中午的时候才把事情办完。这也多亏的裘家在京华市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好多环节都有熟悉的办事人员,总算是省下了不少的时间。
弄完这些回到医院,裘守藏还坐在床上流着哈喇子,裘三观的老婆在一边喂饭,一边喂一边掉眼泪,给他吃的,他就吃两口,不给他也不说饿得慌,比植物人略强,比傻子稍差。
一个有些年岁的医生走了进来,建议裘家尽快转院,他说病人的病情很是复杂,他们医院不能确诊,建议往上级医院进行更为详细的检查。否则这种状态持续的时间长了,会对患者脑部组织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就算侥幸不死,那也不会比现在的状况更强。
这时候秦北走了进来,抡圆了拳头一拳打在裘守藏的后腰上。
裘守藏他妈妈差点跟秦北疯了,冲上来就准备动手:“你凭什么打我儿子?”
“妈……你怎么来了?”裘守藏挨了秦北一拳,吐了一口浓痰出来,神智立马恢复了。
“啊?儿子你好了?”裘夫人也顾不上秦北了,搂着儿子抱头痛哭。
裘守藏一脸茫然:“我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
前后变化太快,前来通知转院的那老医生惊呆的眼镜都掉在了地上。
秦北不想多做停留,一拳打醒了裘守藏,也不管那老医生痴呆的状态,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外面,裘三观用恶狠狠的目光目送秦北离开,心中暗暗发狠,“你等着,早晚老子要扒你的皮,抽你的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当泡踩!”
秦北好像察觉到了裘三观的咒骂,猛然转过身来,冲着裘三观笑了笑。
裘三观更是郁闷了,你丫的笑个毛线啊!
“忘了跟你说,这样的治疗,半年一次,至少还得四次才能痊愈。”秦北笑嘻嘻的说道:“第二次的治疗费在第一次的基础上翻一倍,第三次在第二次的基础上翻一倍,以此类推。”
裘三观掰着指头算了算,第一次一百万,第二次就是二百万,第三次四百万,第四次八百万,第五次一千六百万……你丫的怎么不去抢?!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裘三观的怒火又上来了,这岂不是说,除了出钱之外,这两三年内都不能去找秦北的麻烦了?!万一两三年后这小子又来一句,还得治疗四次,那还让不让人活了?!
之前还说想点别的方法弄他呢——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是吗?”秦北依旧保持着迷人的微笑:“我之前说过什么?”
裘三观大声道:“你答应过,只要我答应你的条件,你就给我儿子治病!”
秦北摊手道:“我治疗了啊。”
裘三观:“……”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裘三观摸着火辣辣的脸,暗自发誓说道。
寒山问拾得曰:“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骗我,如何处置乎?”
拾得曰:“只要忍他、让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
裘三观恶狠狠的冲着秦北的背影吐了一口黄痰。
却见秦北并未转身,脚后跟一顿,踹的一块石块倒飞而出,正在那块黄痰落地之前把它接住,余势未尽,啪的一声呼在裘三观的脸上。
他们这边闹得欢腾,德鑫堂大药房内却是安稳的紧。
虽说裘守藏是大老板,但他能够过来的日子实在是少的可怜,一般只有进新人的时候,当然主要是有新来的女孩子入职的时候他才出现,顺便查查账之类。真正执行店长职责的其实另有其人。
谷苗苗还是每天骑着自行车照常过来上班。
她秉性善良,从没和人红过眼,很快便有了几个朋友。
这几个朋友都是同时当班的店员,彼此之间经常互相照应。和那两三位过来坐堂的医生之间,交流就稍微少一些。
交流最少的却是程云,一个二十五六岁的成熟女子,也是德鑫堂的主要负责人。
“苗苗,你来啦。”谷苗苗进入门店的时候,一个女孩子跟她打招呼,凑了过来,小声道:“这两天程巫婆看你的眼神很是不对,你要小心了啊。”
谷苗苗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小声道:“不会呀,我又没招惹她。”
另一个在这边做了两年的店员也凑过来八卦道:“嘿,你们都不知道吧?程云喜欢裘老板,已经好几年了。最近裘老板不是总过来跟你套近乎吗?她在那边就吃醋了呗。”
谷苗苗惊诧道:“还有这种事?我真的不知道哎。我去跟她说好了,我和店长之间什么事都没有。”
女孩子笑了:“你说没有就没有啊,程巫婆也得信啊。”
另一个也应和道:“就是说呢,程巫婆因为吃醋,扣过好几个店员的工资呢,后来硬是逼迫的那几个小姑娘做不下去了——也就是我这种长得比较安全的,才能在这家店里凑合了两年。不信你去问问,哪还有比我做的更长的员工?”
正说着,程云踩着一双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走了过来:“瞎聊什么呢?不用干活啊?!”
几个小姑娘吐吐舌头,开始分工收拾柜台。
程云扫了众人一眼,指着谷苗苗道:“你过来一下。”
谷苗苗答应了一声,跟在程云后面进了二楼的一间小办公室。
“去给我倒杯水。”程云指使道,在大班椅坐了下来。
谷苗苗倒了水来,程云抿了一口,“这么热,怎么喝啊?”把杯子丢到一边。
谷苗苗心说,呦呵,这就要找事儿来了。水是她接的,热不热当然心里清楚。低着头没说话。
程云翻看了一些记录本,摔到一边:“你最近的业绩不太好啊。”
谷苗苗刚刚接触这个行当,业绩处于不上不下的水平,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但不管怎么说,和业绩不好是沾不上边的。
她还是没有说话。
“扣半个月的工资吧。”程云在业绩表上胡乱划拉了几笔。
“我入职的时候没有这个规定。”谷苗苗抬起头来说道:“基本工资加业绩提成,并没有说有扣工资的条款。”
程云抿着嘴暗笑了一声,“从现在起就有了。”不乐意你可以滚蛋。
她用这种方法,已经挤兑走了三个被裘守藏看着有好感的女孩子了。
“我不同意。”谷苗苗说道。
程云道:“在这里上班,就是这种规定,不同意,你可以离职。没有人强求你留下来。”
谷苗苗辩解道:“我和店长之间没什么的。”
程云被这句话激怒了:“这跟店长有什么关系?!这是你自己业绩的问题。业绩不好,自然要扣工资!你不同意,就自己离职。”她把一叠文件随意的一甩。
门外,两个女孩子趴着门框悄悄的听着。
“被我猜中了,程巫婆又来这一套!”
“哼,这老巫婆,没什么新花样。”
忽然一个店员的肩膀上被拍了一下,“请问,谷苗苗来上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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