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来属下也觉得奇怪,今一早到现在,夫人并没有跟府里的其他人有太多的接触,只是偶尔的聊几句家常而已,除了整天跟着夫人身边的丫环沁儿在一起在院子里偶尔逛逛,倒是很安分。”丁锐如实说着。
“哦?她没再爬墙登高?”北冥霄似乎感到有些意外。
“暂时没有,除了偶尔联系几下拳脚,再也也有其他动作。”丁锐回着。
“嗯,知道了。”北冥霄轻应着。“还要派人看着吗?”丁锐问着。
“该盯着的,还是要盯着,她可是惯犯,不会老实太久的。”北冥霄淡笑着,对于林夕月的安静,倒是意外了。他同意娶她进来,可没同意会放任她在府里为所欲为,花瓶放着好看,但不可乱动,一旦破碎,可就不值钱了。
丁锐沉默了下来,没再多问。
而此时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房外,两道身影,急急地往他们这个方向奔走过来,远远望去就感觉得到怨气十足。还没有见到人进来,就有一缕浓香迎风而来。
北冥霄和丁锐都厌恶地蹙了蹙眉。这香味足以让蚊虫离开几米远不敢靠近,这人自然也是接受不了。
不知道的绝对会认为北冥霄的眼光独特,口味浓重。这时于玉兰带着小丫鬟姗姗走了进来。
“妾身见过爷,还请爷为妾身做主啊。”于玉兰说这话,眼泪就挤了出来,她不敢大哭,不然自己精致的妆容就会冲出沟壑来,到时候别说让爷为她做主,就是多看她几眼八成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一直很好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哦?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来听听。”北冥霄佯装不知,淡淡地一句,却给足了于玉兰很大勇气。
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添油加醋地把林夕月打她的事说的绘声绘色。
北冥霄静静地听着,直到她把整个事件说完,北冥霄才淡淡地问了一句,“你大早上的没事做吗?去她哪儿干嘛,爷我似乎没有告诉过你们去请安的吧。”北冥霄一脸的不耐。
他当然知道府里的几个侍妾都是什么角色。他更加清楚林夕月的脾气。那就是小孩子脾气,时间长了难免要吃亏。因为府里的侍妾都比她要年长一些。心机也比她中很多,像她那样直爽洒脱的性格,时间长了一定玩不过她们。
“爷--,妾身,妾身只是想与夫人交好,并没有恶意,但是夫人她却仗势欺人,您看看我这胳膊,现在还疼着呢。”于玉兰哭天抹泪地为自己喊冤。
但是她那点儿小心思,还有她躲闪的眼神,哪个会不知道她当时一定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触碰了林夕月的底线,不然她也不能发飙。
“疼,让管家给你找点创伤药,以后没事儿别去惹她。”北冥霄睨了某侍妾一眼,眼里满是不耐。
之前给她的宠爱那是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不得不应付一下差事儿,但是她越来越得意忘形了,对这种不知道收敛的女人,适当受点儿惩罚是好事儿,免得到时候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知道了,谢谢爷关心。”于玉兰心里有气,表面却不敢表现出来,这样的结果是她做梦也没想到的,眼前这个之前对她柔情蜜意的男人,如今却是这般来打发她。真是让她心里凉透了。于玉兰哭丧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告退了。
北冥霄却是脸上笑意不减。刚刚他是看到了于玉兰胳膊上的跌伤,看来那个小丫头劲儿不小啊,那在床-上得柔弱都是假的了,看来以后还有发展的空间,潜力也是大大的。北冥霄坏坏地想着。
“主子,您是不是有些太过纵容夫人了?”丁锐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从来未见过自家主子这样纵容任何一个侍妾,因为他觉得一碗水端平,对谁都一样所以四王爷府上,每个主子都势均力敌,这样才不会失。“有吗?纵容一点儿也无妨,她不是个挑事儿的人。”北冥霄一脸的肯定。
如今就这一件事儿上,就不难看出,主子对这个新夫人也就是王妃真的有些与总不同。
此时北冥霄已经起身离开了玉溪苑,闲逛着不知不觉就来到兰溪苑。
“你说啊,那个北冥霄简直了,什么眼光,就那一脸面粉,画得跟鬼似的也下得了手,真是饥不择食啊,我现在真怀疑这个府里都是什么货色,也难为他了。”林夕月还在气头上,气呼呼地数落着。
“小姐,小声一点,免得让人听到。”沁儿压低声音提醒着,让她克制一些。这王府大院隔墙有耳,就这么嚷嚷还不得传到王爷哪儿去,到时候免不了受罚,她是受罚受怕了的。她可没有某女那么视死如归。
“小声个鬼,是可忍,孰不可忍,那个女人欠揍,那个男人也欠教训,我敢肯定,他们绝对是故意的。”林夕月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个大院里面,就没有一个让她看着顺眼的人。一个个这心机和那个林府里的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倒了几辈子霉了,竟遇见些这样的人精。
北冥霄刚跨入院子就听到林夕月毫不留情地骂着所有人。看来这小丫头儿的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暴躁啊。想让她和声细语地说话还真是很难。
“怎么我这府里所有人都得罪夫人您了,夫人这好大的火气啊?”北冥霄一脸笑意,看样子心情不赖。这家伙偷听到不是应该很生气的吗?为什么会面无表情,丝毫不受影响呢。
“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吗?人是我打的,她欠打所以我就打了她,以后她再敢来挑衅,我仍然会打她。”林夕月一脸的无所谓大义凛然地说着。她觉得这个时候北冥霄能来这里找她无非就是替那个被打了的宠妾讨公道来了,与其让他质问还不如自己都说了这种事必须变被动为主动,因为她觉得自己一点儿也不理亏,反正她也打了,气也出了,爱怎么的怎么的吧,能把她赶出去那是最理想的结局。
“打得好,如果她们再敢来挑衅你这个正室,你一定要拿出该有的威严来,不然岂不是没了家法家规。”北冥霄连连称赞着,半点看不出是来讨说法的。这样看上去倒是一个护妻的好丈夫。
林夕月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她隽秀的眉轻蹙着,一眨不眨地盯着北冥霄那张略显邪气的俊脸,这家伙倒是越来越令她琢磨不透了。在这个深宅大院里难道还真是有替她说话的人?还真是感到有些新鲜,从来就只是不缺少看热闹的,但是像他这样能站在自己这一边儿的,却是没有那么个人。
所以林夕月的眼里稍稍有些湿润,即使怀疑人家只是随意说说,她也觉得有那么一丝丝感动,因为这颗孤独无助的心实在是太渴望有停靠的港湾了。只要有那么一个小小的温暖的可以停靠的地方就可以,她要求并不高。
“怎么还生气呢,你怎么也是打过她了,有的气也该消了,在这个大院里,要懂得自己保护自己,你虽然自保能力还行,但是你得心机太稚嫩,你不是她们的对手,以后还是要多学着点儿,要是爷我不在家的时候,至少你也不会吃亏。”北冥焰说的一脸的认真。
“什么,还以后?”看来这家伙本来就没有放她走的意思啊,那,那他还敢骗她,把她当猴子一般的耍着玩儿有意思吗?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恶了。“你,你是不是原本就没有放我离开的意思?那为什么还要承诺我呢?”林夕月气呼呼地问着,现在她才看清事情的本质,看来自己还真不是一般的蠢呢。
“你是我北冥霄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是当今王上亲自赐的婚,你胆子大你敢抗旨,爷我可没那勇气,要是你敢去和王上说,你誓死不嫁爷我,王上也许念你勇气可嘉成全了你。”北冥霄如画的眉轻挑,一脸欠扁的笑容。
这是什么鬼建议,这不就是让她自杀吗?北冥王再宽厚仁慈也不会能容忍她当面抗旨不遵啊,不然人家那王位还要不要坐了?这家伙还真是够阴险的了,嫌她命太长是吧。
“你怎么不去,让我去,我才没有那么傻,那等于自寻死路,我才不去呢,我是看出来了,你是害我没商量啊。”林夕月一脸恨意地睨着北冥霄,现在才看出来这家伙真的不是什么好货,自己当初竟然幼稚的认为他是与众不同的,是与好人不同吧。林夕月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随后就想往屋里走。
“站住!大白天的你不在外面多呆一会儿,回屋里去干吗?难道你还想……”北冥霄的语气暧昧,眼神又格外的放荡,这样人不往歪了想都难。
“奴婢去给主子们端茶去!”沁儿鬼机灵,立马找了一个合适的借口,开溜了,她才不想站在这儿做灯泡呢。
还能不能行,一个就知道和她玩语言游戏,就知道欺负她,另一个不但不帮她,还趁机溜走了,天啊,她都交的的什么人啊,真是欲哭无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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