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何溪求助地看着任知。
怎么每次吃个饭都能碰上左震麒这人啊。何溪内心对吃饭多了一层阴影。
“一不做二不休,走吧。”任知双眼注视着何溪,认真地点头。
“现在走出去会不会引起他注意。”何溪有点小担忧。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难道还留着看他跟谁吃饭吗?”任知翻了翻白眼。
何溪觉得任知说得有理,两人便一前一后走出去,快到餐厅门口的时候。
服务员拦住她们的去路,何溪转头看左震麒并没有注意这边松了一口气。
“小姐,你们还没买单。”服务员恭敬地对着她俩说。
任知拍了下脑门:“难怪走得那么负重,原来还没给钱。”
任知示意何溪先出去,她去付账。
等何溪转身前行,突然发现一个大的背影挡住了去路,抬头一看,是那晚夜色碰见的顾邵筠。
顾绍筠一进餐厅门,没想到便撞上左震麒的女朋友,他还在想怎么出来谈事还带个女人,不过见这女人鬼鬼祟祟,又不像是跟着左震麒过来的。
“额,顾爷,您好,您这是来吃饭是吧。不打扰您,我先走。”何溪一口气说完全部,准备溜走。
不料顾绍筠一点让开的意思都没有,等任知付完帐过来,才发现怎么何溪还没离开。
左震麒在顾邵筠进来时便发现他,不过他更好奇为什么何溪也会出现在这里。
“你是谁,干嘛挡着路,我们要走了。”任知说完,便拖着何溪,要挤开顾邵筠的身体出去。
顾邵筠可没忘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生,这下更觉有趣。
他的人在任知何溪出来便挡住她们。
顾邵筠转身:“这是急着去哪?”
“顾爷,你来了。”左震麒淡淡一笑,跟顾邵筠打招呼。
“嗯。”顾邵筠见左震麒出面,今晚他俩又是聊正事便作罢。
任知和何溪见他俩还有事处理便快步离去,坐上任知的车。
“真是倒霉,我是跟清远市全部的餐厅有仇吗?去哪都能碰上左震麒。”何溪愤恨地说。
“那个挡你的人是谁啊?”任知一脸好奇宝宝样。
何溪一听更来气,人可是大小姐你得罪啊。
“那个是顾爷,那晚相亲后你喝醉了酒,亲口大声说要上了人家。”
任知一脸偷笑:“真的吗,这男的倒是身材好颜值高,可惜就是那全身散发的杀气让我不喜欢,我怎么可能说出那种话,要上也是上了左震麒先。”
何溪没好气地说:“反正人是你大小姐惹的,你自己注意点,我现在可要再发挥那大大的脑洞,想想晚点怎么解释解释。”
天说下雨就下雨,淅淅沥沥的细雨打在车窗上。
何溪想到左震麒没有带伞,对哦,送伞,这可是个加分情节,何溪想想自己不去写剧本真是浪费英才。
“我决定在这种时候来个致命一击,留下给左震麒送伞。”
任知惊奇地看着何溪,摸了摸她的额头:“你确定你没疯,这天气你是打算出去淋雨?”
“你傻啊,当然不是,我们坐在车里等他们出来,一出来我就去给左震麒送伞。”何溪满意地点点头。
“你确定这细雨蒙蒙需要送伞吗,估计他们出来这雨都停了。”任知可不打算跟这小娘子疯。
“任知,是死党就要两肋插刀,我现在不带刀很多年了,就是带着一把伞行走江湖,信我,雨会大。”何溪像神算子一样对着苍天掐指一算。
任知陪着何溪在车里待了整整两个小时,雨还真的是越下越大,远远用双手当望远镜使,任知看到两人出来,赶紧告知溪。
何溪二话不说,拿起雨伞下车。
她撑着雨伞在餐厅门口站着,不一会,左震麒便跟顾邵筠走了出来。
“左总,您出来了。”何溪娇弱地说着。
“左总,那我先走了。”顾邵筠转身便在手下撑伞庇护下,上了梅赛德斯奔驰。
“你怎么还在?”左震麒平淡地瞧了何溪。
“下雨了,我见你好像没带伞,就跟朋友拿了把伞在这里等你。”何溪说完欲开伞。
“钟叔来接我。”左震麒伸进兜里拿出香烟,点燃。
另一辆豪车里,钟叔刚要打开车门,看到他们俩有事要说的样子,就暂且缓了缓。
何溪见惯人前温文尔雅的左震麒,这会儿烟幕中的他多了一丝寒意,不禁抖了抖身体。
“没事,等你是我自愿的。”何溪说完这句准备转身离开。
左震麒反手扣住何溪:“你还想去哪?”
何溪见左震麒眸子里带着一份寒气。
他的手一紧,何溪感觉到痛意,真的不明白这人怎么像女人一样,变脸就变脸。
“我回家。”何溪大声地说。
左震麒凑近何溪,手扣住她的下巴:“我倒想知道,你家有什么人等着你,让你这么心急回去。”
何溪向后倾了倾身体,真是莫名其妙。
“家里就我一个,有谁等我。”何溪说完实在受不了甩开左震麒的手。
“那房子挺贵的,说说是睡了几晚换的?”左震麒收回手,插兜站着,夜色下的他好像融入那漫天大雨中。
何溪听左震麒的话,合着是在嫌弃她脏,不过想想也是,自己住的公寓可是月租不少钱啊。
“我没你想的那么肮脏。那房子是我朋友的,她出国,需要个看门的就让我去住,房租也只是一个几百,意思意思。”何溪随口就是一个谎过来。
“你还有朋友这么有钱?”左震麒半信半疑地看着何溪。
“难道就允许你们有钱人跟有钱人交朋友吗?”何溪假装又要哭的样子。
“那你今晚怎么在这里?”左震麒不折不饶地追问。
“你没见微信吗,老乡说她赚了大钱,要请我吃饭我就过来了,这个月穷死,有人请吃饭我还不赶着过来。”这句话可是真心的,饭不吃白不吃。
当左震麒知道自己心里的猜想不是真的时,竟松了一口气。
何溪气呼呼地装作要走,左震麒伸出手臂,挡住她的去路。
这时钟叔把车开到门口,撑着伞出来,左震麒拉着何溪便上车。
一路上何溪撅着小嘴,她一定要晾下左震麒,整天质疑她人格和品格,现在居然还来质疑她的清白之身,这贞节牌坊必须呵护。
左震麒知道何溪闹情绪,但是不擅长哄女生的他只能维持原状。
到了公寓后,何溪撑着伞下车。左震麒从另外一边下。
何溪见状:“左总,现在下班时间,而且这里是我家,您不应该继续跟着,毕竟我不能再被人随便说没啥清白身。”
“嗯哼,然后呢?”左震麒自顾越过何溪继续走。
何溪跺跺脚,不能再让她跟上去啊。
“难道身为堂堂总裁,您竟是如此以大欺小吗?”
“对,就是以大欺小。”左震麒转身,弯腰前倾俯视着何溪。
何溪无奈一路慢吞吞走到自己的房门前。
哆哆嗦嗦地拿起钥匙开门,左震麒则是倚着墙壁看着她。
开门那刹那,一个小身影扑到何溪身上。
原来是只萨摩,依偎在何溪身上:“这只狗是朋友留下的,我帮她看门看狗。”
左震麒大长腿跨过一人一狗,进门,房子倒是温馨窗边还有个架子,上面养着多肉植物和花花草草。
何溪见左震麒坐在她的榻榻米上,把萨摩放在地上,转身去冲茶。
“左总,您喝完这杯茶就走吧,毕竟天色已晚,我还是黄花大闺女,不方便留任人。”何溪半蹲着放下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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