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溪坐了不一会,萨摩一直在她旁边蹭蹭,她蹲下身子:“旺财,以后有陌生人来我们家特别是那晚那男人来,你一定要叫,大声地叫,懂吗?”说完起身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何溪听着萨摩不断对着门口叫喊,心里一紧,不会是药遭遇什么不测吧,上帝啊,我还那么貌美如花,不留人间祸害几个男的,减轻社会压力可是相当愧对我的诞生。
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到鞋柜那抽起备着的棒球棍,打开猫眼看外面。
竟然是左震麒大少站在门外。
何溪开了门,左震麒见她穿着睡衣手上还拿着棒球棍。
“你这是在干嘛?”
“没,晚上做做运动。”何溪说完甩甩棒球棍。
“左总,下班时间,找我什么事。”何溪放下棒球棍抱起一直叫的萨摩。
“来喝我的酒。”左震麒说完便进客厅坐下。
“左总,您这大半夜,就来喝酒。”何溪嘴角抽搐了下。
左震麒把红酒开了,径自去厨房拿了红酒杯。
左震麒就这样一杯一杯地喝着,何溪坐在一旁,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各做各的。
何溪突然在朋友圈看到好玩的东西笑了起来。
左震麒看着她傻乐的劲。
“来来,我告诉你我看了什么,那个有个故事是这么说的。
考试前,小红对小明说
如果你这次能考全班第一名
我就做你的女朋友
……
在自己的试卷上写下小明的名字…
“这是我听过「最曲折」「最浪漫」「最团结」「最悬疑」「最惊悚」的爱情故事,不行了,我要笑死了。”何溪捂着肚子对左震麒说。
“那你死了没?”左震麒不苟言笑地继续喝红酒。
等左震麒喝完酒后,何溪早已在沙发上入睡。
无奈抱起她去床上休息,给她盖上被子。
今天是他生日,他却只想来这里喝喝小酒。
电话响起:
“儿子啊,这么晚了,哈哈,生日快乐。我这边才刚早上呢。”左夫人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是愉悦。
“嗯,谢谢母亲。没事我就挂了。”左震麒挂断电话,看着熟睡的何溪。
他感觉裤腿有小东西在捣乱。
萨摩一直蹭他,左震麒这次抱起它来到客厅。
摸着萨摩小声问:“你主人是不是天生就那么愚笨?”
萨摩似懂非懂地张嘴,但被左震麒制止。
左震麒的目光被萨摩戴的吊坠吸引,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照片,是何溪的照片,她露出牙齿大笑的样子,这照片应该是挺久以前的,因为笑着的她是短发,不似现在长发飘逸。
左震麒脱下萨摩的吊坠,带着萨摩去窝里然后便离开。
今夜,月光皎洁。
清晨何溪起床,伸个懒腰看看窗外的太阳。
心里想那人昨晚几点走,我不是应该在沙发吗?
何溪检查自己的衣物后走到客厅,发现喝空的红酒和停放在一旁的酒杯。
摆弄小手无奈地走去收拾这残局。
跟着洗漱洗脸去搭地铁上班。
等何溪来到公司时,发现左震麒早早就在办公室坐着办公。
何溪没有跟左震麒任何对话,默不作声地打扫卫生,去卫生间换水时碰上何秘书从男厕出来。
“昨晚辛苦你了。”何秘书眼睛透着精光地说。
“不辛苦呢。”何溪顺口地客套话。
一头雾水地进去洗手间,把桶放着上趟洗手间。
左震麒的众多女秘书之一,刘婷跟着朱经理进来,一路有说有笑。
刘婷边补妆边问朱经理:“朱迪,今年左总的生日怎么没办派对?”
朱迪弄弄头发:“左总前天就下达的消息,今年不办生日派对,要办也可以,但他不会出现。”
“左总不出现,这派对不办也罢。大家每年都等着这机会,来接近他。”
朱迪看着刘婷:“是啊,但是我得到消息。昨晚左总去那清洁工那了。”
“什么,怎么可能,就算那女人有几分姿色,但也就是个清洁工,太配不上左总了吧?”刘婷有点惊讶地问,心中着实接受不了。
“谁知道呢?反正我这消息,是从昨晚开车去接左总的小张那得来。”朱迪说完拿过刘婷的口红。
“刘婷,你男朋友对你真好,Chanel最新款口红这么快你就入手。”朱迪端详着这只口红,就像在验是否是正品一样。
“没有啦,他也就那样,重要是他对我好就好,其他我还真不在乎。”说完刘婷转身走开。
“那男的如果是一贫如洗的,我看你还会不会这样说。”朱迪见刘婷出去转身对着镜子撇撇嘴说。
何溪终于等到朱迪出厕所,一脸愤怒。
上个厕所都能碰上这么多八卦,难道这就是企业的女人文化,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这里一个就够出演一台在,怎么当初不去深造演技,一定一炮而红。
难怪何秘书说那话,合着是个个都认为我跟左震麒上床了,何溪虽然为钱答应这事,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清白三番五次被人拿出来当笑谈,心情就很阴郁。
回到办公室的何溪一心想认真打扫,可是越认真越出错,不是扫完把垃圾堆到左震麒办公桌旁边,忘了扫干净,就是擦东西老手滑。
左震麒看着心不在焉的何溪:“人不舒服就回去休息。”
“不是,我人没事了。”何溪地说着。
左震麒见何溪完全不在状态,便起身走过来,这时何溪正在拿起一只白玉马,一手擦拭,不小心手滑一下,白玉马碎了一地。
左震麒看着地上的碎片,大步走过来一把抓住何溪的手腕。
“你究竟在做什么?自己心不在焉就拿工作随便应付吗?”左震麒冲着何溪低吼。
何溪感觉自己真的很委屈,眼泪在眼眸里直打转。
“难道我不小心打碎一个摆设都不行吗?多少钱我赔不行吗?”何溪强忍眼泪倔强地说。
“难道你以为哭就能永远解决问题吗?这花瓶是她送的,多少钱都换不回来。”左震麒阴冷地说并且握着何溪的手腕更紧。
何溪看着左震麒一脸狠决,忍了很久的委屈,真的没办法忍了,眼泪止不住地哗啦啦直流,左震麒承认他慌了。
“别哭,别哭。”左震麒放开何溪手腕,轻声哄着,双手抚在她的脸颊,抹掉泪水。
何溪只是觉得这么多天,费劲心思的讨好,受尽别人的蜚议,竟然连一个前女友送的摆设都不如,真是失败。
左震麒第一次花了这么久的时间,去哄一个女人。
何溪在眼泪快流干的时候,心情渐渐平复,她习惯了每次受尽委屈后大肆地哭泣,以前总在被窝里,这次却多了一个人在身边,感觉很微妙。
何溪甩开左震麒的手臂,走出办公室,去保洁室拿来手套和袋子,蹲在地上一片一片捡起碎片.
左震麒蹲下握住何溪胳膊:“别捡了。”
何溪不理会左震麒,就这样静静地捡起地上的碎片,有块碎片穿过薄薄的手套刮破何溪的手,鲜血染湿白色手套。
左震麒一把抽过何溪的手,面无表情地拉着她走出办公室。
医务室里的医生一见左震麒立马脱离座位,走过去。
“拿药过来,给她包扎伤口。”左震麒一把把何溪按在病床上坐着。
医生拿来药物给何溪清理伤口,无奈娇弱的肉在药物刺激下,惹得何溪疼叫起来。
左震麒一把推开医生,自己接手给何溪清理伤口,他的动作极轻微,就像一不小心就会戳破泡沫一样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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