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寒风肆虐,温巧巧穿的那么多就睡,自然不会感觉太冷,睡不冷了,她就开始乱动。
玉手横过楚河汉界“啪”的一下砸在季弦雾头上。
本身就睡的很轻的季弦雾,被她这么一弄直接醒了,还没来得及去拿开她的手,就感觉到她的玉腿也一并压在了他的身上。
眉头一皱,只担心她这手脚在外会着凉的,轻轻推开她的玉手玉腿,缓缓坐起,在漆黑的环境下,季弦雾摸到她的被子扯了扯,给她盖好。
可是,不到一分钟时间,被子就被昏睡中的温巧巧给踢开。
季弦雾再次给她盖上,然后再次被踢开,又盖又踢…往返几次。
季弦雾发现了,不管他怎么给她盖,她总会转眼间给踢开,想想必定是因为没脱去衣服就睡,然后现在发热了。
“都说让你褪去衣服再睡!”
季弦雾嘀咕一句,轻轻把她抱起,缓慢至极的帮她褪去外衣。直到感觉可以了,他才给她拉好被子,让她睡安稳后,自己躺下。
话说,温巧巧一睡着就不是一般的死,曾经路高卓将她整个人抱走,都没弄醒她,现在她的衣服被季弦雾脱的只剩下里衣,然而她还是没醒…
不过。虽然没醒,但褪去了外衣的温巧巧似乎感觉到冷了,眼睛没睁开,手到是胡乱摸索。
然后摸到了本该属于季弦雾的那床被子,轻轻一扯身子一缩,整个人就缩溜进了季弦雾的被子里。
夜晚是宁静的,特别是深夜,静的好像连针掉地上都听得到一样。
“砰,砰,”
心跳声传入季弦雾耳朵里,他强压自己的心脏,只怕这悸动的心跳声会把温巧巧给震醒。
然而,心还未抚平,温巧巧的手脚又一次毫不客气的全部压在他身上。
压着还不算,在温暖的体温下,温巧巧迷迷糊糊的还摸着他的胸脯,说着梦话:“唔,好温暖…我就知道你是嘴硬心软。”
季弦雾一惊,还以为她醒来了,扭头看她,却发现她呢喃完这句话又睡着了。
舒口气,边唔住自己的小心脏,边在想温巧巧的话。
貌似,他对她好像没有过嘴硬心软的时候吧?
瞧着她这会睡的都在讲梦话了,试探道:“我何曾对你嘴硬心软过?”
说他油嘴滑舌,他能认同,但嘴硬心软好像就不跟他搭边了。
然而温巧巧神智不清的,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梦,竟然又自说自话:“那么冷的天,你把羊绒披风给我,明明就是在对我好,偏偏平日还对我那么冷淡,真是的,你就嘴硬吧你!”
………………
羊绒披风?
季弦雾的大脑嗡嗡作响,这些日子,他确实看到温巧巧总是披着那件羊绒披风还一直舍不得褪掉。
他以为她只是怕冷,竟不知道这披风是人家给他的?关键是,她做梦都能梦到这个人,可见这个人在她心里…
季弦雾不敢相信,仅仅只是一个月的分开,她心里便住进了别人?
这怎么可以!
季弦雾脸色微变,但没有任何动静;任由温巧巧手脚压在自己身上,再次试探:“你觉得我好嘛?”
“不好!”迷迷糊糊的温巧巧又一次回应了季弦雾的问话。
闻言,季弦雾心头还算有些放心,可这个心情并没让他持续太久,只听温巧巧再次说:“你不在乎我,对我态度冰冷至极,我因该很讨厌你的,可是…我走了,你都不来送我,你不好,你一点都不好…”
如果说,海浪的冲击是一波一波的来,那么季弦雾此刻的心情,就犹如翻江倒海似的,一下子全冲了过来。
冲的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被冲进海里,冰凉刺骨的水,凉的不止是身体,还有心。
他已经没有心思在听她继续说什么了,
从没想过,他找寻了这么久的她,心里居然住进了别人,即便再跟他同床共枕之际,她梦里全是别人。
他怎么能允许自己的女人心中有别人?
手握住温巧巧的嫩手,将头扭去与她面对面,时不时传来的温润气息,让他那雄**望燃起。
他…想要她,不仅仅是人,连带心他都想要,他,不允许她心里有别人,不允许…
可是他没有碰她,即便此刻身体里热流发作,他也没碰她,就那么与她面对面的躺在床上,满脑子都在想她之前说的话。
这个人是谁?她心里的人是谁,还有她说的这些话,她很在意这个人…?
当夜,季弦雾被此事惹得根本无法再入眠,倒是温巧巧睡的跟死猪一样。
漫长的黑夜被黎明冲破,在旭日升起时,温巧巧醒了…
醒来时她大吃一惊,最主要她是抱着季弦雾睡的,然后,清醒后一看到这场面,第一反应便是掀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衣服。
当发现被脱的只剩下里衣时,她瞬间恼羞成怒,看向季弦雾不由分说的就嚷嚷:“你对我做什么了?我衣服怎么脱了?”
她如果没记错的话,昨夜睡前,她好像是穿着衣服的。
“我能对你做什么?”季弦雾从晚上就一直没睡,一直一直的盯着温巧巧,这会见她一醒来就嚷嚷,甩了个看白痴的眼神给她:“难不成你觉得我对你做了什么?”
“废话!”温巧巧怒道。
这衣服都脱了,那想到其他的不是很正常的么?再说了,季弦雾这回答?
眉目簇起,温巧巧再次问道:“你到底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哎,你没救了!”季弦雾甩了甩头,拉开被子起身穿衣,边穿还边说:“昨晚也不知道是谁立了个楚河汉界,结果自己过界钻进我的被窝!”
“什么鬼!”温巧巧嘀咕一句,眉目簇的越发紧,仔细思考昨晚的事情,但睡着之后发生的事情,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烦躁的看着季弦雾穿衣,自己也跳下床穿衣说:“我衣服是你脱的?”
“不然你以为?”季弦雾回
温巧巧更是不悦:“谁允许你脱我衣服了,你个大色狼!”
“都说穿多了会热,你不信,结果半夜各种踢被子,我若不帮你褪去外衣,真等你这么睡醒,估计就算不热死你也得冻死你!”季弦雾看着她云淡风轻地说着。
就昨夜的事情而论,季弦雾要不是帮她褪去外衣的话,想必她定会继续不盖被子,最终导致受风寒等等,所以,季弦雾讲的也是大实话。
温巧巧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穿好衣服,手拿羊绒披风道:“我怎么就觉得你这话说起来不是那么对劲?”
睡着后的事情她一点都不记得,那她不记得也就代表,季弦雾说什么是什么了?
然而季弦雾并没有继续回她的话,只看她拿着羊绒披风作势要披在身上之时,他故意拿过自己的狐裘递到她面前。
“我看着羊绒披风好是好,但似乎没我狐裘保暖,再加上外面那么冷,而你又是属阴的体质,要不,我跟你换换?”
说是换,但实际昨晚得知这羊绒披风是谁送给她的之后,他其实一点都不想碰羊绒披风,不仅不想碰,还恨不得直接扔了就好。
奈何出门在外,他就是在看不顺眼,现在也不可随意丢弃保暖之物。
温巧巧瞄了一眼他的狐裘,早先跟君凝谈话时,她披过一次他的狐裘,确实,按保暖程度来说,狐裘绝对比羊绒暖和。只是,她虽然怕冷,但羊绒披风勉强也还是能维持她体温的。所以,她并不想换。
拒绝道:“不用了,我穿这个很好。”
“你不是披了羊绒披风也还会冷嘛?”
季弦雾指的是之前,她在穿着羊绒披风时,还冷的瑟瑟发抖。
“今天好像会出太阳,感觉不比昨天冷!”温巧巧道
“哦?”
季弦雾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披上羊绒披风,试探:“我看你是舍不得这披风离开自己吧?”
“何故如此一说?”
温巧巧听到季弦雾此话传来,抓着自己披风的手紧了紧,抬眸注视着他。
“没什么!”季弦雾视线移开,
其实他好想借此机会去问这披风到底是谁给她的,但是,他又觉得这样贸然去问,搞得好像他很在意似的,似乎有点不好。
于是硬生生压了下去。转话题,说:“你还是快点洗漱,待会准备下楼去用膳!”
“今天不在房间吃?”温巧巧问。
昨儿好像就是在房间吃的,而这会季弦雾却跟她说下去吃?温巧巧有点想不明白,明明可以在房间吃的,为啥要下楼?
季弦雾也好似看出她的疑虑,吩咐小二打水上来之后,才关门跟她解释:“昨夜封阳回来后,跟我说那君姓两姐弟在皇宫,所以,今儿我们要大张旗鼓的在楼下饮食。”
“封阳跟你说?”温巧巧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昨夜封阳还进过我们房间?”
封阳进不进来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压根不!知!道!
“就你那睡的跟个死猪一样的熟,想必你也是完全没察觉到他昨夜来过。”季弦雾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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