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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念白也算是真心的在为君谦考虑,但是她的方法实在是让君谦难以捉摸透彻,故此君谦会误会她,完全是情有可原的,好在予念白并不在乎君谦对她的误会,她要的是君谦的气力充足,精神充足。
说到底也是因为她之前让君谦帮忙干的事情,结果君谦还没干多久就喊累,予念白嘴上说着君谦好没用,但她心里其实清楚的很,他们在船上的这些孩子都已经好多个时辰没有吃过东西了,至于具体多少个时辰,予念白不清楚,她只知道,她被抓来的时候是黑夜,而刚刚从船舱到膳堂来,路上她所看到的天空还是黑色的。换言之现在还是晚上,当然,这个晚上绝对不会是她被抓的那天的晚上。
如此一推算,他们可能已经有十二个时辰没吃进食了,也是完全有可能的。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君谦定也是有气无力,那么他们真要想逃生的话,恐怕不吃饱怕是不行。
于此,君谦与予念白以及那两大汉共同用餐,并且由于大汉在不断的威胁君谦,以至于君谦吃的特别多也特别饱,等膳食用完以后。
大汉B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拉予念白去房里了,他还是那副色.色的神情,看着予念白说:“吃饱了没?吃饱了是不是该去干正事了?”
予念白邪魅一笑,在看外面漆黑的天空,说:“是阿,这吃饱了确实也该去干干正事了!”说到这里的时候,予念白还特意把眸子移到君谦身上,问道:“你吃饱了没!”
君谦不想理她,应该说,事情发展到这一刻,他对予念白所有的好的不好的感觉全部都变成了坏的感觉,总结一个字,就是 “厌”
是的他不喜欢予念白,更甚至于讨厌她,所以他一点都不想理她,但是她身边有个狗腿子大汉,这一看予念白问了半天君谦也没回答。
冲着他凶道:“吃饱了没?”
大汉是那种粗枝大叶型,再加上他身材也很魁梧,说话声音更是洪亮的缘故,这一吼就感觉有种秒杀君谦的节奏。
君谦无奈,只能在次忍气吞声的回答说:“饱了!”
“饱了就好!”予念白满意的笑笑,然后看着大汉说:“行了,把他带去船舱关着吧,咱们办正事去!”
“好咧!”一听到说办事,大汉就来劲,赶紧吩咐了大汉A,把君谦丢进仓里去,而他则拉着予念白的小手,慢慢的走去船上另一间屋子里。
还别说,此船很是特别,虽然是木制的,但很大,大到里面差不多有四个屋子凭凑起来的感觉。当然大还只是一个方面,最主要的还是,若大个船上,仿佛只有这两个大汉?那么掌舵的人去了哪里呢?这船又是依据什么而保持不沉下去,反而能在海上行驶的呢?
这些君谦是完全搞不清楚,但他清楚一点,就是予念白这个姑娘肯定是有病!叫人拉他出去,吃一顿饭又叫别人把他拉回来,他刚还在那边思考怎么甩脱这两大汉,结果予念白又搞鬼似得居然要大汉把他丢回了船舱,他是真的无语了。对予念白也是越发的恼火了,只觉得予念白这姑娘真的是猴子派来的职业打破他计划的蠢货。
君谦被送回了仓库,予念白则跟着大汉一同去了他睡觉的那个屋子,一路上予念白的脸上都是保持着一种诡异又邪魅的笑容,然而大汉压根没注意到这些。还以为今晚可以好好风.流风.流,心花怒放的一边带着予念白去睡房,一边哼起了歌。
予念白也不多说什么,跟着大汉身后就这么进了房间,一进房间里,大汉便是迫不及待的从予念白背后,一把抱住,予念白挣扎了两下,发现自己力气果然没大汉大,故意装作撒娇的模样,发出娇滴滴的声音说:“讨厌,你就不能不那么猴急么?再说了,人家还没沐浴呢,说好的花瓣沐浴呢?”
“嘿嘿!”大汉色迷迷的看着予念白,松开她,手指房间床铺对面的一个大浴桶说:“你看,知道你要花瓣沐浴,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有没有!来来,就在我面前沐浴吧,或者咱们洗个鸳鸯浴也不错嚯!”
予念白见此,嘴角抽了抽,不过动作很快,并有保持太久这样的情绪,又换上来之前的那张邪魅笑脸,推了推大汉说:“去,床上那边等着我!”
“行行行!”大汉一路过来就开心的一直在笑,现在看到予念白真的打算去沐浴,这是笑的越发厉害了,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嘴.巴却是完全没有合拢过。
予念白走进沐浴桶,回头瞧了眼大汉B,看到他那副模样,只觉得他已经没救了,微微摇头,收回自己的视线,看向浴桶里面水的倒影,陷入回忆,她的嘴角勾勒了起来。
“予念白究竟是什么人?”
“谁知道呢?”
“真的假的,你连九天师的徒弟都不知道?”
“你好了没?要是好了还不快褪衣裳?”
大汉的声音把予念白的记忆拉了回来。她稍稍放松,没有回头,却说起了话:“快好了,别急!”这一次,她的语气不在是之前那般献媚的娇揉语气,反而这个语气有点刚烈。
不过大汉因着兴奋过头,压根没注意这么多,只听予念白说快好了,忙又说:“快点,爷等的不耐烦了!”
“是么?”予念白还是盯着水面,话说完,嘴里又一次碎碎念起来,但是念着些什么,没有人听得懂,也没有人听得到,就连同一个房间的大汉,也完全不知道她此刻正在碎碎念着什么。
她就这么一直持续着,站在浴桶边,低头看着水里的倒影,一动不动!
大汉本就心急,现在又看她只是站在那边,连退衣服的举动似乎都没,越发着急的朝她走了过去,走到一半时,一股阴森森的凉风吹了过来,大汉全身抖了一下,左右环视,门窗都是紧闭的,也不知道这风是从哪里来的。
在看予念白,她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完全没感觉到刚刚那股风似得,大汉觉得有些可疑,问道:“你刚刚可是感觉有风进来了没?”
“有……么……”声音缓慢而沉重,与之前予念白说话的语气声音大不一样。大汉心惊,本想走去她身边的脚步赫然停止了下来,看着予念白,身子有些瑟瑟发抖的说:“你你你……声音怎么变了?”
明明先前她不是这样的,怎么进了房间后,她就变得怪怪的了,还有刚刚那股风,在门窗都紧锁的情况下,风是从哪里来的?大汉的寒毛竖了起来,说打架干什么的,他胆子大的很,但对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他总会有些心惊胆颤,最主要是这些年他做过不少亏心事,所以这里的不对劲直接让大汉联想到了诡异的事情上面。
不过……大汉想的并没有错就是。
只听予念白在次以那诡异又阴沉的声音,以很慢很慢的速度回答大汉的话说:“我的声音……没有变……变得是你……来……过来……”说到这里时,予念白还特意转了身,抬着一只手,跟招魂似得慢慢的挥动,一边挥动还一边接着说:“不是要洗鸳鸯浴么……来……阿……”
予念白的声音就已经很恐怖了,可是更恐怖的却是她转身那一瞬间,大汉见到转身后的她,整张脸刷的一下全白了,嘴里哆哆嗦嗦的说着:“鬼,鬼,鬼啊……”最后一个鬼阿是大叫出来的。
刚叫完便是想往房间外面冲,奈何他还没走几步,床边的屏风自动飞到了大汉面前,挡住了大汉的去路。大汉又急又怕,心想自己这次绝对是遇到真鬼了,要不是真鬼,怎么会可怕到这个程度?
想起予念白转身那一刹那,她的脸雪白雪白,甚至比雪还要白。那不是人类该有的神色,同时白也就算了,她双眼的眼珠子还凸了出来,就好像快要脱离眼眶似得悬在空中,额头上有个大窟窿,窟窿好似连接其后,像是整个大脑被射穿了一样,可怕至极!
“求……求求你,放过我!”大汉被屏风挡路,吓得话都说不好了,两条腿还不停的在打颤。
“哈哈哈……”
予念白发出尖锐的笑声:“放过你?抓我时候可有想过放过我?”
大汉求饶:“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眼眸一沉又一次以缓慢且阴冷的声音呼唤道:“过来……”
話落,大汉那发软的双.腿就好似不听使唤似得竟然一步步往予念白靠近,大汉的心脏都快要吓得跳出来了,他瞳孔放大,看着自己那不听话的脚正往予念白身边走进,他想克制他想阻止,可是根本什么都做不到,脚还是在走,他与予念白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直到到了予念白的面前,他的双脚才终于停止了前进的行为,可是才刚停下,双.腿便又不听使唤的,噗咚一下跪在予念白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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