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次日

李翠花：大妈，你看，现在去烧水蒸米糕是不是时候？火候怎么样？

李大妈：你这手倒也勤快，刚刚磨了米浆就要去蒸，也不急，歇一会儿。让米浆赛赛太阳。

李翠花：那我去打些柴火。（拎着斧头出门。）

李大妈：（盯着李翠花背影叹口气）若是我那闺女活着，也该为人母了。

李登：（挑着空担子回来）娘，今天米糕卖的特别快，要不要再蒸一锅？

李大妈：你带回来那对母子倒是有点儿本事，有她帮忙，米糕蒸的更好吃。现在倒也不用你干什么，先去歇一会儿吧。

李登：娘，那我去后院儿？（朝后院去。）

后院

李登：（用纱布裹着稻米摔打。）

李登：（片刻，米粒洁白，一点儿稻壳不留。）

王小牛：（躲在角落看到）（好厉害，我要是会这个，很快就能给爹报仇了。）

李大妈：（伸手拉走王小牛）

王小牛：哎，哎……（看了看）干嘛啊？我想帮李大哥干点儿活儿……

李大妈：（看了看王小牛）小娃子，想学武功，对不对？

王小牛：那是不是，你和大哥都回武功啊？

李大妈：你这么点儿的娃娃，能看出这么多门道儿，却也不简单。

王小牛：那我拜你为师（跪下，磕头）

李大妈：（笑）你这娃子却有点机灵，不过，收徒就算了，以后，你就叫我姥姥，我教你也就是了。（递过一张纸）用这张纸盛米汤出来。

王小牛：这张纸？（纳闷儿）姥姥，纸怎么可以盛米汤呢？

李大妈：那就看你自己了。（去前院煮米浆）

半天时间过去

李登：（卖了两担米糕后回到后院）怎么？你还在研究这张纸？

王小牛：李大哥，你说，我在纸上涂点儿桐油行不行？

李登：那蒸出来的米糕不是桐油味？

王小牛：也是啊，那怎么办呢？

李登：（拎着纸张一角，在米浆里快速掠过，盛起来一层米汤）

王小牛：（看呆了）大哥，你好厉害

李登：你也行，只要速度够快就行。

不知不觉半个月过去了

李翠花：（数数手里的五六百个铜钱）

王小牛：娘，我可以用纸盛米汤了。

李翠花：好，娘给你买块布，做一件新衣服。

王小牛：真的吗？

李翠花：当然了，你这么乖。

街市上

李翠花：（买了粗布）

王小牛：（笑）娘，不然你也做一件吧。

李翠花：（才想回答突然被人拎起来）

五色教内

黑教徒:教主，这就是白教主画出的女子。

黑至尊：（盯着李翠花看了看）还以为怎么风骚妩媚，原来也是姿色平平，小白到底喜欢你什么？

李翠花：什么小白小黑？我和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到底要干什么？

黑至尊：不干什么，就是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

黑至尊：（吩咐手下人退下）

李翠花：（盯了盯黑至尊退了几步）你要干什么？

黑至尊：干什么？特地把你弄来还不懂？

李翠花：我已经是孩子娘了，你别乱来。

黑至尊：（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别说你是孩子娘，就算是黄花闺女又怎么？老子对女人还没什么兴趣。可你偏偏抢老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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