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美丽,无声无息,悄然的趟过心涧,或许只是一瞬,却不得不用永恒的记忆来刻录这瞬间的片花。
那些爱的爱,恨的恨,痴情的无情的,快乐并痛苦的人们,都沦陷在这份朦胧而又刻骨的思绪中难以自拔,萃取自己灵魂深处的情感来浮饰这份酸酸而又略带微甜的心悸。
细雨无眠,枕在崩溃的边缘,脑子里一直转着一个约定,看着那张仿佛带着泪水的笑脸,纵然是万分的坚强,现如今也都没了。
心中的那个念头再一次的涌上心来,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但我估计她没忘,所以再次提笔,重新开始打理那些缭乱的思绪,释放那些锁在记忆深处的冷暖。
曾经答应过她要写一部我们两人的小说,但一直因为其他的一些原因始终未能如愿,倒不是说太忙,实在是不知从何说起。
我也曾试着写过几章,然而终觉着有些遗憾,所以改了再改,写了再写,一直遗留至今。
或许世上真的有所谓的命中注定,当然也很感激上苍能给我这份来之不易的礼物。
为什么说来之不易呢?因为真的很珍惜这份感觉,这份真情。
从相遇到相知,相知到相爱,虽然其间的路很长,也很陡,到也正是这份奈人寻味的不平坦,不寻常,才让两个极端世界的我们更珍惜现在拥有的这份或酸或甜,或苦或乐的幸福。
一个身影深深烙印在记忆中,一段故事来去早已经无影踪。
随风而逝的你我永远读不懂历历往事总唤醒伤口的阵痛,仰望苍穹也曾多想四大皆空分飞的劳燕,它只知岁月不同,花开花落时,一颗心痴痴在等春去秋来为你改变了颜容。
不止是偶然才让我发现,发如雪已悄悄浮上眉间青丝远去,虽然事过境迁暮暮朝朝期待有你相伴,不经意人海中红颜擦肩,发如雪已悄悄浮上眉间,年少轻谈,已成过往云烟,此生有约是否今世有缘。
一季年华,一季悲凉,繁华落尽。
谈不上悲观的我,对于忧伤,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文字情结,
很多时候,我喜欢深夜写字,指间肆意的在键盘上敲打着,四周一片寂静,让我可以理清所有的思绪,倾听内心发出最真实的声音,习惯这个时候听着忧伤的音乐,忧伤彻底……
心,始终揪着。有种无法言说的伤痛。纠缠着,萦绕着。
只是一个转身,却感觉恍若隔世。
那时的心情,此刻怎样都无法品茗。也许转身的距离真的就是一个刹那吧。
本来要写些快乐的字眼,可此时我却没办法自欺欺人的诉说。
手指熟练的在键盘上敲打,我发现我不仅爱上了敲打的声音,更多的爱上了打字的过程。
曾说过:空间是我一个诉说的空地。可以肆无忌惮的宣泄,可以张扬狂舞的欢笑。
现在我却渐渐的失去了这样的感觉。
越来越悲凉,越来越伤感。
太多的时间,我似乎都在感叹岁月的无情和现实的残酷。
不管语句是否华丽,它却表达着我的内心深处。
你当它是无病**也好,是真情流落也罢,目的都是我在表达……
至于谁会真正读懂我文字背后的情感,我从未想过。
我只是一个认真写着文字的人而已。
读过很多文字,为何滥用的词句都是不快乐,而是寂寞?
回望那烟消云散的过往,我用沉默书写着心痛的随记。
可终不敌不过内心深处的思念,总会忍不住地问自己,是不是还在固执地追逐着一个虚幻的背影,是不是明知无望仍守侯着曾经习惯的关怀。
叮咛……不去想命运会不会眷顾痴情,我依然坚持着自己的方式。
落花也是一种凋零的美,残花飘落肩的一瞬间,不作落肩之美,只作地上世界的凋零,
古人咏诗道:“花开花落花满天,红尘香断有谁怜?”
谁会去了解凋零的美,落花有意随水流,流水无情恋落花,繁华落尽如三千东流水,我取一瓢却用一生来了解。
一路走?一路张望……
一路错?一路执着……
一场烟火,一场空,说好永不?
人为什么会做梦?
每个早晨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躺在床上回想着梦里的情景,那些伤感的,激动的,失落的,快乐的,清晰可见又模糊不清的梦。
我将它们归结到我对某些事物的渴望当中。
也许正是我们生活当中所不能出现的,现实中不可满足的,所以我们才会将它设置在每个夜晚的梦境当中。
不好的梦,我们可以摇摇头,就忘得一干二净;美好的梦,我们便可以将之留在心间,久久回味。
梦里经常出现过的人,让阿爹很是苦恼,他不知道为何每次梦里总是梦见同一个梦,最让他不可思议的是,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是,他能感觉到那个女孩真的很美。
一身的白色连衣裙,腰间长的发丝垂流在她背上,直的像瀑布,一个人紧紧的站在窗口看向窗外,美的跟仙女似得。
可是,每次在他梦见这一幕时,想要去看清梦里的她,可是无论如何都靠不进她,只能远远的站在她身后,而她也从来都没有传过头来看看身后的他。
这才让他觉得这个梦即不可思议,又有些郁闷。
他多想看清梦里的那个她,总觉的她好凄凉,好似在等待着什么,突然在他心里有种希望梦里的那个她是在等自己。
这种即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阿爹拿起一张白纸,一支铅笔,不知为何他想要将梦中的她画下来,也许这样是不是能让他想起些什么?
说画就画,其实阿爹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何有这样的本事,不仅会画,就连阿雅所学的课程他都会,虽然他是在工地上上班的,可是,他居然能看透工地上的投资好坏,这让他很是疑惑不解。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不需要干什么苦力活,只是在工地上做个监督人而已。
因为他自己来历不明,没有户口,更没有身份证。能在工地上做个监督人已是不错了。
至于阿雅,他只记得在他醒来的时候她就在他的身边,那时她还是个呀呀学语的小娃娃,而他身边放着一笔钱,虽然不多,但是却足够他们生活一年的费用。
想必那笔钱是给这个女娃的吧。
拿着这笔钱,就这样带着这个小女娃开始了他们两人的生活。
按理说他没有那个心去管一个孩子,因为他自己都还没弄清自己是谁?怎么去带一个孩子。
可是在看到这个孩子那水灵灵的眼睛,突然心身不舍,总觉的他曾经已是为人父的感觉,甚至更搞笑的是,他觉得自己就是个父亲。
而面对这个小女孩,让他又有种亲切感,于是就这样开始过起了奶爸的生活。
由于自己的记忆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那就更别说这个娃娃叫啥,他连她打从哪里来都不知道,还怎么知道她叫啥。
于是,心血来潮便随意给她取了个名字叫雅宁,而他自己他异不知叫啥。只是让小女娃今后叫他阿爹来着。
就这样,时间一年一年过去了,慢慢的阿雅也到了该上学的年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自己的原因,阿雅的智商也是出奇的高,他自己都还没搞清楚是什么原因。
一没身份证的他,二没户口的他们,这小孩上学就成了问题,幼儿园就不必说了,上小学总需要户口吧?可是这没户口让他愁坏了。
结果只能用钱买进去。
前面一开始是,交的学费会比别人要多,后来,校长却说,从今后开始你家女儿学费按别人的份交便可。
一经询问,才知道,合着他这个便宜闺女原来是个才女来着,免去了他不少麻烦,至少生活也不会那么紧张了。
而现在的她才十三都不到,马上就可以升级上高中了,这让他心中很是欣慰。
虽然还没到中考,但是他已知晓了结果,以他家阿雅的成绩,这些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阿爹边回想着他的这几年的经历,手也不停的画着他梦境中的那个身影。
没多久,那个梦境常出现的女孩就被他画出来了,他不知道这是他第几次画这个梦境中的女孩,同样的一个姿势,同样的画面。
这种强烈的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心痛。
他努力的很想知道这个背影的女孩到底是,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烦躁的阿爹抓了抓头发,他越是努力的想要知道这个人背影是谁,头就会痛。
……
雨馨一身雪白的连衣裙,站在窗边,让清晨的阳光照射在自己身上别看他现在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是她的容貌也不过才三十出头的容貌,一点变化都没有,只不过她的心智更加的成熟,沉稳了。
“韩哥哥……”
每天雨馨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站在这个窗前,看着窗户外的风景。
只因这这个窗前是她第一次来到这个屋子里看到的唯一一个让她心安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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