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这半个小时都在忙着准备给我们开追悼会?我们的子弹已经快见底了!”夏邬怒火中烧,他朝着对讲机那头的朱卫覃咆哮而出。话音未落,他便猛地抬起手中的格洛克手枪,一发精准的子弹瞬间击中了一个企图扑上来的敌人。
“很不幸的消息,小狼王也被牵制住了,而且胜算不算大。”朱卫覃回应道。
敌人就是一群不要命的亡命徒,一波接一波疯狂涌来,毫无退意。打手们的枪火声连绵不绝,此刻也无暇讲究什么交叉火力压制,更别提高低位战术配合了。唯一可行之法,便是用密集的子弹封锁所有通往楼顶的道路。
沈毅槿半护半扶着伊钬一步步向后撤退,伊钬的半个身子已被鲜血染透,黑色风衣上染着触目惊心的猩红。他强忍伤痛,用另一只手抓起简易绷带,匆忙包扎着血如泉涌的肩膀。就在方才那枪林弹雨之间,由于枪械换弹夹的短暂火力空窗期,一把飞刀破空而来,精准无比地扎进了他的肩头。
就在这时,一名队友不幸牺牲。他的手枪早已打光了所有子弹,被敌人猛地一把拽住,拖向楼梯边缘。随着一声沉闷的坠落声,他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一个性急的敌人在混乱中碰翻了楼梯间存放的高度酒,琥珀色的液体瞬间倾泻而下。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子弹的火花点燃了那些易燃的酒液,熊熊火焰顿时吞噬了楼梯,形成一道炽热的屏障,暂时阻隔了敌人的追击路线。火光映照在前来支援的打手的脸上,他们心中的情绪很复杂。
来不及哀悼了,众人强压下心头的悲痛,趁着这火墙争取来的短暂的间隙,迅速换上新弹夹。手指的动作因愤怒与悲愤而略显颤抖,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下一轮进攻。
“这里……小狼王,解决目标……完毕……”
所有人听到荆凌声音,意味着对面的老板已经饮恨西北了,而荆凌的声音带着虚弱,应该是受了伤。
夏邬猛然转身,枪声清脆地响起,正中那名被暴徒劫持而来的中年人。他是老板的儿子,一枚至关重要的棋子。只有抓住他,才能将老板麾下大部分势力引诱至此。
“直升机什么时候到,朱卫覃?”夏邬疲惫的坐在地上,火墙还有好一会儿才会灭掉,其他打手也不断的在这个时间里往楼梯间堆路障,甚至往火里扔木头。
“应该还有……”话音未落,对讲机那头骤然响起一阵凌乱而激烈的枪声,夹杂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声音透过小小的设备传入耳中,带着一种令人血脉偾张的紧迫感,仿佛能让人嗅到硝烟的气息。
夏邬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检查起无线电连接,然而映入眼帘的结果却令他的心猛地一沉,朱卫覃已经掉线。在这样的战场上,掉线只意味着一种可能:朱卫覃遭遇了致命袭击。或许,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用尽全力切断了无线电联络,以避免暴露同伴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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