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天德的手心触及到赵茜的脸颊上时,明显感觉到赵茜呼吸加快,脸蛋冰凉,身形也明显的一颤。他没有吭声,只是轻轻的抚摸着,抚摸着赵茜脸上的那块毁了她绝色容颜的红斑,但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柔情。
赵茜除了身子颤了一下,并没有拒绝,抬起头看着自己身前的秦天德,好半天才说道:“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你弄出那么多事,就是为了引我来见你么?”
“这有什么不对么?”赵茜忽然打掉了秦天德的手,站了起来,“我嫁给你已经好几个月了,可至今尚未圆房,就连见你一面都变成了遥不可及的事情。不但如此,你还派人禁止我离开后院一步,你到底有没有将我当成你的妻子!”
看着赵茜那宛如怨妇般的幽怨模样,秦天德不屑的笑了:“不要说得那么可怜,我且问你,你嫁给我是真心的么?有没有其他的企图呢?”
“这有什么区别么?总之我跟你拜了堂成了亲,也进了洞房,这辈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难道你就不该对自己的妻子体贴一些?却让我独守空房,明明知道你就在眼前,但只能过着活寡一般的日子!”
看着脸上幽怨之色越来越浓的赵茜,秦天德忽然向前一步,双手绕道赵茜身后,左手托住赵茜的细柳腰肢,右手按在赵茜的颈后,向着自己怀里轻轻发力,同时侧头将嘴唇印在了赵茜的樱唇之上。
“唔。。。”虽说这是赵茜最近一段时间想要的结果,可是乍然遇到这种情况,一时间竟然心中慌乱,双手不停的擂打着秦天德,口中也发出“唔唔”之声,身子在极力扭动着,想要从秦天德的怀抱中逃离出去。
可惜她只是一个弱质女流,那有什么气力,当初被岳银瓶这样自幼习武的巾帼如此擂打,秦天德都没有松开,更何况是赵茜了。
他紧紧抱着赵茜,右手紧箍住赵茜的头部,嘴唇覆在赵茜的紧闭的双唇上,用力的吸允了几下。然后伸出舌头,在赵茜的嘴唇上轻轻的舔舐着,只弄得赵茜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身子绷得越来越紧,在秦天德的怀里不住的战栗。
慢慢的,或许是赵茜适应了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她垂下不停挣扎的双手,任由秦天德抱在怀里肆意轻薄,但一双**却是紧紧闭合,害的秦天德想要用舌头撬开她双唇的计划失败。
突然间她感觉到秦天德那只托在自己腰肢上的左手开始动了,一路下滑抚摸到了自己浑圆挺翘的臀部,在上面抚摸一阵又轻捏了几下,继续向着下方更深处滑去。。。
“啊!”一种莫名的感觉从赵茜心中涌起,她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也张开了一直紧闭的双唇,而秦天德则趁此良机,将舌头探进了赵茜的口中,四处追捕着赵茜口中不停避让的香舌。
不知过了多久,赵茜的香舌被秦天德的舌头缠住,纠缠在了一起,此刻的赵茜已经闭上了双眼,神智似乎也变得模糊不清,腰肢不停的扭动着,连香舌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带进了秦天德的口中,恣意的被吸允着。
秦天德的右手也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从赵茜的脖颈向下滑动,在她的背上用力的抚摸着。
八月初的临安,天气仍旧较为炎热,因此赵茜身上所穿都是衣料较为薄轻的绸缎,被秦天德这么用力的搂抱,汗水已经浸透了衣衫,连里面的亵衣都显现了出来。
秦天德这般紧抱着她,用力的爱抚着她,犹如真的抚摸在她的肌肤上一般,虽然隔着层薄薄的衣衫,失去了几分真实感,但却更增加了异样的舒适感觉。
赵茜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原本苍白的脸蛋也变得通红,一双柔荑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攀上了秦天德的脖后,二人就像动了真情一般的男女,在房中相拥热吻。
又过了许久,拥吻在一起的二人开始慢慢挪动起脚步,朝着赵茜床榻的方向挪动过去。就在赵茜已经在秦天德的怀抱下,慢慢倒在了床上,而被她的双手紧勾着脖子的秦天德也要倒在她的身上时,秦天德突然松开了。
将赵茜轻轻的放在床榻上,秦天德向着一旁走了两步,背对着赵茜轻柔的说道:“这样,你满意了么?”
赵茜撑着床榻坐了起来,眼中闪过失落之色:“你嫌弃我?”
“我没有,刚才你脑中在想什么,我想不用我挑明吧?”已经有了多次实战经验的秦天德,刚才明显感觉的出来,赵茜刚才的反应并不是被自己挑逗的动了情,而是为了将身子交给自己才做出那般的反应。
赵茜没想到秦天德在那种时刻也能察觉出来,不过她还是不肯认输,望着秦天德的背影,冷冷的说道:“你根本就是嫌弃我,嫌弃我脸上的红斑,嫌弃我样貌丑陋!”
“我从来没有。”秦天德依旧背着身子,“你先将衣衫整理好,我有话对你说。”
赵茜哪会听秦天德的,她站起身来,盯着秦天德的后背:“你不嫌弃我样貌丑陋?哼!这种谎话我会相信么?你的妻妾个个如花似玉,即便你还没有娶过门的岳银瓶也是貌美如花,你们男人那个不是贪图女人美色,要不然为何你不肯要了我的身子!”
“唉!”秦天德轻叹了一声,轻声说道,“我那是可怜你。知道为什么我明知你另有所图,我还会娶你过门,并且将你带回临安么?”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可怜我?哼哼!”赵茜冷笑了两声,“我根本没什么值得可怜的地方,我也不是可怜的女子!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只不过故作聪明罢了,可笑之极!”
赵茜话音刚落,秦天德突然转过身来,双目圆睁,紧盯着她,口中一字一顿的冒出了三个字:“浣,衣,院。”
“浣衣院”三字出口,赵茜犹如被什么东西猛地击中了胸口一般,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如纸,捂着胸口倒在了身后的床榻上。
浣衣院,又叫洗衣院,是金国的官方妓院。靖康之变之后,北宋许多皇太后、皇后、妃嫔、帝姬(公主)、宗女、女官、宫女等以及北宋官员或平民女眷被关入金国的洗衣院,任由金人大肆蹂躏。一些年幼的北宋公主也被安置在洗衣院内,等其长大成人后再伺候金国权贵。
可以说洗衣院对于这些女子来说,是一个挥之不去的人生阴霾,多少曾经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妃嫔公主,在里面过着连民间青楼女子都不如的猪狗生活。
这是宋朝历史上的一段抹掉的痛楚,由于韦太后跟随宋徽宗灵柩南归,此事在南宋被禁止传言,而在后世流传的书卷上,据说连韦太后都未能幸免于难。
当然韦太后是否真的也遭了金人蹂躏,秦天德是不敢去落实的,不过他能够肯定一点,眼前的赵茜,必定是通过某种途径,从洗衣院中逃出来的!
“我知道的事情,远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茜儿,不要在闹了。。。”
“就算如此我也用不着你可怜!”赵茜猛地打断了秦天德的话,站起身来发疯似得冲向秦天德,不停的厮打着,“我不用你可怜,不用任何人可怜,不用!”
秦天德并没有躲闪,而是任由赵茜尽情的发泄着,等到赵茜累了,没有气力了,又退回床边捂着脸不停的抽泣着的时候,他才再次开口说道:“我想你弄错了一件事。我可怜你,并非因为你的悲惨遭遇,而是可怜你自不量力,妄图以一己之力来谋得什么。
要知道你只是一个女子,官场上的勾心斗角不是你这样的女子参与得起的。虽然你可能智慧过人,颇有心机,可是你别忘了,这官场是男人的官场,女人永远也别想插上一脚。”
看到赵茜哭得可怜,秦天德心中有些不忍:“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回到宫中,恢复你的身份,我相信你有证明自己身份的方法;二是你就待在这里,做我秦天德的妻子,做一个安守本分的女人。”
等了半天看到赵茜还在抽泣,秦天德又说道:“好吧,既然你不开口,我就当你默认了第一个选择,我这就进宫求见官家,将你的事情合盘托出。”
“你等一下!”就在秦天德刚刚转身欲走的时候,赵茜突然开口叫住了他,“我不回去!我可以答应你,不再给你添乱,不过你需要给我一个保证,你要尽快扳倒秦桧,成为朝中重臣,最好能够做到像秦桧如今这般独揽朝权。”
这本就是我的计划!
秦天德心中有些诧异,不过迅即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这个赵茜究竟想干什么?
“这不可能,相爷那是我叔父,我有今日全靠相爷照拂,我怎可行那忘恩负义之事!”
“哼,你不要再装了。”赵茜擦掉了脸上的泪水,冷笑着说道,“你根本就一直想要对付秦桧,我早已看出!我的要求并不高,只是想你成为秦桧那样的权臣,难道这你都不肯答应我么!”
秦天德缓缓转过身,看着冷眼望向自己的赵茜:“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等你坐到了秦桧的位置,我自然会告诉你我想干什么。到时候我不但会真正嫁给你,更能保证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此刻的赵茜,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娇弱可怜之态,周身都散发着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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