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含烟从桃花坞里取出来一根粗大的绳子,将这个男人结结实实地捆绑住了。
男人似乎是被阿大和阿二折磨得有些厉害,有些垂头丧气,而且也根本不敢反抗。
因为阿大阿二正虎视眈眈地望着他,似乎只要他敢反抗一下,就会扑上来一口咬断他的脖子。
骆含烟对于男人的配合非常满意。
她将男人整个人捆在树上,然后拍了拍手道:“说吧,你是哪里冒出来的色狼,竟然敢偷窥本姑娘洗澡?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男人有些气急败坏:“我不是色狼,姑娘不要污蔑我的清白!”
骆含烟冷笑一声:“做了就是做了,还不敢承认?你还是个男人么?或者你想要我的阿大阿二陪你好好玩一玩?”
男人拼命地摇头:“不,不要,我说。我全都说还不行么。我叫陈靖远,今年二十岁,是个孤儿,目前有一个喜欢的姑娘叫奈奈,我还没成婚。”
还没等男人说完,骆含烟急忙打断了他的话:“停,给我闭嘴!我又不是民政局查户口本的,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嗯,靖远小朋友?”
陈靖远眨巴着眼睛,有些迷惑地问道:“严刑逼供不都应该问问这些东西么?”
骆含烟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奇葩。
她解释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想知道是谁派你来的?”
陈靖远支支吾吾,含糊其辞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骆含烟虽然不太想要杀了这个男孩,因为她可以看到这个男孩眼神清澈,根本看不出丝毫杂念。
只是如果他交代不清楚来历的话,这个人骆含烟还是不能够放过他。
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装的?
俗话说得好,放虎归山后后患无穷。
骆含烟开口问道:“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别想在我的面前耍花样,我告诉你,如果你今天不能够交代清楚你的来历的话,那我就让我的宠物宝贝一口一口吞了你。对了,不仅吞了你,还要吃了你喜欢的那个奈奈姑娘。”
陈靖远一下子急了眼:“你想对奈奈姑娘做什么!我告诉你,你就算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让你伤害奈奈姑娘的!”
骆含烟威胁他:“你怎么知道我找不到奈奈姑娘?你可不要忘记了,你钻进去了那个狗洞都被我的宝贝给找了出来。你是不是本以为自己藏得很隐蔽?我告诉你,我的宝贝可是神犬,只要我想找到一个人,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我也可以把他找出来的,不信你就用你的奈奈姑娘试试!”
陈靖远想到骆含烟的狗十分神通。
自己明明躲藏得好好的,可最后还是被她给找到了。
由此可以看出她的狗果真是厉害的很。
要是自己不说实话的话,她会不会真的跑去找奈奈的麻烦?
一想到这个凶神恶煞的魔女伤害小白兔一样可爱的奈奈,陈靖远就觉得有些难过。
最终他思前想后还是选择了妥协:“好吧好吧,那我就把实话告诉你了,我是白云楼的见习护法。”
白云楼?见习护法?
这是骆含烟第三次听到白云楼的名字。
第一次是那个白胡子老头告诉自己来自于白云楼。
第二次是在恒亲王府的那个秘密地下通道里,自己在墙上的壁画中发现了白莲教与自己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如今从陈靖远的口中自己第三次听到了白云楼的名字。
到底这个白云楼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骆含烟暗暗下定决心,等父王的寿宴过去之后,自己一定要亲自去一趟白云楼,亲手解开其中的秘密。
陈靖远看到骆含烟听到自己的话以后陷入了沉思,不禁开口提醒她:“我已经将我的来历交代清楚了,你是不是不会去找奈奈的麻烦了?”
骆含烟眼珠一转:“这可不一定。你光说你是白云楼派来的,那我想知道白云楼派你来我这里有什么目的?是要你来做什么事情?”
陈靖远没有想到自己的把戏没有骗过骆含烟,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是长老派我来的,说是让我来给你带个话。”
骆含烟眼眉一挑:“带个话?让你带话,那你为何又去偷窥我洗澡?”
陈靖远的脸色涨得通红。
他偷偷瞄了一眼骆含烟,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其实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圣女的标志。”
圣女的标志?那是什么东西?
陈靖远对于此事却是嘴严实得紧,根本不再提这一茬,却反而顾左右而言其他。
骆含烟知道在他的嘴里再也套不出什么话来了,也就不再有其他指望,于是打算转身离开。
陈靖远着急地开口道:“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呀,您起码得把我放下来呀。”
骆含烟恶狠狠的盯着他:“想让我放下你?门都没有?还敢偷窥我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我没有杀了你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不要再妄想挑战我的极限!”
陈靖远还想张口说着什么,可是看到骆含烟身边的阿大和阿二,还是乖乖地闭了嘴。
骆含烟回到山庄的时候,看到山庄里空空荡荡,所有人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她觉得有些奇怪。
自己早上来的时候明明看着服侍和守卫的人还挺多,可是为什么突然之间所有的人都不见了。
骆含烟还在纳闷的时候,就看到原本服侍自己的丫鬟看到自己大叫了一声:“姑娘回来了!赶快去告诉信王,姑娘回来了!”
骆含烟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李信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将她紧紧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骆含烟有些疑惑不解,李信这到底是怎么了?
李信将骆含烟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才担心地说道:“你到底去哪里了,我还以为,还以为你遇到了什么不测。”
骆含烟拍了拍李信的脸颊,发现他的脸颊冰冷,似乎是在寒风里冻了好长的时间。
她有些心疼的问道:“你出去干什么了?”
李信说话声有些急促:“你在温泉里待了一个多时辰,我以为你出了什么问题,后来发现你根本没有在温泉里,我以为你是被太子的人抓走了。”
骆含烟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没事,刚刚出了一点小小的状况,不过我已经解决了,一会我再将详细的情况告诉你,你先回到屋里暖和暖和。”
回去之后骆含烟将刚刚自己遭遇的事情告诉了李信。
李信思索片刻,才将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我觉得他们对你并没有恶意,要不然就会派顶尖高手来追杀你了,要不然何必派一个二百五来你这里?”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李信心里确实恨得牙根痒痒。
该死的二货,自己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看到过含烟的身体,这个二货要是自己下一次见了他,一定要让他好看!
此刻被闻讯而来的奈奈松绑的陈靖远却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该死的,到底是谁在诅咒自己!是不是又是骆含烟那个魔女!
骆含烟与李信一阵游玩,便打算动身回京城。
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京城中此刻以她为中心爆发了一场轰轰烈烈的运动,就在她回京之后便如导火索一样轰然炸开。
骆含烟刚刚回到京中,便收到了皇宫里传来的消息,皇上要见她。
就好像一个人刚刚旅游回来身心疲惫的时候却被自己的顶头上司告知要回去开会,骆含烟此刻的心情就是这样的。
她有些不情不愿的入了皇宫。
见到李元亨,她急忙跪下来叩拜:“儿臣见过父皇,叩谢父皇金安。”
李元亨鼻孔里冷哼一声,也不开口让她起身,一时间宫殿里沉默地有些可怕。
骆含烟心里有些打鼓。
李元亨这是怎么了?
走之前刚刚还是好好的,怎么自己只是出去玩了一趟回来皇上却对自己的态度大变。
是太子李恒还是长公主李天赐又在他的耳边说自己的坏话了?
骆含烟不敢起身,就只能在那里一直跪着,直到感觉到自己的双腿都变麻木了,才听到了头顶李元亨的声音:“起来吧。”
骆含烟答应一声想要起身,却因为自己的双腿发麻一时站立不稳差点朝着李元亨扑过去。
李元亨虚扶了她一下,声音依然不带一丝温度:“知道今日我为何要让你受罚?你自己可知道原因?”
骆含烟摇了摇头:“儿臣不知,还请父皇明示。”
李元亨扭头望着她开口道:“还不是你那个所谓的什么足球惹出来的祸端!你倒好,研究出这么个新奇的东西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可苦了朕。你不知道那些大臣现在整天都去看足球,连上朝都晚了一个时辰!”
骆含烟的嘴巴快震惊地掉下来了。
足球,如今已经火到这种程度了么?
自己当初明明只是为了让那群精力旺盛的混小子们有事情可以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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