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那是何等人物,一听这话,当时就怒了,私底下想办法想要收拾他,
后来此事被人传出来,嫪毐和赵太后得知之后,都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于是,狗急跳墙的两个人纠结了一些亲信发动叛乱,试图废了秦始皇另立国君。
可,秦始皇虽然暴虐,却也是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的雄才,嫪毐的叛乱刚刚兴起来,便被迅速镇压,最后,秦始皇找到太后寝宫,亲手摔死了赵太后和嫪毐的两个儿子,又叫人,以五马分尸的方式将嫪毐处决。就连大相国吕不韦,也因此事被流放到当时还是蛮荒之地的蜀地,不久,自刎而死。
至于这个赵姬,赵太后,要怎么处理的问题上,当时的群臣和秦始皇却有个很大的分歧,按照秦始皇的意思,她淫-乱后宫,不守妇道,霍乱朝纲,图谋不轨,杀一万次的罪过都有了。但是,很多大臣却说,不论如何,赵太后都是秦始皇的亲生母亲,自开天辟地以来,哪有儿子杀亲娘的?
于是,不顾秦始皇的暴怒,纷纷冒死进谏。
起初,秦皇不听,在连续杀了27个来进谏的大臣之后,秦始皇也妥协了,他把赵太后软禁在宫阙之中,禁止与外人来往。此后没几年,赵太后,也郁郁而终。
这件事,在秦始皇执政之初,可算是最骇人听闻的一大丑闻,后世之人,对这段史实也有争论,不过,再怎么争论,大体的脉络都不会变。
现在一听蒋晓艳说,我们这一次出来,要找的是秦始皇的生身母亲,自然而然,会让我生出几分怀疑来。而,众多疑问的核心便是,这个赵姬,跟那个,传说中能让人长生不老的丹药有什么关系?
服食丹药,在春秋战国的时候就有不少,在魏晋时代,最为鼎盛,据我所知,秦代的显贵们,也有服食丹药的传统,这也在一定程度上滋生了一大批的江湖术士,据说,当年那个影响颇大的焚书坑儒的事件,就是一个误会,有说法称,当时坑杀的一群人,并不都是儒家弟子,里面,多一半都是以仙药蒙骗秦始皇的大忽悠。
在这样的一个大背景下,或许,曾经权倾一方的赵姬能跟那个能让人长生不死的丹药有些关系,看大金牙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件事,或许也是非同凡响的。
“我去捡些柴火来,今天晚上,就先到这里吧。”我说着,扶着石头站起身,蒋晓艳点点头,轻声道:“那你小心点。”
“嗯。”我说着,在背包里头翻了一把大号的军刀别在腰间,找个根绳子带着,独自异人向两侧的山坡走了过去。
这里,接近黄土高原,虽然不像教科书上一样,到处都是裸-露的黄土,但是,草皮之下,大部分都是土壤质的,这跟石质的山峦有很大的区别,一般,石头的山岗上,树木多些,这种土质的丘陵上头,蒿草和灌木更占优势,可灌木,蒿草,太不经烧,弄上好大一堆也很难坚持一晚上,要想晚上不闹心,只得趴到更高的山岗上砍些树枝回来。
两侧的山坡,谈不上陡峭,拉着四周类似藤条的东西一点一点爬上去,很快就到了山顶的小树林。在林子里头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一棵大半树叶都已经枯黄了的死树。
抱着树干,夹紧双腿,一点点地爬上去,我像个猴子一样在树顶上走来走去,看到胳膊粗的枯树枝,就用力踹上几下,没用多长时间,便踹了好多树枝下来。
将一些不必要的枝叶摘去,再将一捆树枝用力扎牢,感觉差不多了之后,我,背对着夕阳的余晖独自下去。
因为山坡的坡度相当可以,下去的时候,分外小心,路过一处山间的横梁的时候,突然见到一只很大的公鸡从草丛里头冲了出来。
那货飞到我的面前,大概能有五六米的位置,两只翅膀梦地一抖,脖子上光彩熠熠的羽毛都立了起来,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下,这货,又咯咯咯地叫了几声,像是受了极大刺激似的撵了过来。
“有病吧!”平日里最痛恨这种你撵就走,你走它就追的东西,我瞪着眼睛怒斥道。
那东西见了,抻着脖子叫了一声,扑腾着翅膀飞起一人多高,直奔我的面门抓了过来,我一只收扛着柴火,一只手拉着四周的藤条想要下去,情急之中,无法招架,慌忙一哈腰躲了过去,回头看时,那大山鸡,又抖着一身彩羽冲了过来。
这下子,把我弄了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又没招惹它,它干嘛如此恨我?
心中想着,不由得有些恼怒,看准它过来的空当,猛地松开抓着柴火的手,一巴掌拍在那山鸡的脑袋上,直将它拍翻在地,于此同时,身子往前一蹿,不等它起来,便将山鸡踩住。
那山鸡颇为彪悍,即便被踩住依然扑棱着膀子不肯罢休,可这么一个东西,又能有多大力气,没两下就给我抓住翅膀拎了起来,正寻思晚上可以多道肉食,却不想,刚刚准备把它带回去就看见一只雌鸡正带着一群花花绿绿的小鸡仔玩了命地往山下跑。
那一瞬间,我就明白过来,手里这货,定然是遇上了危险,这是借着跟我缠斗的工夫掩护一家大小逃走呢。
心里头想着,不由得有些感慨,我看看那张着大嘴喘息不止的家伙,一扬手,将它扔了出去。那山鸡抖开翅膀,怪叫在这半空扯出一长串的鸡毛,随后,又踉踉跄跄地落在地上,怔怔地看着我。
“滚吧。”我说着,一摆手缓缓下去,去寻找那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的一捆柴火。
“咯——”歪着脑袋带着几分敌视,那货又叫了一声,它原地不动,将脖子听挺起得老高。
“滚!”被这货气得够呛,我呵斥道,对方见了,抖着羽毛依然瞪着我,直到我俯下身来捡起一快石头,才腾地一下飞出去,临了落在地上,回头看了我一眼才一低头钻进一边的草丛里。
“什么世道啊,一只鸡都如此嚣张。”我嘀咕着,叹息一声跑下去,扒着被重开的草丛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捆柴火滚到哪里去了,眼看天就要黑了,这一捆柴火没了,还得重新回去弄,心里头想着,愈发地有些焦躁,正在山谷之中扒着草丛四处观望的时候,一没注意,便觉脚下一空,紧跟着,重心失衡,半个身子急坠而下,等我扒住两侧的石头停下来,自己的右腿,已经陷入下面的泥土之中。
我的身下,有一个洞,看直径,足一个小号的水缸那么大,幸亏刚才那下只踩在边儿上,要不然,这一下非掉下去不可,正寻思着,突然觉得四周的泥土猛地一松,还没等我叫出来,已经顺着那崩塌了的泥土摔了下去。
短暂的滞空之后,砰地一下砸在下面的泥土上,屁股摔得生疼,于此同时,上面滑落的沙土鱼贯而下,还没等我完全搞清楚四周的状况,便已经,将我的半个身子埋了起来。
“呸。”将嘴里的黄土吐出来,灰头土脸的我连忙站起身,一边扒拉着头上的泥土一边站起身脱掉外套,抖掉里面的泥沙的再看四周,黑洞洞的一条洞穴,贯通南北,也不知道这玩意要通到哪里。
平白无故的,哪里出来一条通道呢?心里头想着,从腰间摸出应急的手电出来,对着四周的墙壁这么一照,才发现,这山洞很矮,大概只有一米五左右的高度,在洞的两侧,整齐的铁锹印记依次排开,印记跟印记之间的距离,几乎相同。
通常来说,做活儿能做到这个份儿上,肯定是老手做的,心里头想着,不由得往左右的方向照了一下,一转头的工夫,正看见,身后的位置,一团黑漆漆的头发正摊在不远处,往后一照,手一哆嗦差点把手电扔了。
一个人,正趴在我身后的洞穴之中,只看见一大摊的头发蓬松着扩散开来,像是,一团杂草一样将对面的洞穴的地面铺得满满的。看那些头发的长度,不由得有点小紧张,正常来说,一个人的头发长到超过臀部的长度的时候,是不可能这样松散着的,即便不盘起来,也该用绳子一类的东西捆一下,可这却好,头发像是爬山虎一样,不仅爬满了通道,还爬了它一身。
“是个女的么?”心里头想着,在地上捡起一根一尺多长的树枝,我带着十二分的小心走过去,用棍子撩起她的头发看了一下,却不想,头发被撩起来的同时,这人的脑袋,也跟着被扯起,可我第一眼注意到的,不是对方的面容,而是,从那遗骸之中,爬进爬出的带着壳子的一群小虫子。
这些虫子,像是在啃吃对方的腐肉,更像是,在这尸体的体内做了窝,在被打扰到了的一瞬间,密密麻麻的一大群从对方的身下涌了出来,犹如潮水一般,不可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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