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教授,您也在这里啊。”似乎是旧识,蒋晓艳赶忙过去跟他握握手,那人怔怔地看着她,苦笑一声赶紧伸出手来:“我还以为眼花了呢,还真的是你啊。”
“算起来,有几年没见了。”蒋晓艳说着,苦笑一声坐下来,随后抿着小嘴看着一脸醋意的我,小声道:“我爷爷的学生,以前一起去过昆仑山。”
“西王母国那一次。”似乎明白了什么,我小声道。
“是的。”蒋晓艳说着,用小爪子在我的大腿上摸了摸,一边看这门口的学生们进来,一边小声道:“看样子,我们来对了,吴教授是专门研究古象雄文化的,基本上,有他出现的地方,都有些了不得的事情会发生。”
”比如说呢?”将桌子上的纸巾叠了几下,我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蒋晓艳寻思寻思,低下头:“大约十年前,他带队进过昆仑山,那一次,他们在一个深渊里头发现了一个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史前巨兽的骸骨,鲸鱼那么大,还是陆地生物,当时上面的人派了好多生物学家进行解读,可最后也没弄明白那么到底是什么,后来他们又进去过几次,也有不同程度上的收获,据说,吴教授是唯一一个亲眼见过雪人还拍下了照片的科学家。很厉害的。”
“雪人?”微微一怔,我挠挠头。
“就是我们常说的野人,也有叫他们大脚怪的,湖北神农架,东北的老林子,西藏新疆的雪域高原,都有类似的身影,据说都是原始人,因为毛色不同所以有不同的名字,仅此而已。”蒋晓艳说着,转过头来,“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问他。2006年,当地驻军就用机枪打死一个,可惜,运回北京的过程中,突然消失了,有人说它们根本没有死,醒了就跑了。”
“听起来好吓人。”我说着,摇摇头苦笑一声:“不过,东北的老林子里头确实有野人的传说,可惜,在老林子里呆了几十年了,老家的人还没有见到过。”
“你们在说什么?”见我俩聊得挺开心,董教授颇为好奇地问了一句,我苦笑一声,摇摇头:“没什么,在说野人的事儿。”
“野人我知道!”一下子举起手来,坐在董教授不远处的小红帽举起小爪子,见董教授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小妮子又弱弱地低下头来,不吱声了……看到这一幕,我倒是不觉得有社么好奇怪的,像这种哪儿有事儿哪儿到的鬼灵精,不管管也真是个问题呢。
想到这里,看着那小妮子莞尔一笑,对方见了,羞答答地捂着脸,也跟着傻笑起来。
“你们在说06年的那些事情吧。”摸摸下巴,董教授笑着看向一边坐着的老头子,“那个事儿,你亲眼见过,这么多年一直缄口不言,现在没什么好保密的了吧,不如,趁着热闹,给我们讲讲吧。”
“有什么好讲的。”对方说着,摇摇头一阵苦笑:“其实跟本不是什么野人,也说不清楚那个究竟是什么。”
“说不清楚是什么?”小红帽说着,一脸诧异地看看他,对方闻言,点点头:“没错,说不清那个是什么。那年,我们在雪山上宿营,有个小姑娘起夜上厕所,跟另外一个女孩儿一起,结果,两个女生就没回来,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后半夜了,雪山上嘛,不同别的地方,我们也不敢喊,就拿着手电沿着脚印往外找,结果,就看见,营地四周,不到五百米的地方,有很多乱糟糟的脚印,还有血,当时,大家以为遇上狗熊啊,狼啊什么的,就赶紧拿着武器往下追,结果,追出去能有几公里,给我们发现一处山缝儿,啧,就很深很深的那种山隙,四五米宽,一眼看不到有多深,那山隙四周的积雪,基本没了,露出来的都是那种晶莹剔透的大冰缝,一个向导就说,这可能是雪人的巢穴,我们尽快离开那里吧,可带队的几个人开了一个碰头儿会,说这事儿这么完了,不好交代,好歹两个孩子没了,是死是或得有个说法啊,于是,我们就挑了几个年轻胆大的拉着绳子下去,结果,那两个孩子下去,也没上来。”
“那后来呢?”一下子想起什么,咬着筷子听着的小红帽在包包里掏出那个红色的小本子刷刷刷地记了起来,孔教授看看眼巴巴地看着他的一众人等,耸了耸肩:“当时……我们有点怕,真的怕,大家商量了一下,就说分成两拨人,一批留在上面,一批下去,如果当天晚上,下去的人不回来,上面的就回去,去找部队的人来帮忙,结果,我们等到天黑,也没听见什么特殊的动静,他们是带了枪的,开枪的声音我们都没听见,人就没了。”
吴教授说着,异常苦涩地摇摇头:“我带的五个学生,全都消失了,偏偏回去的时候,又发生了雪崩,那雪山上,白皑皑的一片,什么东西都看不到,我们连那山隙的位置都找不到,更别说救人了。”
“那雪人是怎么发现的呢?”小红帽说着,抬起头来看着吴教授,吴教授想了想,捏着手里的杯子一阵摇头:“不是我们发现了它,而是他们发现了我们。上山的第二天晚上,下了大雪,雪花都有鹅毛那么大,风也嗷嗷地吹,我们的帐篷顶不住了,大家就顶着雪往山里头钻,好不容易找到一处背风的所在,却不想,刚到那地方,我们就发现了几滩血,还有一些野兽的尸体。”
“什么野兽?”飞也似地记录着,小红帽赶忙道。
“很多种,熊,狼,雪豹,牦牛,猞猁……反正能有几十个,而且个头儿都不小。当时,那个带队的连长就说,这地方可能有啥了不得东西在,能干掉这些东西的,只有老虎了,只有个头儿最大也最凶猛的的西伯利亚虎能杀死狗熊这么厉害的东西,可,西伯利亚虎在俄罗斯和东北的老林子里勉强能见到,没听说过昆仑山上有啊,另一个战士就端着枪问他,说连长啊,会不会是雪人嘞,昆仑山上好像有雪人嘞,一句话说出来,好多小战士都跟着紧张起来,他们凑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看那模样,比我们还紧张呢。”
吴教授说着,喝了一口水:“然后,烧水的时候,我就问那个连长,我说,你们在这边当兵,见多识广,这昆仑山上到底有没有雪人啊,那个连长跟我说,说当地的传说里,这种雪人是有的,而且很厉害,说每年都有那么几天,雪人是发-情的,它们会从山上下来,潜入村子,然后挑那落单的小姑娘抓走,十岁往上的落单的都有可能被抓走,所以,一到那个时候,村子里的女人都锁着门不敢出去,屋里贴着莲花生大士的画像,还要找出盐巴放在桌子上,以防万一。”
“盐巴?”好像很好奇似的,小红帽将头顶的帽兜儿摘了下去。
“就是食用盐。”我说着,扶着下巴看看吴教授,轻声道:“它们来袭击你们了?”
“对。”吴教授说着,点了点头:“那天晚上,后半夜,我睡不着,就跟正在守夜的几个人一起围着火堆烧点热水,雪山上,海拔比较高,气压很低,水烧到几十度的时候就烧不上去了,可这种地方也没有办法啊,大家只能将就一下,可那水壶一响,有个小伙儿就说不对,好像有什么声音,我们给吓了一跳,就支棱着耳朵仔细听,还别说,那小伙子的耳力不错,外面真的有声音……格楞,格楞,格楞……好像锁链摆动的时候发出来的那种声音……可雪上上啊,谁能带着锁链呢?那连长就说,大家都别慌,稳一点,咱们有武器谁来了也不怕,那个谁,你去把睡觉的人叫起来,吴教授,你躲进帐篷里,不叫你千万别出来,然后,他拿着枪一点点地退出去,跟几个当兵的躲在黑影了,过了一会儿,一个像人似的东西晃晃悠悠地出现了,比人高出两个头,胳膊长,腿长,一身都是毛,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瘦骨嶙峋的大猴子似的,脖子上有铁链,身上串着铁环,它弯着腰走过来,看看坐在火堆边儿上,四下闻了闻之后,就把我们吃剩下的东西拿了起来,方便面,牛肉干,压缩饼干,反正能吃的东西都往嘴里塞,当时我们都给看直了,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后来,有一个部队那边过来的君报记者,也是个女的,挺年轻,也不知道她是咋想的,拿起相机就咔嚓了一下,闪光灯这一亮,那家伙立即就疯了,紧跟着,突突突一阵枪响里面就打起来了。冲锋枪嘛,还是很厉害的,就这样还打了能有五分钟,那东西才趴在地上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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