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篇——马

五岁的马来西亚蜷缩在贫民窟的油毡棚下，数着父亲毒瘾发作时砸碎的玻璃瓶碴。暴雨淹没街道时，她捞起一片最锋利的碎片，在手臂上刻下第一道疤——

"这样下次他打我时，会先划伤自己。"

（那道疤现在被改造成匕首鞘，藏在她的战术背心里）

黑市拳场的铁笼边，军火贩子扔给她一把生锈的左轮：

"小野狗，用它换你今天的晚饭。"

子弹卡壳的瞬间，对手的砍刀已经劈到眼前——

是新加坡的黑客程序远程锁死了那把枪的撞针。

"误差率87%。"他从阴影里走出来，递给她一把蝴蝶刀，"下次用这个。"

（那把刀现在插在CIA某任局长的头骨上，成了她的"名片"）

父亲最后一次毒瘾发作时，马来西亚正用他的静脉注射海洛因。

"知道为什么留你到现在吗？"他咳着血笑，"你眼睛...和你妈求饶时...一模一样..."

她扣下扳机时，子弹穿透他的心脏和背后日历——那天是她被卖进黑拳场的十周年纪念日。

（现在她每杀一个人，就往那把枪里加颗刻日期的子弹）

当她炸毁他第三个数据终端时，新加坡终于摘下眼镜：

"你比我的预测模型疯27%。"

"这才哪到哪？"她甩着冒烟的引爆器，"要不要看看更疯的？"

后来他的机密档案里多了一行加密备注：

【危险品038号·需终身监控·备用方案：无】

（但他从没告诉她，监控画面都存进了只有他能打开的虚拟保险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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