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路的时候,总会发出一声声骨头撞击的声响,就好像死了百年的尸体突然动起来,而发出的生响,陶芷更觉得可怕了。
由于他们行走的非常慢,所以陶芷和永安侯用了好一阵子的时间才到地方,那些人都向着一个地方而去。
永安侯带着陶芷一跃而起,上了树枝之上,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一群人慢慢靠近一个地方,那个地方非常的奇怪,一个非常之大的圆形平台上的中间,有个一个池子,那池子呈莲花的之状,月亮照在池壁竟然散发出如玉的光亮,晶莹透亮,剔透无比。
永安侯仔细地向着池子看去,那池子中有水,不是,而是血,鲜红的血。
一旁不远处似乎坐了一个人,那人一动不动,似乎合着双眼,闭目养神。
那些人,都慢慢地靠近那圆形平台,就没有在打算走的冲动,一个个都垂着,十分乖巧安静的样子。
待那些人全部都靠近的时候,坐在那里的人,突然站了起来,也不知道在说什么?那声音时大时小,即使侥幸听到一句,但含糊不清,根本就听不明白。
陶芷压低声音问道:“他说的什么?”
永安侯回答说:“听得不太清楚,好像是苗语。”
只见那人口中的声音,越来越快,那些靠近圆形平台的人,口中发出也同时发出声音,就是是牙齿嚼碎回头的声音,“咔哧咔哧”,听得感觉到毛骨悚然。
陶芷问道:“他们在做什么?”
永安侯说:“好像是在祭祀。”
只见圆形平台上的人吹奏曲调。
陶芷说:“难道‘鹤发童颜’和他有什么关系,怎么他也会用那奇怪的乐器?你说他们会不会是一路人,说不定那不见了的‘鹤发童颜’就在他那里。”
永安侯说:“也许是吧!既然‘鹤发童颜’也许是找到了南番王,说不定把南番王已经杀了,得到了烽火令。”
陶芷蹙眉,她已经对南番王说了不少次,烽火令根本不在南番王的身上,而是在她自己的身上,由于烽火令太重要了,所以她把埋在一个地方,还不是不要带在身边,安全一些。
四面八方突然又响起来一种声音,像是虫蛇爬动,和上次一样,但是这一次又不同之处,这次爬来的东西是五毒。
那些五毒黑压压的一片,从四周由圆台上聚集,它们穿梭于围着圆台的人,那些五毒蜂拥而至,竟然都朝着池子里跳去。
陶芷惊叹,这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源源不断的虫蛇,从四面八方而来,它们前赴后涌,不断地跳进池子,池子里的血水原本是嫣红,却渐渐发生了变化,变得越来越暗红,那五毒一进了池水之中,就在水面垂死挣扎,可那池水,就像是烧开了的沸水一样,突然热浪翻涌。
无数的五毒,都向着池水而去,只到再也装不下去的时候,那圆台上的人放下了乐器,口中又说着听不懂的话语,就这样站在圆台边的人们,突然又像是活了一样,都在不停的晃动,好像是骨骼僵硬,所以要活动活动,才行走,终于有有人靠近了那个池水,那人竟然把池子中的东西捞出来,往自己的嘴里塞,随后就是剩下的人,他们都争先恐后不断向着池水而去。
由于后面的拥挤,所以前方的人,被挤进了池子中,然后一个怪异的事情发生,池水中的五毒就好像看到了食物一样,蜂拥而至,将掉下来的人们,团团包围,不一会儿五毒竟然把掉下来的人啃得只有骨头。
但是挤进去的人都向着池水中捞出五毒来吃,这真是奇怪,他们都吃着对方,就这样不断有人被挤进池水中被五毒吃掉,也不断有五毒被人们吃掉。
陶芷看着那一幕幕怪异的景象,这样景象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停止住,只到剩下了一般的人,而池子中水和五毒已经被那些人吃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一点浅滩和几个星星点点的虫子翻仰着身子,一动不动的。
这真是很奇怪。
满地的一片狼藉,圆台上的人,终于站了起来,然后不知道是何处,从天飞落下一个人,那是一个穿着红色衣衫的女人。
那女子的容貌非凡,看着赏心悦目。
她的声音犹如泉水流淌。
“完成了?”
那圆台的人惊讶的站起来,说:“红袖你怎么来了?”
女子笑了笑说:“怎么我不该来呢?”
那圆台上的人脸色微微一变,又到:“哪里的话,我只是觉得奇怪,你应该跟再娘娘的身边,怎么突然来到了这里?”
红袖看了看圆台上的人,说:“娘娘已经不是娘娘了。蒋德红,你真是再山林间待久了,什么也不知道啊!”
蒋德红惊讶道:“什么?什么叫娘娘已经不是娘娘了?”
红袖说:“因为皇上根本不信任娘娘,早就有了杀机,所以才找个了借口将娘娘软禁起来。同时也把太子废除。”
蒋德红非常惊讶道:“什么?太子也不能幸免。”
红袖“嗯”了一声,说:“皇帝早想把太子换掉,只不过迟迟害怕穆家的全势,但是现在皇帝已经在暗中消除了不少穆家的官职,也在明里暗里不听免去了穆家的人,和依靠穆家权势的官僚。”
蒋德红说:“那娘娘是否安然无恙?”
红袖冷眼地看着蒋德红说:“自然是安然无恙,原本皇上是想杀了娘娘,但是被穆家的人救了出来,而现在……”
蒋德红说道:“现在怎么了?”
红袖才叹了叹气说:“现在娘娘虽然没有事,但是被罢黜的太子竟然起兵了,可是娘娘早就心如死灰,她毕竟对皇帝有情,可是自己的儿子谋反,竟然与自己的父亲为敌,所以娘娘自然也不好过。”
蒋德红眉头一皱,说道:“难道娘娘不同意太子的做法?”,说着蒋德红的眼中一丝寒光闪过。
这正好被红袖看见,红袖说道:“同不同意有什么办法,主要太子做的事,恐怕娘娘也阻止不了。”
红袖又说:“对了,太子让你在这里做什么?你的巫蛊之术这么好,怎么不去帮助太子?”
蒋德红眼神怀疑地看着红袖,嘴上却是说:“我的巫蛊之术也只不过是雕虫小技,不足以帮衬太子。”
陶芷自然知道那个叫蒋德红的不是因为自己的巫蛊之术不行,而是因为他要找到南番王,只到得到了烽火令,将德红就可以为太子立功,这可比在战场上打了胜战要好的多,得了烽火令就可以得到十万大军,这个诱惑可真是不小啊!
红袖笑笑说:“怎么叫不能帮衬太子,你的巫蛊之术能操控人,怎么叫不能帮衬呢,我瞧的奇怪。”
蒋德红脸色一变,正色道:“姑娘可要说清楚了,什么叫你瞧着奇怪?我看不奇怪吧!”
红袖呵呵的笑了笑说:“我觉得大人有一身的本子却没有去帮助太子,现在太子被那个叫斐将军的人所威胁,你却在这深山老林中,不管不问,这不是瞧得奇怪么?”
陶芷心中一紧,裴将军?是不是他?宇文易?
红袖的声音又再一次传来:“我可是听说太子在攻打一坐城池的时候,帝都可是没有人知晓,可是那个时候太子正在攻打城池的时候,突然背后夹击,所以才败北。你说这奇不奇怪,然而当时你在哪里?”
蒋德红脸色非常的难看,说:“你别再这里血口喷人,我是受太子的命令去找……”
似乎觉得自己说漏了嘴,蒋德红欲言又止。
红袖眉梢一挑,说:“你说什么?你去找什么?”
蒋德红才脸色微变,又恢复常态道:“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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