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都不约而同的叹息了一声,然后两个人又谈到,什么抱负,什么未来,不免又是一种感叹和抱怨之后,他们二人才慢慢离开。
陶芷和徐舟看着那两位发着牢骚的士兵渐渐离去,陶芷和徐舟对视一眼,才呼出了一个口气。
陶芷轻声对徐舟说:“你还可以走动么?”
徐舟说:“可以。”
徐舟又说道:“我自己可以从这山林间走。”
陶芷连忙说:“你快别逞强了,你身上有伤,怎么可能走得快。”
两个人推推搡搡一阵子,蓦然听到一个轻微的响声,虽然那声音微小,但是陶芷和徐舟都听得非常清楚。
两个人默不作声,都不约而同地看着发出声音的来源。
徐舟强忍着疼痛,站起来,只见月华洒下来,一片光辉耀眼,徐舟借着光辉看向远方,却什么没有看到。
陶芷说:“怎么呢?难道他们发现了你?”
徐舟作了一个示意陶芷不要在说话,陶芷就马上闭嘴,不在出丝毫的声音。
徐舟借着月光,不久就看见了几个人的身影,由于月光的倾斜角度不同,所以看不清楚月下的人,只能看到这几个模糊的轮廓。
徐舟和陶芷二人皆是紧张地看着来人,月下人慢慢走进,徐舟早就提起精神,等待绝地反击,陶芷也屏息凝神,没有想到徐舟露出一脸的喜悦之色。
徐舟虽然身上带着伤,但是非常迅速地冲了过去,叫了一声:“大哥。”
陶芷心中思忖,他们认识?
没有到那几个人,勾肩搭背起来,陶芷看着他们应该是相识,就从树后走了出来。
来人一看一个陌生的女子正向着他们走开警惕着,都举起了手中的剑。
还好徐舟连忙止住,说:“别动手,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那人微愣,随后才反应过来,陶芷受了一点惊吓,止步不前。
徐舟见状,将陶芷拉了过来。陶芷这才看清楚,来的三个人,一个是中年男子,胡须深长,两个已是弱冠之年的少年,一个皮肤漆黑,一个皮肤白皙,皆都是美男子。
中年男子听到徐舟说,面前的女子是徐舟的救命恩人,微微一愣,方才对陶芷拱手道:“多谢姑娘。”
那两个弱冠年龄的人都不敢相信的模样,随后对着陶芷拱手,也同中年男子一样说:“多谢了,姑娘。”
陶芷见他们如此客气,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十分窘迫,徐舟见陶芷这个样子,连忙解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想想办法怎么逃出去。”
中年男子说道:“那姑娘是跟我们一起走么?。”
徐舟也望向了陶芷,陶芷摇头说:“不用了,我还有一些朋友在军营中,我走了,她们可怎么办,所以我不会走。”
徐舟急切地说:“既然如此,我们一同回去将你的朋友带走。”
中年男子听到此话,一蹙眉头,似乎是非常的不同意。
陶芷也看见了中年男子的反应,心想,即便是他们跟我回去救人,可是这样进去难道不会惊动了那些士兵,还有就顺顺利利接到了阿离和徐婉二人,那他们四个男子,其中还有一个受伤,三个女流之辈,又怎么对付永安侯的千军万马呢。
陶芷说:“不用了。”
那中年男子符合道:“是啊!徐舟,即便是将姑娘的几个朋友带了出去,不一定会带走她们,也许还会连累了她们,而且方才我们三人杀了两个官兵,只怕没过多久他们的同伙就知道那个官兵没回去,一定是出来事,只怕我们带为着姑娘离开,也自身难保啊!”
徐舟蹙眉,良久没有言语,陶芷知道因为自己对他有救命之恩,所以才这样关心自己,但是关心则乱啊!
陶芷说:“此地不宜久留,你们不离开,我现在也逃脱不了干系。”
中年男子自然满口答应,毕竟陶芷走是一个累赘,中年男子说:“我们快一点写吧!不远就来不及了。”
徐舟虽然犹豫不决,但还是只看了陶芷一眼,对她道了一声别。
陶芷连忙说:“你们到底要怎样离开?难不成要进到山林中,山路崎岖,根本就不适合走。”
中年男子赞同说道:“姑娘放心,我们方才就是走进了山林,可是并没有找任何的出路,但是遇见了不少的士兵。”
陶芷心中想,一定是因为上次的事,永安侯还心有余悸吧,不然回来也不会封了山林。
徐舟说:“自然是老办法。”
中年男子说道:“姑娘,你还是先回去吧!不然连累了你。”
陶芷点了点头,在没有说半点的废话,只是看了看徐舟,就要匆匆离开。
没想到中年男子突然从身后轻声唤她,估计是怕自己的声音招来官兵吧。
“姑娘留步。”中年男子微微粗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陶芷转过身去,一脸茫然不解,说:“什么事?”
中年男子说:“我看姑娘的面上是不是带了一幅面具,人气面具。”
陶芷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那中年男子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又说:“因为姑娘的表情僵硬,就好像是另一个就好像是面上挂着不是一个人的脸,而是一张纸,我寻思着这一定是有问题,所以斗胆来问问姑娘。”
徐舟也错愕地看着陶芷,不可置信。
陶芷说:“我是带了人皮面具,可是这个人皮面具是别人强行给我戴上的,虽然不好受,然而我也取不下来,所以就一直戴着。”
那中年男子微微笑道:“姑娘,正好,卸下人皮面具的药水,我有。”,说着中年男子,就从自己的袖口中掏出了一个蓝色玉瓶子,那蓝色玉瓶子不大,十分的玲珑娇小。
中年男子将蓝色玉瓶子递给陶芷的手上。
中年男子又说:“不过取下人皮面具,光有着蓝色瓶子的中的药水还不够,还必须在使用前城上温水,用温水的热气敷面,然后再用毛帕放到温水之中,然后在等毛帕温热之后,将毛帕取出来,敷在面上一段时间之后,才能用这药水涂在人皮面具上,在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把人皮面具撕扯下来了。”
中年男子说的话,陶芷一一记在心中,等到中年男子说完,陶芷才道了一声谢,方才离开。
陶芷轻手轻脚绕开了那些打瞌睡的士兵,回到了帐篷里。
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陶芷一上了床榻,就合上了眼睛。
这一夜无梦,睡得分外的香甜。
次日清晨,陶芷就听见周围的人不停在议论,好像是昨天有的四个的刺客夜闯军营,来得太多突然,在熟睡的士兵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这样一说,那是不是昨天晚上他们安全离开了呢?陶芷忐忑不安。
永安侯也没有没有在让陶芷过去,是不是大发雷霆了。
当金黄色的光辉铺天盖地的时候,已是黄昏,众芳摇落独暄妍,疏影横斜水清浅,一片祥和景象,却不似昨晚那样叫人紧张。
因为陶芷是服侍永安侯一人,所以无事可做,到是阿离和徐婉二人,忙得不可开交。
陶芷见不下去,就想去帮助她们,可就在这个时候,永安侯又召见了陶芷,陶芷心不甘情不愿到了永安侯的营帐前。
陶芷看见永安侯,他似乎是一夜都没有睡,十分的疲倦不堪。
陶芷站在永安侯的身边,没有在说话。
永安侯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身后有人,转过身去,正好对上永安侯的眼眸,乌黑深邃,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一样。
陶芷怎么来没有看见永安侯这样的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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