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芷强打精神,提出力道,将那一箩筐抱起来,走出来厨房。
刚走出厨房,陶芷就呼出来一口气,陶芷回头望去,还好那老婆子要监视厨房里的人,没有出来。
陶芷弯着腰,一手抓着箩筐的边缘,拖着走。
这一次陶芷可没有那天那么好的运气,有斐济来帮忙,陶芷连拖了好久,终于拖到了河边。
陶芷那出箩筐中的白菜,开始清洗,陶芷一片又一片的清洗,十分的仔细,因为她知道那老婆子一定会找茬儿,所以还不如认认真真的清洗,在一个是因为,想起了自己在山林间的生活,那个时候的自己也会拿着一个小竹篮子去洗东西,不过那个时候,她的爹爹会陪着自己。
陶芷洗的格外的认真,一片又一片的白菜叶在她的手中变得崭新,泥土污垢,从她的手指间,随这缓缓流动的水而去。
由于陶芷思索万千,所以也不知道时光在不断地流去。
不知不觉竟然到了黄昏了,当陶芷把最后一片叶子洗干净的时候,陶芷才发觉已是黄昏了,陶芷惊讶道:“怎么是黄昏了?”
心中暗暗恼怒,估计她回去的时候,那人一定会骂死她吧,陶芷这样想着,却无可奈何。
没有过多久,陶芷就抱起箩筐往回走,由于陶芷的衣衫破旧,可是在军营中又没有换洗的衣物,更没有没什么针线,所以陶芷只好避开人群走。
所以来到了这里,反正现在回去也是被老人讽刺一阵子,还不如在这里待上一阵子,这样一样,陶芷的心就宽了。
水流潺潺,波光粼粼,都是祥和一片,看得让人心旷神怡。
陶芷这时候才后知后觉,还要去找斐济,去问要一点药呢,一想到药,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宋清铃,想到了当初看见宋清铃在斐济面前的各种哀求,一想到这里,陶芷就蹙眉,难不成自己也玩想宋清铃那样对斐济那样的哀求,陶芷眉头蹙得更深了。
眼下徐婉应该回了帐篷里吧!所以在等一等,应该没有事,这样一想,陶芷就又坐到了水旁边,她在等,等到去斐济那里的路上的人稀少才去。
可是突然身后传来一个人的声音:“你怎么坐在这里。”
陶芷转过头,还是看到了剑眉修眼的双瞳,是斐济,怎么又是斐济?
陶芷诧异不已,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能遇上他,陶芷觉得奇怪极了。
斐济看着陶芷,而陶芷没有说话,斐济又问了一篇:“你怎么在这里?”
陶芷这才反应过来,说:“只是在干活儿,没有注意到时辰。”
斐济这才看见陶芷身旁的箩筐。
斐济的目光又落在了陶芷的身上,无意间就看见了陶芷肩上的伤口,斐济的眼神躲避,有一点不自在,说:“你的衣服!”
陶芷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的衣服破烂,连忙用手捂住。
斐济蹙眉,想到那日看到了陶芷是这幅模样,就打算给她找一件衣服,可是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有衣服给她穿,所以就拜托了几个婆子做一件女式的衣服,那些婆子自然是面露诧异。
但最后那件衣服倒是做好了,斐济却不知道怎么送到陶芷的手中,若是这么召见她的话,又觉得不太好,这样更引人注目,所以还不如自己寻找到一个恰当的时候给她送过去。
斐济说:“我那里还有一件衣服。你可以跟我去拿。”
陶芷不解地看着他,他一个大男子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虽然陶芷感觉诧异极了,但是还是没有多说什么,但是斐济看到了陶芷一件疑惑,就猜到了陶芷此刻正在想什么,不自觉的脸微微一红,由于金黄的光辉洒下来,所以斐济的脸红并没有被陶芷看见。
陶芷道了一声谢,毕竟有求于他,所以陶芷的态度变得好了一点,这就让斐济感觉到分外的诧异,竟然还有一丝惊讶。
陶芷又说:“我这幅模样,不适合走到人群去。”,这个时候陶芷才想到为什么自己在抱着这一箩筐的东西的时候,有那么多人正看着自己,原来是因为自己的衣服破了,而自己也忘记了,昨天晚上回去的又太晚了,徐婉和阿离都没有注意到,怪不得那老人看她的眼神这么的奇怪,也许她以为自己要勾搭某人够懒吧!
斐济点了点头说:“好吧!那我们就待在这里,一直等到他们差不多睡下的时候回去吧!”
陶芷说道:“也好!斐济大将军我有意一件事情相求,请大人帮忙!”
斐济听陶芷说着这么客气,有点惊讶,说道:“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竭尽所能。”
陶芷这才开口说道:“斐济大人,我的一个姐妹受了伤,是烫伤,军营中,她又只不过是一个奴婢,没有药物医治,能不能大人为她请大夫医治,医治。”
斐济想都没有想,点了点头说:“可是。”
陶芷一见斐济答应,顿时有一点得寸进尺,她不想徐婉在受伤,所以有的时候,不得不脸皮厚一点,陶芷说:“斐济大人,您这样的好心肠,即便是我的姐妹被医治好,只怕还有人在使唤,我不怕把这事情告诉你,她受伤就是因为有人故意想让她受伤。”
斐济蹙眉说:“我去吩咐吩咐,就没有人赶对你们做什么。”
陶芷惊讶到,她在说徐婉,却没有想到斐济说了个“你们”,这“你们”二字难道还包括陶芷自己么,陶芷又说道:“斐济大人,婢女还是上次那一样的话,即便是大人吩咐过,但还是一些有心人在暗中做手脚,大人知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斐济听着陶芷说话,陶芷一幅谦卑的表情,话中“奴婢”连连,让斐济感觉格外的不适应,甚至还有一点反感陶芷这样说话的语气。
陶芷的声音变得轻柔动人,像是春日里的鸟语花香,那般的动人心弦,陶芷说道:“所以……奴婢还有一个请求。”
陶芷欲言又止,斐济不解,问道:“你说吧!”
陶芷这才说道:“奴婢的请求就是求你将我的姐妹收为只供你一个人使用的丫鬟。”
斐济愣住,他眉头一皱,斐济不喜欢身边有人伺候着,这几年独来独往已经习惯了,突然有一个人在我的营帐中,总是觉得奇怪,毕竟还是一个女人。
陶芷心想:徐婉,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我知道你有心于斐济,所以就擅自主张地为你搭桥牵线,能不能得到斐济的爱慕,也只有看自己了,而且徐婉成为斐济的丫鬟的好处不止这些,斐济身边本来就没有人伺候,所以当别人突然看见斐济身边有个人伺候着,就一定认为斐济非常看重她,所以徐婉得到了更好的保护,即便是宋清铃她们也不敢对徐婉在做什么。
既能保护好徐婉,又能让徐婉接近了斐济,这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斐济蹙眉,说出了心中的想法:“这几年,我一个人独来独往习惯了,所以也不需要什么奴仆,突然有个奴仆,反而不自在,所以……”
陶芷说:“大人,如果你不收下我这个姐妹,只怕我这个姐妹会被人折磨死,昨天就有人叫她拿在火盆中掉落的珠钗,大人您想想这样的天气,哪里还要需要什么火盆啊!这不是摆明了要欺负她吗?”,陶芷说着,就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那模样就好像告诉斐济,受伤的人是陶芷自己一样,叫人看都不得不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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