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溪看到都怔愣了好几秒钟。
她以为看到的会是躺在床上虚弱苍白的东方玦,没想到却是浪漫餐桌遍的他。
东方玦见楚云溪怔愣在原地,吹角微微扬起,绽放一个邪魅魅惑的笑容,走过去,动作堪称温柔地牵起楚云溪的手,“怎么,我准备的这些你不喜欢?”他亲昵开口。
楚云溪如梦初醒,马上露出笑容,“不,我很喜欢。”
“那就好。”东方玦对她淡淡一笑,牵着她的手走到餐桌旁,然后犹如英国最优雅的绅士一般,为她拉开椅子,楚云溪对东方玦缠绵温柔一笑,在落座。
接着东方玦坐到了她对面。
站在几米之外的小提琴师拉起了小提琴,是一首非常经典的曲目,每个音符寓意穿插着高贵,是楚云溪非常喜欢的。
她脸上的笑意不禁变得幸福起来。
“玦,你的身体?”她不禁还是问了出来。
东方玦微微一笑,展开双臂,“云熙,你看我现在的身体像是中了枪的样子吗?”
楚云溪皱眉,眉宇之间是掩饰不了的惊讶,“你没中枪,可是我在医院看到你的时候……你在手术室里出来……胸口上的血……”东方玦从手术室里出来之后,楚云溪是去看过他的,那时候他脸色苍白没有血色,昏迷不醒,根本就是刚刚做完了手术的样子。
“一些小把戏而已,若是我真的中枪了,现在怎么会有力气坐在这里。”东方玦狂傲一笑,“若是我不放出中枪的消息,怎么能够看清楚谁对我是最衷心的呢?”
“我听说最近东方睿去拜访了楚叔叔。”东方玦挑眉,看向楚云溪。
楚云溪心头一震,马上挤出一个笑容,说道,“东方睿确实去找过我父亲,但是玦,你放心,他一向最疼我的了,不会做出让我伤心的事情。”
东方玦一笑,“这我当然放心,楚叔叔是聪明人。”
“所以我特意准备了这一切来感谢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东方玦温柔的眼神看着楚云溪。
楚云溪脸微微一红,那句生活中最重要的女人让她心里幸福地开了花。
然后穿着正式的侍者端来了前菜,是意大利熏火腿薄片和小分的帕玛森奶酪脆鱼派。
“我记得这是你最喜欢的,以前你赞过那家的菜做的正宗,我今天特意请来了那家餐厅的主厨。”
……
伴随着优美的小提琴声,后面的一切都非常的精心,楚云溪脸上一直挂着满足幸福的笑。
晚餐过后,楚云溪和东方玦在露台上跳舞。
楚云溪的手臂环绕着东方玦的脖子,穿着十分公分高跟鞋的她,还是比东方玦矮了不少。
她把头轻轻地靠在东方玦的肩膀上,“玦,你今天准备的这些,我很开心。”
“你是我生活中最重要的女人,我为你准备这些是应该的。”东方玦的手放在楚云溪纤细的腰上,淡淡开口。
伤口处的痛让他脸色微白,他能感觉伤口处的湿濡,应该是伤口裂开了。
他面上仍然非常淡定,没有显露出一丝的痛苦之色。
楚云溪抬起头开,美丽的眸子迷离妩媚,喝过酒的脸颊微微发红,她仰视着东方玦,让她楚云溪唯一动心的男人,“玦,我们宣布订婚吧。”她声音淡淡的,好像只是无意提起,只是心血来潮地开口。
伴随着身体的每一个摆动,伤口处都是撕裂的疼痛,东方玦脸色依旧如常,“云溪,若是你不相信我的话,我可以马上宣布订婚。”声音缠绵温柔。
楚云溪垂眸,沉思一瞬,“玦,我相信你,我可以等。”
她再次抬起头,迷离的目光含着琛琛的迷恋爱恋,轻轻踮起脚,吻向东方玦的唇。
看着眼前妖艳的红唇,东方玦微不可见地一皱眉,同时想起了另外一双莹润粉嫩的唇瓣,接着唇齿之间就是那双唇瓣的甜蜜,那双唇让他无比的怀念。
接着,他还是立刻就先一步主动吻上了楚云溪妖艳的红唇。
两个人吻了很久,楚云溪本来就已经酡红的面容更是红了,她呼吸急促,手不断在地东方玦的后背游走,缓缓地来到身边,手放在他的胸口上,正好按在了东方玦伤口 的地方。
“玦,我今天晚上留下来好不好?”喃呢缠绵的语气,带着女人特有的温暖气息,她的一只小臂缠着东方玦的腰,一只在他的胸口游移,吻他的脖子,带着勾引的意味。
然后开始解他酒红色衬衣的扣子。
东方玦不着痕迹地把楚云溪伸进自己外衣的手拿出来,开口道,“云溪,我也很想你可以留下来,但是今天不行,现在是关键时刻,我们需要忍耐。”
“我来的时候很小心,已经确定没有人跟踪了。”楚云溪撒娇说道,手再次伸到东方玦的胸口,解他衬衣的扣子。
东方玦抓住她的手,这次没有拿开,而是按在自己胸口的位置,用自己的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隔开她的手与自己衬衣的接触,有可以她可以感觉自己的心跳。
他的心跳很快,已然是动情的样子。
“云溪,要做听话的乖女孩,嗯?”最后一个字的音调上扬,却是低沉的调子,明明很轻的音符,可以给人强大的震慑力。
“好吧。”楚云溪说道。
她已经要求了两次,依然被拒绝,楚云溪不是不愤怒,不是不羞恼,但她懂得,这时候应该听话。
即使心里有一丝恼怒,脸上依然挂着善解人意的笑。
“寒舟,派人送楚小姐回去。”东方玦吩咐。
楚云溪依依不舍地离开。
直达楚云溪的身影消失不见,东方玦终于支撑不住,捂着胸口,身子踉跄了两下,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丝,淡然的面上终于露出一丝痛苦之色,他张开手,捂着胸口的那只手上有刺目的血。
他酒红色的衬衣在胸口出也是湿濡了一片,远看,那里好像是湿了一样,近看,才看出那里是被血湿透了。
寒舟送楚云溪到门口就马上返回,就看到跌坐在地上的东方玦。
“少爷!”寒舟马上跑过来。
灯光下,跳跃的烛火中,东方玦的面色本就没有血色,酒红色的衬衫衬得他更是面色惨白,好像是深藏在古堡之中不见阳光的吸血鬼。
惨白而绝美。
“没事,扶我回房间。”东方玦淡淡开口。
寒舟扶着东方玦回了房间,医生马上就赶来了。
他的伤口刚刚开始愈合,本来就不适合下床,他今天陪着楚云溪又是烛光晚餐又是跳舞,最后楚云溪的手又按在了他的伤口处,现在早就裂开了,若不是最后握着她的手,估计她的手上也会染上血。
幸好他穿的是一件酒红色的衬衣,不易发现胸口血的渗出。
东方玦躺在床上,脱掉了西装衬衣,光裸着上身,医生给他包扎裂开的伤口。
他闭着眼睛,微微的拧眉,从始至终没有发出一声疼痛的**。
大约折腾了半个小时,医生终于为他包扎好了伤口,退出了房间。
缓了一会,东方玦才淡淡开口,声音相较于刚才显得沙哑而虚弱,“这几天展颜有没有去医院看我。”
房间安静了一会,寒舟才回答,“……没有。”
“这几天,展小姐在考试,她所有的时间基本都是在学校,画廊和家中,晚上有时候回去中心广场画画。”寒舟看了一下表说道,“这个时间段,展小姐一般从中心广场回家了。”
寒舟回答完了之后,房间内安静了大约三分钟,才听到东方玦嗯了一声。
寒舟等了一会,见东方玦没有事情要吩咐了,转身要走,被东方玦叫住。
“去备车。”他淡然吩咐。
刚才在吻楚云溪之时,他就想起了展颜那双粉嫩柔润的唇瓣,以及那完全无天然的甜美,不似楚云溪的唇,带着唇膏的味道。
吻了那双天然甜美的唇瓣之后,他竟然发现吻所有的唇都索然无味了。
现在他就像把展颜狠狠地吻住,让她只能靠着他的呼吸喘息。
他受伤的这么多天过去了,她竟然只去医院看了他一次。
若是他再不出现在她面前,她是不是就要把东方玦这个名字都忘记了。
该死的女人!
想到这里,东方玦低咒一声。
“少爷,你的伤还不能坐车,刚才伤口已经裂了一次,需要在床上好好休息。”寒舟忍不住劝说。
前几天东方睿去拜访了楚云溪的父亲楚松岩,显然是拉拢楚氏站在他那一边,而楚松岩是个老狐狸,不知道东方睿提出了什么条件,楚松岩在东方睿走之后,马上停止了对东方玦的帮助。
所以东方玦让楚云溪让她来别墅看他,并且装出根本没有受伤的样子,就是为了迷惑楚松岩,让他继续站在自己这一边,否则的话,加上楚松岩的帮助,他很难打败东方睿。
为了这些东方玦冒着撕裂伤口的危险去演戏,寒舟可以理解,甚至支持。
但是,现在东方玦要备车,显然是为了去找展颜,他就不得不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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