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之后,展颜会房间收拾了一下,叫来了东方玦派给她的那个长相老师憨厚的中年司机。
一直在东方玦的别墅里住着,她暑假没有去找工作,东方玦不再的时候她会画一下画拿到画廊去卖。
今天是周六,街上人会很多,她打算去中心广场画人体肖想卖钱,从早上画到晚上,周六人又多,应该会又一笔不少的收入。
展颜上了车,司机开着车出了东方家族的大宅,走了大约有十多分钟才看到有公交站牌。
展颜让司机停下来回去,她自己做公交车去中心广场就好。
哪有去那里给人画肖想卖钱的人坐着豪车去的啊。
虽然她现在和东方玦在一起,东方玦很有钱,但是她不想什么事情都靠着东方玦。
不是她矫情,而是在天上人间上班看着一个个依附于男人的女人,是何等的没有尊严的自尊,是怎么样在那些男人面前谄笑祈求怜悯,是怎样的卑微甚至作践自己……让她明白,一个女人要想在爱情上得到与男人平等的地位,那么不能做依附于他们的藤蔓,而是他们身边的一棵树。
她独立并且努力。
她在身份上已经和东方玦相差太多,她现在只能让自己更加努力,让自己独立。
司机对展颜的行为很不理解,“小姐,我是您的司机,怎么可以让您去做公交车呢,您想要去哪里,我可以送您去。”这是他对展颜说过最长的一段话。
“不用了,谢谢,我自己做公交车去就好,你回去吧。”
这时,公交车来了,展颜背着画架上了车。
长相憨厚老实的中年司机马上给寒舟打东方玦打电话。
“少爷,展小姐出去了,让我开车把她送到公交站牌那里,就自己坐在公交车走了,我还要不要跟去。”司机看着渐行渐远的公交车问道。
司机叫展颜展小姐,是跟着寒舟叫的,不知道展颜只是她的名字,“展”不是她的姓。
当然,寒舟知道,但是他想不到对展颜更好的称呼,也就那样叫了。
“出去?”东方玦挑了一下眉。
“是的。”司机有马上补充道,“展小姐背着画架走的。”
东方玦皱着眉沉默了一会。
司机安静地等待,公交车已经走远了,在不跟上去,就不知道展颜在哪里下去了,他于是又问了一遍,“少爷,我要不要现在跟上去?”
即使展颜在别墅里看不到任何一个人,但是她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报告给东方玦,东方玦一直派人在暗中监视着他。
想到今天早上的愧疚,东方玦说道,“不用你,你回别墅吧。”
“是,少爷。”
东方玦放下电话,心里盘算着,展颜背着画架走的,那么一定是去画画了,以前她没搬到他的别墅来之前,她有时间都会去Z市的中心广场画人体肖像卖钱,这个他是知道的。
正想打电话给展颜,秘书敲门,“总裁,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公司高层都已经在会议室里了。”
东方玦是个准时的人,不习惯迟到,他放下手机,随着秘书去了会议室。
这个会议非常重要,是经过前端时间东方国际内部东方之后第一次所有的高层会议,他要在这次会议声清楚东方睿的“余孽”,把不能为他所用的人全部都踢出东方国际。
在面对敌人之时,他一向坚持的是很辣的手段与作风,以及斩草除根的原则。
…………
早上,云语瑶一起床就开车来到东方家大宅,她开始想要把昨天拍的东方玦的和楚云溪一起亲密的照片那给展颜看,狠狠地羞辱她做了东方玦的情//妇,后来她越想越觉得没有用,展颜既然都做了那种事还怕她羞辱吗。
最后她决定把照片那给东方锦看,证明昨天她没有污蔑展颜,她说的都是真的,展颜就是一个下贱的女人。
云语瑶匆匆跑到东方锦的别墅,他没在,她在别墅里转了一圈,画室里,暗房里全都都找了,都没有看到东方锦的身影,等她回到客厅之时,才看到东方锦脸色苍白地穿着一身潮湿挂着水汽的衣服走进来。
他的眼睛里满是红血丝,眼睑下是浓重的黑眼圈。
一股怒气涌上来,看他这个样子,她就知道他昨天晚上去做什么了。
去那个贱女人的楼下傻站一夜。
云语瑶瞪着东方锦,心疼又愤怒。
东方锦看到云语瑶显示一怔,没想到她这么早就会来。
在想到昨天打了她一巴掌,心里满是愧疚,开口,“语瑶……”嗓音沙哑,像是被傻子碾过一样。
云语瑶听到他的声音,心狠狠地一痛,她咬着牙,不让自己露出心软的样子,他一提醒她倒是想起来了,昨天锦哥哥为了展颜那个贱女人打了她一巴掌。
东方锦接着说,“昨天我一时冲动打了你,对不起,语瑶,我向你道歉。”
云语瑶的心里有一丝甜,有一丝软,目光柔软了一下。
接下来东方锦接着说,“但是你不能那样说颜颜,我不允许任何人在我面前侮辱她,语瑶,你也不行。”最后那句话,他用沙哑的嗓音说的异常的清晰坚定。
云语瑶刚才心里的甜马上变成了比黄连还要苦的苦涩,柔软变成了愤怒。
她冷哼,眼总是不屑与讽刺,“锦哥哥,你就那么相信展颜,相信她不会做东方玦的情//妇,相信她是一个好女孩?”
“是,颜颜在我心中是最好的女孩。”东方锦说的坚定。
“在你心里是最好的女孩,呵呵。”云语瑶扯了一下嘴角,讽刺地说道,“那你在她心里呢,是什么,算什么,好女孩??”她的表情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若她是一个人,四年前就不会舍得那样折磨你,你竟然还说她是一个好女孩。”
东方锦的脸色倏地比刚才更惨白了一些。
四年前的种种是他不敢揭开的伤口。
即使过了四年,那个伤口依然没有一点愈合的迹象,还在不断地流血,已经开始化脓腐烂,只是他一直让自己忽略不去看而已。
云语瑶看到东方锦霎时惨白的面容和眼中闪过的绝望,马上就后悔了自己刚才的话。
这是四年来,关于四年前的事情,她说的最重的话。
她马上转移话题,“我今天来不是跟你讨论展颜到底是不是一个好女孩,而是来告诉你她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从包里拿出两个白色信封,先把一个里面的照片拿出来,一张一张摆在沙发前的茶几上,那是昨天她拍的东方锦和楚云溪亲密的照片,在把一个信封离得她让侦探社调查的展颜这四年的情况递给东方锦,“你看看这些,还会让位展颜是一个好女孩吗?”
东方锦扫了一眼玻璃茶几上的照片,就算他在国外呆过四年,对于楚云溪的长相还是有印象的,里面的女人确实是楚云溪,而男人是他的二哥东方玦。
他在翻看展颜四年来的资料,看到很慢,好像这样就能够参与了她四年的生活一般。
看到展颜被东方玦灌酒灌到胃出血住院,他心里一阵心疼,二哥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如珠如宝一丝一毫都不想伤害的人呢。
“你全部都看到了,她得罪了东方玦,被东方玦灌酒灌到胃出血,她出院了东方玦就去医院门口等她了,还道歉,送花,你认为你的二哥东方玦是会因为灌一个女人的酒而道歉的人吗?”
“后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走的进了,难道是因为东方玦对自己灌酒的行为感到愧疚?”
“你认为这可能吗?”
“东方玦和楚云溪之间**不离十的未婚夫妻关系我想你已经知道了吧,还有楚云溪是一个有手段的女人我想你也非常清楚。”楚云溪在Z市最有世家小姐里面是有名的有手段,甚至不属于任何一个驰骋在商场的男人,她现在几乎已经掌握了半个楚氏,连她的父亲楚松岩都被她吃的死死的。
东方锦的目光一直盯在资料上,后又把目光投在楚云溪和东方玦的照片上。
有一张张片是东方玦在给楚云溪带项链,唇角亲昵都都挨到了她的脸颊。
一张是她吻楚云溪的手,目光深情,而楚云溪面色娇红。
……
他一直看着,没有说话。
“昨天晚上我又调查到,楚云溪曾把展颜迷晕卖到皇城,在皇城的拍卖台上拍卖。”这是昨天晚上父亲告诉她的,父亲和皇城的老板冯总关系不错,是从冯老板那里知道的。
听到这句话,东方锦一直平静低垂的眼睛马上抬起来,“你说什么?”
“语瑶,你刚才说颜颜被放在皇城的拍卖台上拍卖?!”他问,面上是不可置信的痛楚。
“是,这个消息是昨晚我花高价买到的,至于后来是被谁买走没查到,展颜回来之后就住进了东方玦的别墅。”
“怎么会这样?”东方锦的双手握成了拳头,手臂上青筋突起,“我怎么会让她受这样的痛苦,为什么不早回来一些,为什么回来之后不去马上找她,那样,她也许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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