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沈瑶安指尖戳向他胸口,眼尾上挑的弧度藏着狡黠,“那上次让你穿裙配猫耳发箍,你宁可跪三个小时也不答应?”
傅宴喉结滚动,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他忽然抓住她作乱的手按在唇边,齿尖轻轻碾过她指尖:“因为……我想让你知道,我只做你一个人的猎物。”
“猎物?”她挑眉************,“那猎物现在怎么一副想把猎人拆吃入腹的眼神?”
他忽然翻身将她压进沙发,鼻尖厮磨着她唇角:“欲擒故纵的最高境界,是让你主动勾住我的脖子——”他咬住她耳垂轻啮,“比如现在这样。”
沈瑶安呼吸一滞,指尖却趁机绕到他后腰掐了把:“所以男仆装的事,你打算怎么补偿?”
傅宴低笑出声,手掌顺着她腰线缓缓上移,在她腰窝处轻轻摩挲:“今晚穿给你看,不过——”他含住她下唇厮磨,直到她发出呜咽声才松开,“得加个条件。”
“什么条件?”她被吻得眼尾泛红,指尖攥住他衬衫纽扣。
他低头咬住她锁骨,声音闷在她皮肤里:我等会儿会拿一件蝴蝶吊带裙,你穿上那件蝴蝶吊带裙,陪我演一出‘主仆play’。”
沈瑶安的指甲骤然掐进他后背——这男人分明是借着“欲擒故纵”的由头,把她那些“变态”想法都暗戳戳记在小本本上!
“傅宴,你根本不是怕我不珍惜,”她揪住他发尾迫使他抬头,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火忽然轻笑,“你是想把我逼到发疯,再用这种可怜兮兮的眼神说‘我早就属于你了’,对不对?”
他瞳孔剧烈收缩,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呻吟。下一秒,她忽然翻身跨坐在他腰上,指尖捏着他下巴左右端详:“既然欲擒故纵失败了”
她俯身咬住他喉结,感受着他在身下骤然绷紧的肌肉,“那现在该我教你,什么叫真正的‘玩火自焚’了。”
傅宴的手掌死死扣住她腰肢,指腹几乎要嵌进她皮肉里。他望着她泛红的眼角和微肿的唇,忽然笑出泪来:“求之不得,我的主人。”
沈瑶安打开了一个小的箱子
傅宴喉结滚过干燥的声带,视线被箱中物件烫得发颤
羊脂玉雕花指套泛着温润光泽,天鹅绒内衬里躺着镶水钻的蝴蝶形夹子,最底层叠着半透明的蕾丝颈圈,金属牌上刻着细小的“F”。
“这是……”他声音发哑,指尖擦过某件皮质物件时,沈瑶安忽然按住他手背,指甲顺着他腕骨滑进袖口。
傅宴猛地攥住她手腕,却在触到箱中某根珍珠链条时,猛然怔住, 那是他去年送她的生辰礼项链,此刻被改造成了带锁的项圈。
“喜欢吗?”沈瑶安指尖挑起他下巴,用手划开他衬衫纽扣,“这些可都是为你量身定制的。”她忽然抽出一支晶透的玻璃棒,在他眼前轻轻摇晃,“比如这个,要蘸着你最喜欢的荔枝蜜用……”
他的瞳孔瞬间缩成针尖状****************当她指尖划过他喉结时,他忽然抓住她手腕按在箱盖上,压着她后背抵在沙发边缘:“原来我的小姑娘,早就想把我拆吃入腹了。”
沈瑶安被他箍住腰按在箱沿,臀侧硌到某件金属物件,却在抬头时撞见他眼底翻涌的暗火——那是猎物反捕猎人的光。
“现在后悔了?”她故意晃了晃指间的铃铛,“晚了。”
傅宴低笑出声,手掌顺着她大腿内侧缓缓上移,轻轻一捏:“后悔的是你。”
他咬住她唇角厮磨,直到她发出呜咽声才松开,“等下你会哭着求我用那条珍珠链,把你和我锁在同一张床上。”
箱中某件铃铛突然轻响,惊飞了窗外停驻的夜鸟。沈瑶安望着他解皮带时泛着冷白的指节,忽然勾住他脖子送上深吻——舌尖扫过他犬齿的瞬间,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宝宝,要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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