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做了亏心事,欢悦忐忑地小心瞟向君若初,没想到君若初只是淡然地看了她一眼,没有传说中的怒骂和扭打,这反而是她奇怪了,她觉得她肯定有找虐的自我折磨倾向,要不然怎么会感到失望?
因为君若初没揍她?还是没骂她打她,她浑身不舒服?
"是吗,他都说了些什么?"君若初轻飘飘地飘出这么句让欢悦大跌眼镜的话语,这算是恋爱中的人吗?怎么这么冷静?
刚才都还哭得稀里哗啦,还不是为那个男人,能让君若初如此痛哭的除了她那传说中的老公,还能有谁?
要知道君若初的内心可是很强大的,她们早就练就了一身百毒不侵的本领,任谁都不能伤到她们,就算是她们的亲生父母出现,都能淡然处之。
生长在孤儿院,即使自己不去想,别人也会提及遗弃她们的父母,善意的恶意的,这种事根本无法避免,所以她们练就了一颗坚强的心脏。
对于父母,并没有憎恨,不管出自什么原因,毕竟是他们让她们来到这个世上,有他们的存在才有她们的出现,不管遇到苦难还是挫折,她们都不会怪他们了。
那是生她们的人,而养育她们的安平院长同样也是她们的母亲。
这也是安平院长的苦心,不想让她们生活在仇恨之中而使自己变得更加不幸。原本她们被遗弃就已经不幸了,若是让这种不幸继续延续下去,那么会毁了她们的一生,这对她们今后的生活会造成很大的阻碍。
如果带着一颗仇恨的心去看待世界,那么世界回报给她们的同样也是不幸。
父母是割不断的缘分,是带她们来到这个美好的世界的引导着,她们不该有恨,而是放开胸怀去接纳这个世界,去体会感受这美好多姿多彩的生活,这样才对得起自己。
从她们出生那刻,她们便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每个人都是独立的,只不过她们得到的比别人少了点而已。但这并不影响她们今后走的路。
从另一方面,安平院长担当了慈母严父的责任,她们与生俱来所缺少的那部分因为安平院长而得到了圆满。
所以更应该怀着一颗感激的心去融入这个世界,要有一颗感恩的心让世界变得更加美好。这一点安平院长把她们教导的非常优秀,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应该伤害自己。
因为她们若是受伤了,安平院长会很伤心的,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她的孩子,她希望她们都过得幸福快乐。
至少看在院长妈妈的份上,欢悦也不会让君若初的负情绪出现在安平妈妈面前,她知道安平妈妈最疼爱的就是君若初了,若是她有点不开心或者忧伤被安平妈妈发现,那么安平妈妈的脸上就会多一份皱纹,银发更多。
这点欢悦知道,君若初也知道,所以两人在房间里自行解决,若君若初不能自己解决,那么她就帮她处理!
君若初又何尝不在乎安平妈妈,这点两人心知肚明。所以先前在安平妈妈面前,君若初还是隐藏的很好,并没有让她发现。
但那也是接触次数不多,若今天一整天都在安平妈妈面前晃荡,肯定会被发现。
不管是谁,若让安平妈妈伤心,那就是平安孤儿院的罪人,不论你在外面多疯狂,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能波及到孤儿院,这是他们心中的一方净土,谁都不能破坏。
"也就短暂的交流了几句。不过初,他到底是做什么的?我在电话这一头都能感觉到强大的冷气场,感觉整个人都快被冻成冰块了。
你家男人简直是个禁欲系冷男,口气冷冰冰的,声音冷冰冰,就连说话的态度都冷冰冰的,平常都这样跟你说话的吗?
那你还不得冻死!
我总感觉那个男人很危险!初,你确定你能驾驭的住?还是你被他牵着鼻子走?那样的话,你就完蛋了。
你们当初到底是怎么认识的?有没有这个可能,他被你的外表迷惑了?"
别人或许不可能,但君若初?
绝对有这个资本。这姑娘太美了,美的不真实,美的人神共愤,难保会引起男人的觊觎。没有男人不动心的,如果对她没反应,那就不是男人!
"或许应该有吧!这世上大部分人都是以貌取人的,这点我们也不得不承认。可能他对别人那样子,但对我不会。
要不然我也不会跟他在一起了,若是整天面对一个冰块,哪能受得了。
是不是因为你接了我的电话使他不高兴了?这算是个人隐私,我倒是无所谓,反正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还不知道?
咱们知根知底,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
不过回去免不了要被他训一顿了,看你干的好事,连累到我了!"
君若初笑着说道,并没怪她。
"我什么心思了?还不是为你好!"欢悦有种被抓包的羞愧,但她当然什么都不会承认。
"死鸭子嘴硬。想从他嘴里得到信息?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你问他还不如问我,不过当然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那你还说个P!不就想知道他的名字,干什么的,以后好认门,至于那么保密吗,连个名字都那么吝啬,小气鬼!"欢悦被气得不行,揪着被子撒气,这两边都讨不了好,她到底为谁?何苦来着。
"矜持!若是被妈知道你说脏话,有你受的。"君若初扬了扬小拳头吓唬道。
"我错了不行吗,你学坏了,竟然想告状!
我说,那个人是不是来头很大?是不是黑社会军火商?说不得,动不动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或者嘎嘣一声人就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你不想告诉我,是不是被他吓唬到了,还是不想我被他盯上?还是那门那户进不得,不是普通人的世界?
你越不告诉我,我就越好奇,你到底找了个什么男人,竟然如此难以启齿!
君若初,你是不是被他威胁了?"
欢悦越说越恐怖,越想越离谱,这可关系到她自身性命,她能不紧张吗?
"怎么,你还怕了?那你以后还要不要接我的电话?"君若初揶揄她道,想不到天不怕地不怕的欢悦也有怕的时候?
"我跟你说正经的,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说,你是不是被他虐待了?先前还哭的那么伤心要死要活的。
如果真的被他威胁,那我们就逃吧,逃的远远的……"
这连后路都想好了?君若初美目盯着她看,仿佛在看什么珍稀动物,冷寂华到底说了什么?让欢悦如此害怕?
还是他威胁欢悦了?不可能吧?原先君若初倒是真的无所谓他们说了什么,但现在被欢悦这怂样给勾引的很想知道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即使被威胁虐待那也是我,要逃跑那也是我,你跑什么?难不成你怕他抓你威胁我?你有这个能耐吗?
再说,若你真被抓起来引我出来,那我肯定不管你的死活,一定会撒开退狂奔,跑的越远越好!
咱们什么关系,事到临头大难来临各自飞,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的那种关系,别妄想我出面救你!
这世上少你一个就少份祸害,更加宁静美好了。"
所谓的损友就是这样,这简直是痛打落水狗!
结果欢悦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她,美目眨了又眨,仿佛想把说这话的人眨没了,结果人家一脸坏笑地朝她勾勾嘴……
"君若初,你丫的竟然敢朝我放电勾引我……
看我怎么收拾你!"
欢悦一声吼,结果两人就扭打在一块……
"欢悦,你竟然戳我死穴!我饶不了你!"君若初没想到她会来这招,竟然挠她痒痒,看来是她健忘了,怎么能把这姑娘当君子看待呢!
这家伙有一出闹一出的,她可是在她手底下吃过不少亏!怎么就忘了这茬,怎么就疏忽麻痹大意了呢,被她抢了先!
"哈哈哈……欢悦,我投降,投降,你别挠了,再挠我都要笑岔气晕过去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斗不过她啊,别看欢悦瘦瘦弱弱的,力气比她大多了。
"说吧,要男人还是要我!"欢悦霸气地坐在她身上,但也没使什么力气,至多也就腾空制服她而已,闹着玩而已,哪会真干架。
"你你你!大侠,饶了我吧!"君若初气喘吁吁地叫饶,好汉不吃眼前亏,她最怕痒了,偏偏人家就知道她的死穴。
"那还差不多。累死我了。"
经过这么一闹腾,两人反而更加亲密了,君若初靠在欢悦身上直喘气,还忍不住动手掐了下她的腰,结果差点使得欢悦又要动手'揍'她!
"没力气了……"君若初提前服软,总是逃过一劫。
"初,你说我们多久没见面了,这都快生疏了!这几年为什么都不联系我?我可是一直在找你,每次来这里都是失望而归,你该不会真的被他关起来了吧?
听妈说,也不见你回来过几次,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就算忘了我,那你也得经常来看看妈吧?
你不是薄情寡性之人,难道就因为一个男人被迷得昏头转向,掉入人家的温柔乡里,连家都不回了?
他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让你忘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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