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面想了一下,我感觉不太可能,我们对鸡屁股没有任何的隐瞒,他怎么会对着我们装疯卖傻呢。
“先躺在床上睡觉,别管他。”无名开口说道。
边说着,无名朝着床上走了过去。
我轻嗯了一声,也跟着朝着床上走去,走到了床上,我躺在了地上,双眼时不时的看着地面上躺着的鸡屁股。
如若真的如同无名说的那样,那我想不通鸡屁股为什么要对着我们装疯卖傻,我感觉这完全没有理由。
边想着,我就沉沉的睡了过去,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我朝着周围看了一眼,鸡屁股还有无名都没有在睡觉了。
打了一个哈欠,我就走出来了房屋,就看见了无名还有仓兰在外面看着我。
他们已经打包好了行李,我看着他们一眼,开口说道:“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先回去。”无名轻声说道。
我点头说了一声好,无名说的回去,自然要回到北京去了。
瞬间我想把这些事情都告诉我大伯,尤其是墙壁上的字画问题。
我们跟着老村长说了一下,让老村长叫村里面的人拿马车带我们离开。
这村子里面很落后,村子里面压根没有汽车。
而且山路很难走,坐着马车屁股都被颠簸疼得厉害。
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我们这几个人才走出了大山,看见了公路,我心里面感觉格外的亲切。
我差一点就回不来了,边坐着边跟着仓兰还有无名聊天。
他们都对着我爱答不理的,反而是鸡屁股一路上疯疯癫癫,傻笑个不停。
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的时间,看着鸡屁股我就感觉他很古怪。
总感觉他装傻实在太刻意了,把傻子装得有些浮夸了。
当初,我并没有任何观察鸡屁股,现在看起来,鸡屁股身上确实有很多可疑的东西。
等走到公路旁边,我就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了三百块钱,交给了赶车夫,因为县城是不能够进去马车的。
在公路旁边拦下来了一个大卡车,跟着师傅说了一下,让我们坐在大卡车后面。
师傅对着我们轻嗯了一声,给了师傅一百块钱,我们四个人坐在了后面。
花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才到了县城里面,我朝着仓兰还有无名看了过去。
不知道他们是跟着我一起回去,还是各有各的。
“小子我跟你一起回去。”无名开口对着我说道。
我对着无名轻嗯了一声,无名跟我过来,我自然欢迎,而且我心里面还打着小九九。
毕竟我跟着无名一起下秦家挖的洞,东西都让无名给拿了,我可啥玩意也没有到手。
要是把无名给放走了,我就亏大了。
“你呢仓兰?”我轻声问道。
仓兰眉头紧皱了一下,随后朝着鸡屁股看了过去,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还是算了,我先带着鸡屁股去看看吧,毕竟他跟着我们才疯的,我至少得把他给治疗好了。”
我双眼紧盯着仓兰,因为我们太过于相信鸡屁股,所以并没有怀疑他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
可仓兰的心思我是很清楚的,仓兰的心思很细腻,经常注意细节,她应该能够看出来鸡屁股是假疯才对,可她为什么不说呢。
我也没有当场拆穿仓兰,装做一副不知道的样子,对着仓兰点了点口,“那好,你就先带着鸡屁股去看看吧,要是把他弄好了,你就给我打个电话。”
仓兰轻嗯了一声,随后转身朝着车站里面走了过去,身后还跟着鸡屁股。
我看着两个人走进去了车站,我才缓缓的朝着无名看了过来。
“无名,你说仓兰知道鸡屁股已经傻了,可她为什么还要欺骗我们。”我心里面很不明白,对着无名开口道。
无名从鸡屁股还有仓兰的身上移开了目光,“这女人心机深不可测,我也不清楚,她为什么这样做,不过她既然这样做了,那这件事情肯定是对着她有好处的,仓家的人都不是不愿意吃亏的主。”
无名说完就跟着车站走了过去。
我想了一下无名的话,感觉无名说的还真挺有道理的。
无名每次说到仓家,都是一套一套的,这家伙莫非还有啥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想到了这里,深深的看着无名一眼。
跟着无名走进去了车站里面,买了两张回北京的长途车上,可惜这县城里面没有飞机场,要不然直接飞过去了。
坐了两天两夜,我屁股都快成痔疮了,总算才到北京。
打了一个的士,我朝着我大伯的典当铺过去。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来到了我大伯的典当铺,可我看着典当铺的门是关着的。
我心里面说了一声奇怪了,心想这大白天的,我大伯关啥门啊。
我大伯一直把这个典当铺当成自己的命根子,除了当初跟着我一起下墓的一次,他压根很少离开典当铺。
“小黄爷!”忽然间一道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了起来。
听见这声音,我朝着身后扭头看了过去,这一看,我就看见了隔壁卖早点的老李对着我乐呵呵的笑着。
“李叔,这大下午的可不是你卖早点的时间,怎么不去睡大觉跑来这里溜达了。”我轻笑了一声说道。
“趁着有太阳我出来转转,对了,我这里有点东西交给你,你过来一下。”老李头对着握招了招手。
我问了一声,有东西不能在这给?
老李头对着我摇头,说让我过来。
我对着无名说了一声我过去一趟。
无名轻嗯了一声,站在了典当铺的门口等我。
我朝着老李头走了过去,走到了老李头的身后,老李头拐了一个弯,还左右看了好几眼,见没有人之后才伸出来了手进去就口袋里面。
“啥东西啊,这么神神秘秘的,该不会是毒品吧。”我打趣说道。
“我一个大好公民,怎么可能干这种犯法的事情。”边说着,老李边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了钥匙。
“这是你大伯当初交给让我给你的,还千叮嘱我,不要给别人看见,对了还有这个!”老李轻声说,又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了一把木制的匕首。
“诺!就是两样东西!我跟你大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他交代我的事情我当然要做好了。”老李轻声笑道。
我抬起来了手,把老李头交给我的匕首还有钥匙看见一眼。
这钥匙是典当铺的钥匙,可这匕首普普通通啊,一看就不是古代时候的老古董。
“老李,我大伯还有没有说啥?”我轻声对着老李说道。
“好像有一句话,叫做,夕阳西下匕见桥。”老李轻声说道,边说老李还抓了抓后脑勺,“你大伯神神秘秘的,我可看不懂他!行了,他交代我的事情,我也给他办妥了,我去跳舞去了。”
老李风骚的扭着屁股,朝着前面走了过去。
我轻轻嘀咕了一声老李头说的话,想了一下我始终想不出来这到底是啥意思。
“李叔,我大伯说啥时候回来啊。”我冲着老李头的背影喊了一声。
“你大伯说15号回来,这都17号了,也没看见他回来。”老李头扭头过来看着我开口道。
我说了一声这样啊,把匕首装进去了口袋里面,我朝着无名走了过去,
看见了无名坐在了典当铺的门口,双眼紧盯着典当铺。
“你看什么呢?”我轻声说道。
无名脸色闪现出惆怅之色,“没看什么,我总感觉这个地方我好像来过。”
我心说得了吧你,我可从来没有带无名来过这里。
我掏出来了钥匙,把典当铺的门给打开了。
心里面想这老李头的话,我猜不出来是啥意思,没准无名能够猜出来。毕竟我们两个人的脑子压根不再一条线上的。
“无名,你说夕阳西下匕见桥是啥意思?”我随口一问道。
无名沉了一会,很快抬起来了头,看着我,“这是一个暗语,夕阳西下就代表时间六点多,信物应该是一把匕首,通俗一点就是说,有人会在六点钟拿着匕首来叫你。”
“可我不叫桥啊。”我轻声问道。
无名白了我一眼,“你不叫桥,那了是他叫了。”
我想了一下无名说话,越想我忍不住说了一声卧槽,还真的跟着无名说的差不多。
原来我大伯是这个意思啊,直接告诉我意思就成了,还给我弄这一手。
我把房门给打开,让无名走进去了家里面,无名进去了家里面,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典当铺里面。
越看下去,无名的脸色越来越迷茫,随后看着墙上的照片。
墙上的照片都是我大伯年轻时候的照片。
越看了几眼,无名朝着我看了过来,压低声音对着我开口说道:“你大伯真名是不是叫黄建书。”
“你怎么知道?”我惊声说道,心里面感觉惊疑。
别人经常叫我大伯黄爷,很少知道我大伯的真正姓名,就连我差点都忘记我大伯的名字。
“不知为何,我总感觉,我跟你大伯在什么地方见过面,我见他的时候,他就长这个样子。”无名抬起来了手,指着我大伯年轻的照片。
我对着无名翻了翻白眼,心想你可别吹牛了,我大伯年轻的时候,没准你还在娘胎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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