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湖上,寒烟笼罩,湖上蓬蓬的荷叶被吹来的微风摇动着,其间几朵红白相映的荷花点缀着,更让这清晨的望月湖似仙境一般。一对璧人并肩坐于湖边,更添不少仙气。
司空影痕尤为珍惜她和慕修尧这样独处的时光,眼前是堪比仙境的美景,身边是一生挚爱,这样的时光,是她从来不敢想象的,如今已经变成现实,倒让她有些不敢相信,总以为这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幻境。不过身旁那份熟悉无比的气息,证明了这不是她的臆想,而是真正存在的事情。
慕修尧虽然一直看着前方美景,心却不知飘到何处,眼前这个顽皮可爱的小女人真的是那个暗藏心事的女子么,这让他有些疑惑,想到这里他不禁脱口问道:“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狠毒女子,是那个色艺双绝的第一美人,还是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顽皮女孩?”
司空影痕闻言明媚地笑着,笑声中又带了些对命运的无可奈何,她的笑容看似极为灿烂,实则悲寂孤独。这样的笑容让慕修尧心疼不已,究竟有着怎么样的遭遇,才会让这样一个正值花季的少女露出这样悲切的笑容。司空影痕目视前方,像是在看远处的荷花,又像是透过荷花看向更远的地方。
半晌她低沉的嗓音响起,“人这一生有无数个角色要扮演,父母、夫妻、儿女、朋友、敌人,我只是在这条人生道路上做自己该做的事情,扮演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你方才说的那些,都是我,或者说是我的某一面,对于敌人我不能心软,对于朋友我坦诚相交,对于亲人我们互相温暖,对于爱人…”说道这里她略微停顿一会儿,才坚定地说道:“我用一生守候!”
慕修尧听后心中对司空影痕愈发心疼,在人前,她扮演着暗影公子和司空影痕两个人的角色,一个是翩翩公子,才情冠绝天下,可谓世上无双;一个是缠绵病榻的闺阁小姐,不知寿数长短。要这般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又要独自建立起属于自己的暗中势力,一名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要背负着如此重担,这又是为了什么,是什么样的经历让她选择这样一条布满靳棘的道路,他想要问出自己心中的问题,又怕触及司空影痕的伤口,便忍了下去。
慕修尧也同司空影痕一般,毫无尴尬地将话题转移开,“最近预备做些什么?”显然他问的是司空影痕接下来的打算,司空影痕利用自己的双重身份,布下这么大一个局,他已经察觉,如果不问上一问,倒显得他矫情了。
司空影痕也明白其中道理,她一副小媳妇模样地看着慕修尧,“慕教主方才说过我这辈子都别想逃,那我还能有什么打算,老老实实等着慕教主养我一辈子不就好了,这辈子不仅吃穿不愁,还有一位全天下最英俊的夫君,神仙的日子也不过如此了吧。”说完她还一副期待模样,直逗得慕修尧笑意满满,他心中也在想,要是有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活宝妻子陪他渡过一生也不错的。
正这样想着,他突然将司空影痕扑到在草地上,暧昧地看着司空影痕,嘴角也挂着略微放荡的笑容,像极了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他双手撑地将司空影痕禁锢在这一方小天地中,他鼻尖轻嗅着司空影痕脖颈间散发的香气,整个人越发邪魅,像一朵绽放在地狱的曼珠沙华,妖冶又明艳。
他妖冶的眸子盯着司空影痕的朱唇,用他低沉的嗓音说道“这样一张尖厉的小嘴,还真是可爱呢。”
司空影痕被慕修尧扑倒在地时没有半点准备,直直倒在地上,又见慕修尧半压在她身上,饶是前世她经历过这样的场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慌乱的心,心中也纳闷起来,这人怎么这么喜欢搞突然袭击,每次都让她防不胜防,难不成是跟那个花花公子萧澜学的。
还在睡觉的萧澜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他翻了个身嘴里咕哝道“难道感冒了。”
她将自己的心绪整理好,对上慕修尧妖冶的眸子,她的眼神中同样带着几份轻狂,“慕教主这般魅惑妖冶的样子,像极了传说中的妖孽,美丽又可爱,恰好是我喜欢的类型。”说着她那一双纤纤素手慢慢攀上慕修尧的脖颈,眸子里波光荡漾,眉目含情,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慕修尧被她这妩媚模样迷住片刻,又清醒过来,他知道这是司空影痕故意装出这副模样来逗弄他。瞬间看穿她的小心思。他便顺着司空影痕的意,故意装出一副痴迷模样,让自己的鼻尖凑近司空影痕的脖颈处,时不时在她耳边呼出一两口热气,叫司空影痕身体莫名燥热起来,她不自然地扭动着身子,又努力克制着自己,免得让慕修尧看她笑话,她一心瞒着慕修尧,却不想慕修尧早已将她看穿。
慕修尧突然趴在司空影痕耳边,对着她的耳朵,慢慢说道“你慌乱无措的样子,真叫人爱不释手。”温热的气体涌入司空影痕的耳朵,让她打了一个激灵,瞬间明白慕修尧已经看穿她,她耍起小脾气,拍打着慕修尧的肩膀,又挣扎着要起来,嘴里还嘟囔着“一点都不好玩儿。”
慕修尧听了不由宠溺地笑着,他侧过身子坐回地上,让司空影痕坐起来,又替她整理了衣裙上的褶皱,才好笑地说道:“换做是你的小伎俩得逞了,你指不定玩得多高兴呢,真是个不讲理的人。”
司空影痕得瑟的摇了摇头,一副欠扁的样子,她故作语重心长状说道:“小伙子啊,你还是太年轻了,姐姐劝你一句,永远不要和女人讲道理,因为女人从不讲道理。”
慕修尧被她这么无厘头的一句话弄得哭笑不得,想想也是,怎么能和女人讲道理呢,他无奈地摇摇头,“我竟想不到该说些什么来堵你的话。”
司空影痕一副理所当然地样子,“所以说嘛,对于我的话,你只能听着,不能反对,不能质疑,这才是一个男人最应该做的。”也是一个夫君应该做的,当然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要是显得太着急,让慕修尧以为自己离不了他,那她在慕修尧的面前不就抬不起头来了。为了将来的家庭地位,她还是要矜持一点的。
520到了,情侣们都出去过节了,留下我这一只单身狗孤独的在宿舍码字,悲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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