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雅琪一下飞机,直接去往程越泽所住的酒店,程越泽见到周雅琪的时候,还有些吃惊,而且发现她的举动有些和往常不一样,从前她虽然性格有些粘人,但是大家都当彼此是朋友,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这次见到她,她似乎真的把自己当做男朋友来相处。不禁让程越泽心里生出一丝反感,在演艺圈浸染之后,真的把她同化了吗?
此时的程越泽还不知道,某个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已经准备好向他飞奔而来。
陶紫苏想要给程越泽一个惊喜,特意嘱咐程景秀不要告诉他,小心的将自己给程越泽准备的圣诞礼物包好,是一件衬衫,袖口的纽扣也是她亲自设计的。
伸手抚过脖颈,那天程越泽在她脖子上种下的印记已经看不到了,“我也得给你做个记号才行。”于是又将衬衫取出来,在下摆的角落绣上了自己的名字。
陶紫苏到达程越泽所住的酒店的时候,美国在这一天正好是圣诞节,按照程景秀给她的信息,她直接找到程越泽的房间,按下门铃,静待里面人的回应。
时间每过一秒,陶紫苏的心跳就会加快一拍,直到门被打开的一刻,四目相对,各自变幻着颜色。
程越泽完全没有想到陶紫苏会来,短暂的讶异过后,一把将眼前的人儿捞进怀里。
“紫苏,我不是在做梦吧?”关上门,程越泽捧起陶紫苏的脸,轻声问道。
陶紫苏看着程越泽的双眸,并不言语,而是垂下眼帘,点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程越泽怎么可能满足于这蜻蜓点水般的吻,倾身覆上陶紫苏的唇瓣,细细摩挲,温柔的掠夺,感受到怀里人儿为了迎合自己,略带试探的伸出柔嫩的舌尖,程越泽强势的回应,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用吻诉说着彼此的思念,直到陶紫苏有些喘不过气,程越泽才不舍的放开她柔软的唇瓣,看着眼前的人儿迷离的水眸,娇喘微微,于是将她打横抱起,向内室走去。
似乎是想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陶紫苏的心里不停的挣扎,环住程越泽脖颈的手臂更紧了。
被轻轻的放在床上,陶紫苏闪烁着水眸轻声道,“泽,我怕...”
倾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上她的羽睫,黯哑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乖,别怕,我会小心的。”说完嘬住她温热的耳垂。
陶紫苏被耳边的气息撩拨,身体轻轻颤了颤,险些束手就擒,但是最后一刻果断的抓住了在她身上作乱的手。
用力推开身上的男人,起身下床,向门口跑去,程越泽在陶紫苏进电梯之前拉住她,“紫苏,对不起,刚才是我太冲动了。”
陶紫苏现在心里很乱,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我要去我表姐家,你让我走吧。”慢慢的将程越泽抓住自己手臂的手拿开,按下电梯按钮。
“好,我让你走,但是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让我送你去。”
陶紫苏闻言点点头。
走出酒店门口的时候,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周雅琪。
从两人的表情看来,周雅琪猜测两人应该是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了,看着两人离开,她默默的道:“陶紫苏,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找别扭的,可怪不得我。”
将陶紫苏安全送达,程越泽返回酒店,周雅琪一直等在大厅,看着他落寞的脸,更确定他和陶紫苏之间有什么事。
程越泽没有和周雅琪打招呼,径直上了电梯回房间去了。
晚上,程越泽接到周雅琪的电话,“泽,陪我吃晚饭吧,我明天就要回国了。”她的手里正举着一只斟了红酒的高脚杯。微微晃了晃,放到了对面的位置。
程越泽没有多想,来到酒店的餐厅,找到周雅琪,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喝了这杯酒就当是送我吧。”周雅琪待程越泽坐下来,举起面前的酒杯道。
程越泽没有说什么,仰头喝掉了面前高脚杯中的酒,周雅琪喝酒的时候,斜睨了一眼对面的程越泽,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放下酒杯,又替程越泽斟了一点红酒到杯中。
或许是心情不好,程越泽接连喝了好几杯,渐渐的感觉头晕,以他的酒量不可能这点就晕的。微微晃了晃头,想要强迫自己清醒。
“泽,你怎么了?”周雅琪看到程越泽已经有些晕了,连忙起身走到他身侧,“来,我送你回房间吧。”说着,招来侍者扶起程越泽。
侍者将程越泽送回房间的床上就立刻离开,看着床上已经昏睡过去的程越泽,周雅琪满意的笑笑,靠过去,脱光自己的衣服,连同程越泽的衣服一并丢在一边,合上被子与他共眠。
半夜的时候,程越泽的手机进来一条信息,周雅琪取来一看,果然是陶紫苏发来的,“泽,我只是还没有准备好...”
看着短信的内容,周雅琪嘴角扯起一抹冷笑,起身下床,走进浴室拨通陶紫苏的电话。
“泽,我是不是吵醒你了?”电话接通,传来陶紫苏喏喏的声音。
“泽现在睡着了,刚才他太累了,至于你,以后不用准备了。”周雅琪说完挂断电话,将短信和通话记录删除,重新回到床上。
第二天一早,程越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头很痛,微微侧身,看到一个女人躺在自己的身侧,心下一跳,他明明记得昨晚将陶紫苏送去她表姐的住处,那这个女人又是谁!
试探的搬过女人的身子,看到她的面容的一刻,程越泽感觉自己的心瞬间坠入冰寒,“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周雅琪红着眼,泪眼朦胧的看着程越泽,“你对我做的事,你都忘了么?”说着竟啜啜的哭了起来。
程越泽微蹙眉头,对周雅琪的反感又添几分,他自己的身体他最清楚,虽然昨晚的事有些不记得,除非自己被下了那种药,不然他绝对不可能和周雅琪发生任何关系。即便是被下了药,自己也不可能对自己做过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不再说什么,程越泽一丝不挂的起身朝浴室走去,洗过澡,裹着浴衣走回来,对着床上的人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谁都不是第一次,怎么,还想让我对你负责吗?非要说负责的话,也该是你对我负责!”程越泽的语气满是冷漠与邪吝。
周雅琪见程越泽并不就范,坐起身话语透着冰冷,“你不认不要紧,你的秘密我知道的太多了,随便哪一个都能扼住你的命脉。和我结婚,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
程越泽对周雅琪最后的一点情义也被抹杀掉,杀人的目光直视着周雅琪,单膝点在床上,捏住周雅琪的下巴,“我还真是小瞧你了,恩?!”
“滚!”程越泽起身背对着周雅琪狠狠的道,说完向外间走去。
陶紫苏自从接到那个电话,就眼泪不断,整整一夜没有睡,早上起身洗了洗脸,找到表姐陶夕元。
陶夕元是一个服装设计师,当初她的家境困难,是陶善举不嫌弃这些穷亲戚,得知她的梦想是服装设计师,花钱送她到国外深造,陶夕元和陶紫苏从小关系就格外要好。
“元元姐,你又在改衣服?”走到陶夕元的工作室,她正在对一个模特身上的衣服忙碌。
“是啊,那个老巫婆又在催了。”陶夕元没有看陶紫苏,只无奈的答道,老巫婆是她的上司。
“给我设计一条灰姑娘的蓬蓬裙吧?”陶紫苏摸了摸模特身上的衣服道。
“好啊,等你遇到你的王子,我立刻给你做一条蓬蓬裙,不过我们苏苏是公主,不需要灰姑娘的裙子哦。”陶夕元看了一眼陶紫苏,转而继续手上的工作。
只是突然想到什么,放下手上的别针,捧起陶紫苏的脸,她的大眼睛已经肿的不像话了,再加上她的黑眼圈,“苏苏,你和姐姐说,你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啊?”灰姑娘的蓬蓬裙让她想到了陶紫苏小时候在幼儿园排童话剧的事。
陶紫苏上幼儿园的时候,那时候她上小学五年级,幼儿园组织排童话剧,陶紫苏和班上另一个小女孩儿竞争灰姑娘的角色,结果第二天定角色,人家直接穿着妈妈亲自设计的蓬蓬裙去了,毫无疑问的当上了灰姑娘。那天她哭着打电话给她说:“元元姐,妈妈只会做点心,不会做蓬蓬裙,你给我设计一件灰姑娘的蓬蓬裙好不好,那样我就可以当上灰姑娘了。”
陶紫苏无力的倚着陶夕元的肩膀,“好姐姐,你就别问了,更不能向老陶告密。”
陶夕元也不再问,只轻抚着她的背。
看着陶紫苏的样子,陶夕元不放心去公司,想留在家里陪她,陶紫苏执意不肯,最后将她赶去公司。
程越泽一早就给陶紫苏打电话,一直打不通,放下手上的工作,来到陶紫苏的住处,敲不开门,没有办法只能等着,直等到陶夕元回到家。
陶夕元看到门口倚着一个男人,并不认识,“请问你找哪位?”来人是黄种人,陶夕元直接用母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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