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仿佛没有看到我进来,只是冷冷的抱着地上的尸体。
我蹲下身来,轻轻抚着女子的背,安慰着:“这就是因果,你既然已经亲手杀了他又何必原封不动呢。”
那女子听见我的话乍然转过头看着我,问道:“你,都看见了?”
女子的话听起来并不是多么的情愿,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她拿起地上的刀,搭在我的脖颈,悠悠说:“既然你都看见了,我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发生过,所以只有搭上你的性命了。”
看来这女子并不是一个多么简单的舞姬,她的背后应该隐藏着许多的秘密。
“我并不是一个爱生口舌是非的人,也不想管任何的闲事,因为我并不是什么救世主,我连自己都解救不了,还可以顾及别人吗?你可知我为何要走进这包厢呢?”
女子听见我的话缓缓有了松懈,刀离我远了些,她问:“你为什么要进来?”
女子和我的境况差不多,我虽然不了解她,但我知道这种苦衷,我就像是在跟自己说话一般:“只因从你的话语中我听得出来你有多深重的苦衷,而我也同一样。在有些时候我们不得不选择以这样的方式来终止,而这样的结果往往只会让自己更难受,却一切都挽回不了。”
女子的手在此刻忽然显得很沉重,那带血的刀砰然落地,女子苦笑一声,凝视着我,很平静的讲述:“嘘,听吧。短短几刻,如同年限一样长远。”
“她清楚的说:“想念就忘记了,不想念会想起,如果想念却不想忘,谁会在意?” 我听着这些话,稀松平常了,抑或平淡如水了。她又说:“放了就该归了,离了就该走了,笑了就该哭了,断了就该碎了,明白了就该清醒了。” 我苦楚着,我泛红眼眶断言:“我知道你说的是要我放手,既然如此,我不会拖沓,纵使淡泊一生,也绝不会乞求。你宁可为了那个男人来伤害我?!你宁可为了他而背叛了你自己的亲姐姐!!” 可她却别过脸去,那泪好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落下,是那么温热,却又那么冷,她无从回答我的话,只听见她越来越远的步伐和渐渐消失的气息。”
女子越说身体越颤抖,语气更加愤恨:“她没有告诉我自己是由城的最后一个典礼官,也是唯一一个要用自己的鲜血来滋润整个由城百姓安稳存活的人。如今,我只能对着那冷冰冰的坟墓,我希望可以窥探她的一切,哪怕是卑微,现今,什么也是换不来了。她的爱是自私的,她顾全大局失了挚爱,她的爱是感性的,她为了他精心编制的谎言,匆然离开。她是对的她是错的,他也是对的,他也是错的,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变成如此的局面!!”
“而现在躺在这个地上的男人就是背叛了沉念,他背叛了沉念!!他害死了沉念!!他害死了我唯一的妹妹。”女子说道动情处泪水很干脆的滑落,我轻轻抱住了她,让她靠在我的肩,发泄心中的痛苦,我无奈与苦闷的安慰:“所诉说,锁抵念,索沉静,琐碎人。世间的事情本就是这样难懂,而人性也毫无露点的展现在我们面前,我们无从抗拒,只有欣然接受,而这种接受只会让我们走向跟无底的深渊。”
女子很安静的对我说:“谢谢。”
我耐着心对女子说:“你我本都是同病相怜,无须这样。今后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就来将军府找我,我是宫花。”
女子淡淡回答着我:“我叫兮落,姓锁。”
这个时候女子从我肩上起来,我才看清了她的容貌,妆虽然被眼泪弄花了,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她很好看。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眉梢眼角藏着秀气,声音笑貌露温柔。
我提醒着锁兮落:“对了,尸体你怎么处理?外面人多眼杂。”
她的回答很简单:“化尸粉。”
她颤抖的用化尸粉将地上的那个男人的尸体毒化,什么都没有留下,甚至是没有一丝痕迹。 她看着弥留下的骨灰,被乱风吹的到处零落,她说:“那年,和煦春风,微风吹起的落花,一切都是那么惬意,今日,却是最后的缅怀。”
而此时此刻,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有说:“一切都会过去的,都会过去。”
“恩,都会过去的。今日谢谢你,我才来到锦州城不足一月,对这里的事物都不太了解,做事之时差几次都被抓住,索性我伪装的很好,不然此时此刻我也成为一具尸体了。”
我微皱眉,告诫着锁兮落:“在锦州城行驶一定要万分小心,这里的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并不是一个安逸之地。以后我每月都会派人过来看看你,如果你出了什么事,也好及时相救。”
兮落微微点头应允。
我看着时间也已是深夜了,以梅清溪的性格这会必然将梅府翻天了吧,看来我还是要早些回去。
我对兮落说:“家中还有事,我就先走了。注意好你自己的安危,来日再见。”
“夜里天黑人多,回去路上小心。”
“好。”
我虽不担心但心里很忐忑,生害怕梅清溪生气会为茹芳,就这样心急火燎的赶到了梅府。我果然猜的没错,三堂会审。
梅清溪怒气冲冲的站到面前,直直逼问着我:“你现在是梅家的人就要按时按点回来!此刻已是什么时刻了?!你才回来,难道就把梅家一点也不放在眼里?”
我平静的对上梅清溪那充血的眼神,冷冷的回答:“我这么晚回来自然是我有的事情,你大可不用为我操心,操心好你自己家里的事情就是最好了。”
梅清溪听了我的话,在我没防住的情况下一把捏住了我的脖子,力道很重,我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可是我没有做任何的抵抗,他又一下狠狠的放开了,说:“对不起,我害怕你出了事,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我担心你。”
我顾不得梅清溪对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我都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他辩驳纠缠下去,淡然说:“乏了,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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