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确实错怪了宫花,那孩子,那孩子并非是我的。”
梅清的回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疑问,更多的是惊呼。
宫儿有些被梅清溪的回答弄的迷茫了,松开了手,在一次加重语气问道:“孩子不是你的?!”
“不是我的。”
梅清溪的回答更肯定了些,而莫从秋是一点也不相信那怵蕴会做出这样的苟且之事。
莫从秋忍着那隐隐的冲动,平缓的问着梅清溪:“怵蕴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情?”
“我肯定不会随便就去污蔑怵蕴的名节,我是经过调查之后,才敢下的定论。”梅清溪说的很无奈,脸上也表现的很无措。
是啊,一个男人被扣了绿帽子,那该是多么耻辱的一件事情。更何况梅清溪还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了出来,果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自己留下。
“那孩子是谁的?!”
“烟逍。”
沈锡听到烟逍这个名字,似乎很熟悉,立即问道:“你是说现在接任了安佑霖官职的烟逍?”
梅清溪看着沈锡,似乎也觉得有点眼熟,不过还是回答道:“是。就是现在的兵部尚书,烟逍。”
“他居然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果真父亲说的很对。”沈锡的碎碎念,让梅清溪有些纳闷,再一次问道:“沈遂丞相可是你的父亲?”
“正是家父。”
“好生热闹啊!我还从未见过将军府里这么热闹过!”
这个突然闯入的声音就是叶希。叶希为什么会来?是因为莫从秋。
莫从秋做了两全的打算,如果宫祭问不出什么,也只好将叶希叫过来,带回大理寺审问,可没想到事情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反转,不过莫从秋和叶希的关系,自然是极好,他说道:“叶希,你来了。”
叶希微微点了点头,又看向屋内的人,最终停在了梅清溪身上,叶希说道:“梅大人也在啊。”
梅清溪听到叶希这样称呼他,自己都有些难为情了。
梅清溪赶紧扶礼道:“臣不敢当。叶大人安好。”
“我叶希还真得感谢你呢!啊,梅大人对我的大恩大德我至今都难以忘怀啊!”叶希的眼神冷冷的注视着梅清溪,话中无疑不是每一句都在讽刺着梅清溪。
梅清溪被叶希呛住了,叶希没有在继续问下去,而是走到了沈锡跟前:“沈公子,好久不见。”
原来她们认识,叶希还是人脉挺广。
“叶大人,您好。我们好久未见过面了。”沈锡的回答彬彬有礼,就如同他的父亲沈遂一样。只不过沈遂德高望重,沈锡还得需要在几年,才可以像沈遂那般。
叶希微微一笑,最终才走向了宫祭那里。
只见叶希微微泛红着眼眶,看见宫祭的脸,叶希又觉得憎恨又觉得想念,她一把抱住了宫祭,咒说道:“这么多年你都去了哪里?!你把我们都放在这里!!是为了什么?!你把我们都置之于了何地啊!宫祭,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啊!”
叶希虽然口头上是在咒说这宫祭,但却十分想念。除了宫花,宫祭最想念最深思的一个人就是叶希了吧。
宫祭轻轻抚着叶希微微颤动的后背,有些爱却深埋唇齿。宫祭想说的话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而叶希却是表现了出来。宫祭觉得叶希有些缓了过来,才说道:“叶希,这些年来我都想你们,可我却不能够回来。我做了许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如今从那里回来是我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情。以后,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们了。”
宫祭说着自己真心实意的话,叶希自然听得认真。她又仔细的盯着宫祭的脸庞看了看,却发现在那眼角之处有一点点小小的痕迹。叶希轻轻的点了一下,神情变得凝重了起来,半分,叶希又看着宫祭那迷茫的神色,又打量了宫祭的全身上下,开口质问:“你眼角处的伤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为何会如此消瘦,像是患过大病一般,为何?”
叶希果然是大理寺的人,就连观察一个人,也能观察出这么多的门道来。也实在是让宫祭为了难。
可宫祭却置之一笑,落落大方的讲述:“说起来也惭愧至极,年纪尚青之时,以为我第一个遇到的男子就是可以度过一生光阴的人。那个男子将我娶进了门,可没想到洞房花烛之夜,他却没有来。当天,她娶的人是别的女子,而我,自然就是他遮口拦,需要利用,需要掩盖的替代品。自此之后,我就没有见过他,唯一的一次只有他来时,我才见过。我以为他是来找我道歉,可是,他却质问起我来,问我知不知道宫家的立令?果然,也不知是我想错了,还是他一向都是以利益为目的。我说不知道,他一气之下将我推到在地,我就撞在了那桌边,就留下了这个小小的痕迹,也让我记住了他对我所做过的狠心之事。我就这样被囚禁了,渐渐的就只有竹青在我的身边,”宫祭说道这里,缓缓的握住了竹青的手,又继续说:“随着时间消磨,我整个人都变的恍惚不宁,患上了失心疯。我就这样被囚禁了十五年,那十五年有多么难熬啊,如今想来真的是很苦。所以我才会比以前瘦了许多,多亏竹青一直在我身边,鼓励着我,陪伴着我,我才有勇气回来。”
宫祭含情注视着竹青,竹青听起宫祭这样说也不免的再次想起那过去的往事。是那样模糊不清,又是那样的清楚明亮。
“大小姐。”竹青与的宫祭的情谊很深重,竹青做什么都放不下宫祭。
宫祭不害怕将自己的往事公之于众,因为宫祭要比宫花开明的多。甚至有时候宫祭都会认为这是应该的。而宫花,却一直坚信着自己所坚持的都是对的,一切都是人为的,都是阴谋。事情往往都会有两面,谁不猜不出来到底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有时候将错就错的结果也不一定很不堪。
在场的人今日还真是都听了些这一辈子不可能知道的秘密,而这些秘密却都让人深思熟虑。
梅清溪揭开门帘,看了看外面的天,已是又飘起了鹅毛雪,梅清溪意识到自己该出发了,他拿起了放在椅子上的外袍,穿了起来。对宫祭说道:“我说过,我会将宫花带回来。保重!”
话罢,梅清溪走出了屋外。
宫府的马厩里停落着梅清溪的马,梅清溪站在自己的马跟前,踌躇不决。他是在担心着雪天路滑,不知道几刻才能到。
最终,梅清溪踩上了马镫,还是走了。
马蹄声仿佛很长远,又却那样的清亮。
屋内,仿佛还是陷入了再一次的沉默。
“好了,梅清溪已经走了,沈锡,你将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吧。”莫从秋还是没有忘乎了正事,问道木讷的沈锡。
沈锡立马反应了过来,微微叹了一口气,说:“宫槿大将军并未被派去宿疆,而是在半途之中,被人毒害了。那一日,我记得很清楚,我与妹妹沈轻裳正好在宫槿大将军所栖息的那家客栈之中。当时,宫槿大将军就住在妹妹的隔壁,而我当时正好与妹妹商量该如何从宿疆绕过去,去到末城。可未想到,忽然听见了从宫槿大将军房内传出的茶杯摔碎的声音,当我进去时,宫槿大将军已经咽气了。我仔细的看了看那摔碎的茶杯,黑沉沉的,我将那茶杯收了起来,带了回来,专门请人查证了一番。那茶杯里的毒药居然是鹤顶红,而且是药量十乘的鹤顶红!我赶紧叫来了与宫将军一同随行的苏相副将使,待到苏相给皇上上报之时,就成了被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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