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以来,大雪就从来未停歇过。连绵不绝,路上只耽搁了一天时间。幸亏的是及时赶到了皇都。皇都的城门紧紧闭着,现在已是黄昏了,唯恐害怕的是皇都的城门以关,那么今晚就进不去皇都城了,我有些担心。
为今之计就是要想个办法联络到皇都守城门的士兵,那城楼高台之上似乎有士兵驻守着,我随即派人去问了。
可似乎梅清溪表现的很从容,没有一点担心。虽然路上我与他同乘一匹马,但是一句话都未曾说过。
本来就是如此的陌生,又何必在纠缠不清。
我与将士们就这样干巴巴的在这城门外等着。如若天气不错还好,不过现在的局势却是大雪纷飞,令人堪忧。
“吱,吱吖~”
“城门开了。”我先是一惊,后是一喜。
梅清溪似乎早就做好准备一般,提步上前,进了皇都城内。随后,我便与将士们一同进了城门内。
黄昏下的皇都是如此的金澄澄,着实符合了它们皇都的寓意。但在我看来,着实贵气但好像失了些什么。
我最钟爱的两个地方,一个是花都,还有一个就是琉璃城。
在那里给了我无限美好的回忆,至今都难以忘怀。
此次随行的将士很少,也方便安排。等这下子过了,回去就得给将军府写封信了,时常都在想着她们,不知道宫儿的身子怎么样,只求宫儿不要再犯旧病。将军府一切如常就好。
半刻时间就到了皇都宫门口,宫门处似乎排查的很严实,看起来像是御前的人。这皇都的皇帝看来也是很谨慎的一个人。
梅清溪似乎很熟悉,他对着那个门口排查的领头说了几句话,那领头的便就打开了宫门。看来我原先操心的事情,梅清溪都解决掉了,终究是好事一桩。
那领头的看见我带着几个士兵,便一把拦下,说:“他们不可以进去!”
我转过身对那几个士兵说:“你们在外边等着吧,我很快就出来。”
那领头的还不望瞅瞅我,才将我放了进去,真的是一肚子窝火,士兵们在这天寒地冻的地方,还要受这种脸色,真是不值得。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句话还真是实话。
我一路都是跟着梅清溪,但梅清溪一路上都没有被人牵引着,怎么会如此熟悉皇都内院呢?这其中必有着什么隐事。
跟着梅清溪绕了一个大圈,才来到一个楼阁之中。
楼阁内的温度很暖和,和外面的天气简直是天壤之别。
梅清溪突然停住身,嘱咐道:“你随我一起进来,商议完好之后我们便可以拿着调遣函回去了。”
我回答道:“是,我知道了。”
我从梅清溪的眼神中看到了认真严肃,许是因为这是他的公事吧,自然要谨慎的对待。
又走了没几步,梅清溪同我在一处画作琳琅满目的走廊处停了下来,不远处,就有两个宫女守着,梅清溪走上前去,对那其中一个宫女说了些什么,那宫女微微点头答应。
随后,那宫女好像是进去禀报了一声。
接着,那宫女就带着梅清溪和我走进了一间充斥着丝丝暖意与书墨味意的房内。
那宫女将梅清溪与我带进来之后便就又急匆匆的出去了。
梅清溪前脚进去,我便后脚就跟了上来。
屋内的画面很茫然,点着的薰香很刺鼻,我一点也闻不来这种问道。这种薰香是专门为了陶冶情操而点的吧,这屋内全部都是书卷,画作,还有几盆适宜冬天在室内养着的花。
“哎呀,这个字呀,你写错了。”
“我怎么可能写错呢,明明就是这个字,我写的这个字是对的!”
屋内深处传来的笑语欢声,令我迷惑不解。谁谈事情会选择在这种地方,还真是雅致。
再往里走了走,便就看见一名男子正握笔在画纸上写什么,那男子旁边还有一名女子,也正在仔细的观看着。
这种景象也着实令我羡慕,那女子的神情是崇拜俏皮的,而那男子扬起的笑容是那样的自然喜欢。
不过在那书桌旁却放置着一把脸,而这把剑很刻意的证明了,的确是要商议事情的。
梅清溪很方便的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笑着说:“好久不见,你们还是同往常一样,恩爱有加。”
那男子停下了笔,抬起头,挑着眉说:“是锦扶让你过来的吧,这次是为了什么?”
“来调遣二十万兵马。”梅清溪的回答很从容,并没有一点隐忍于齿的意思。
那男子,我好像见过,我闷着头想了半天,才记了起来,是在我刚刚出天牢后的第二天,当做梅清溪的说客来同我讲理的。
竟然想不到他就是皇都的皇帝,湚肃。看梅清溪与湚肃的谈话中,没有任何的拘谨,更多的是落落大方,照这样看两人的交情似乎很深了。
但我这次的主要任务就是保护好梅清溪,其他的事情不用我插嘴,也不用我过问。就当我从来都未见过他,就算是无意,也得要变成刻意忘记。
听了梅清溪的回答,湚肃的脸骤然一变,他缓缓走了过来,到梅清溪那里停住,神色似乎变得沉了起来,说道:“二十万?他要那么多做什么?”
“自然是要攻打宿疆与境外之都周边的一些国都,他要彻底收复,才觉得心安理得。”
梅清溪的回答让我一震,锦扶的算盘竟然都打在那些小国都上面,看来他想一统天下的野心真是无人能及。
湚肃冷笑一声,说:“野心勃勃,锦扶的这个念头好像就从来没有断过,就连韵儿的话都听不进去。如果换作是锦泗在这个位子,我想他应该考虑的就是锦国的百姓了,而不是一统天下。”
“没有人可以一统天下,哥哥也真是糊涂至极!”那女子突然说的话,让我又是猛然一惊。
她竟然唤作锦扶哥哥?那么她是锦韵?她居然嫁到了皇都,原来联姻的国都是皇都,孤陋寡闻了。
我这下虽理清楚了思绪,但却始终很镇定。
我就这样默默的观视着她们所做所说的一切。她们自然也没有注意到我。
梅清溪锁起眉头,面色很阴沉,就连说话也是“锦扶这次不统一天下是不会死心沉沉的:的,我想他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拒悉,不日之后就要攻打宁国。”
“攻打宁国?”宁致息的立令还在我手中,境外之都的立令也还在我手中,看来应该交还给宁致息了,幸亏我今日将那立令都带着。只不过我现在无法脱身,只得将我随身带着的士兵中找出一个可靠之人,将兵马令送还与宁致息。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湚肃顿了顿,看了一眼锦韵,叹息着说:“我将调遣令给你。只希望锦扶能够知道回头。”
“要想让哥哥回头就是一种奢望,大哥现在都劝不动他,他自己又怎么能真的反省呢!”锦韵的话中带着丝丝恼意。
原来不止我一个人认错了锦扶,还有很多人同我都是一个观念。也罢,有时候想来,不是自己错了,而是自己一心认为着自己错了,什么时候,我才能安心坦然的去放手一搏。可我现在,还是战战兢兢。
“宫将军,你怎么认为?”梅清溪突然的一问,将我愣了半天。真是该死。
我随口回答:“对于一个不想改变的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无济于事。除非杀了他,才可以让他觉悟到,可是有的人亦是如此,还是不会去改变,因为心性就是这样。”
梅清溪盯着我看了半天,难以置信的问:“你说的话怎么怪怪的。”
而这个时候,湚肃与锦韵的目光也自然而然就停留在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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