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祭立即从**找来了秦汉良,将容修交给了秦汉良,自己便就来到了内堂,会见沈氏兄妹。
“这次是真的来临了。”宫祭望着莫从秋与路无期渐渐消失在了月色里,自语说着。她心底的苦涩,何人又曾知晓。到现在对有些事情宫祭还是避讳不及,但却是被囚禁了那么年,宫祭的心性也并不是一成不变。
旁边的沈锡望见宫祭的这副样子,眼神之中如同闪耀着那深幽的关切,字字诚恳的说:“宫姑娘,我知道你现在一心想着报仇,但是仅凭着现在,确实是有难处的。家妹知道的事情比我多些,你现在就问问家妹,希望能够帮上你们。”
沈锡说的很对,仅凭着现在宫家的实力确实不能够真的与之抗衡,结果无非就是宫家损,并不值得。
宫祭微微点了点头,作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让沈氏兄妹坐下来说话。
她问道:“你可知道那上次对母亲下过药的人是什么模样?”
沈轻裳一副机敏童真的模样,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那日,哥哥听见茶杯摔碎的声音之后。立即赶去了宫槿大将军的房内,我是在后头随着的,我就留意了那楼下的人,却看见了一个身着着白色斗篷的人急匆匆的下了楼,但那个人并没有将脸露出来,我一点容貌都没有看见,我只知道那个人是穿着斗篷的。”
宫祭哑然起来,有些惊讶,但却转瞬即逝,她微微颔首:“白色的斗篷,如果要找那就是大海捞针了。也罢,既然如此。想必只有梧淮清楚,”宫祭愣了一下,随及想起了什么,立即问道:“沈锡,你那日说的他是谁?”
沈锡目光聚神,立马说:“就是那日要让我守口如瓶的人,他没有威胁我,只是让我守口如瓶,似乎,那个人,也是穿着白色的斗篷!”
宫祭听到这话,立马觉得还有一点光明,说:“既然他已经见过你了,那你可有看见他的容貌?”
“没有,不过,他说话的声音很阴柔,我只能够确定这一点。”沈锡说的有点愁虑的意味。
宫祭随之松了口气,摆手道:“无妨了,现在已经有人下手了。我现在只担心叶希与宫儿,但是自责的是把你们兄妹也牵扯进来了。”
沈锡一笑,是想解除着尴尬的氛围,说:“我们没事。只不过听父亲的口气来说,宫家怕是维持不了几天了。”
宫祭苦闷的也笑了一下,回答说:“也是难为沈伯伯了,锦扶早就知道沈伯伯与母亲的关系非同一般,但却不过问,还不是因为沈伯伯是当朝丞相,他不敢轻举妄动。沈锡,你要时时刻刻提醒着沈伯伯,千万别被小人栽赃陷害了。”
“沈锡明白,现在的宫家或许就是沈家的以后。”
宫祭听见沈锡这样说,立即打断:“不可胡说!沈伯伯那样的人那么善良,是绝对不会到宫家这个地步的。”
沈锡似乎一惊一喜,又失了平常的厚重,带有嘲讽的意味说:“宫家这个地步难道就是应得的吗?宫家几代人为的都是锦国,可是结果呢?就因为功高盖主而被一直打压着,这难道就是应该?!我一点都不这么认为!宫家何曾动过要谋朝篡位的念头?又何曾想与别的国都联合起来?只不过是有些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已。”
宫祭心头一怔,不由得脱口而出:“是啊,慎儿之前也曾说过,只不过我也认同了。可如今,即便认同了,这天下的人又会怎么想呢?他们明明就知道不应该功高盖主,而把所有的罪责都强加给了宫家,我们无可奈何,虽然欣然接受了,但是无论如何,心底到底是不忍心屈服的。”
沈锡深知宫家的明理,也知道宫家被栽赃,还有宫家所有人的无辜,他笑了笑,那个笑是如此忧郁,他甚少会去这样帮助别人,沈锡总归是习惯了云游四方,但知道的事情却很多,他回味了下,说:“我曾遇到过一个人,她本是那落魄元国的丞相之女,被那花都的执行司看上带去了花都,现如今也是花都司执殿的官员。她跟我讲过,元国就像现在的锦国,正在一步一步走向衰落,元国虽然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皇帝也是对百姓极好,可是事实却是掠夺,对她们这些手中有着大权的臣子赶尽杀绝,所以元国才会灭亡。她说,若不是自己命好,遇见了执行司,恐怕也会被派做当成其他国都的奴隶。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功高盖主,必死无疑。”
宫祭淡淡的听着沈锡讲完,微微一笑,神色也是那样的镇定自若,平平的讲着:“我深知这其中的原由,但无可奈何的是宫家总归是抵不过锦扶手里握着的兵权与权势。”
沈锡叹息一声:“但愿宫家可以逃过此劫。”
宫祭的心是吊着的,但脸上始终没有表现的太过悲羌,沉沉的说:“今日多谢你们,待会我派人送你们回去,若是有人问起来,千万不要说你们来过将军府,以免招来杀生之祸!”
“嗯。”沈锡微微答应了一声。
宫祭就这样静静坐着,等待着容修醒过来,也盼着他们能够回来。
而此时,莫从秋与路无期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云祥客栈,那客栈被团团围住了,还可以看见叶希正在护着宫儿,正在与他们周全着拖延时间。少说也有一百来人,莫从秋也是带兵打过仗的,自然是不畏惧。更何况,路无期的功夫高深莫测,一百来人的武功还有精进些,才可是路无期的对手。
此刻的路无期冷意冉冉,仿佛全身都透露着杀机,就连身旁的莫从秋也感受到了,只见路无期冰冷的说:“从秋,我们一并杀光他们,留下一个活口即可。”
“好。”
莫从秋话罢,路无期跃入那些黑衣人之中,可见轻功极好,莫从秋立即赶来。
“主上!!有人来救!”
随即就听了黑衣人的骚动。
素岳冷哼一声:“原来是在拖延时间!真实该死!”
路无期抽出了那把刀,那把刀在此刻是那样的带着丝丝血腥味,仿佛见刀者立刻死。路无期冷冷嘲讽一声:“你们这些人,太弱!”
路无期冷冷一笑,那刀一霎之间就将十几人的性命取掉,收刀快,出刀更是快极了。
莫从秋喝道:“你们既然提前做出了这种苟且之事,那就别怪我无情了!”莫从秋手掌扬处,那掌力可震碎了酒钢一般的威猛,此时已有好几人中了莫从秋的掌处倒地。而路无期此时随势冲入了包围圈之中,随即杀掉了几个碍眼的黑衣人,霎时间又杀死了数人。
路无期一把抓起了叶希与宫儿,就这样拖出了那包围圈,立即以轻功将叶希与宫儿送到了安全之处,立马又赶了回来,不急不躁,一点分寸都没有失,很沉稳。
素岳见两人武功都甚高,有些难看,呵斥道:“都住手!”
路无期冷笑一声,嘲讽道:“怎么?打不过了?叫停手?”
路无期虽然表面是这样说,但是手里的刀却是持的狠厉,眼神之中透漏的杀意,更是重重。
“你功夫这么好,应该弃暗投明,而不是与他们在一块。”素岳着实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因为他的武力不敌莫从秋与路无期,他只好这样做。
“弃暗投明?呵呵,看来你真是很会说话。”路无期并未理会素岳说的话,而是又以别样的方式来嘲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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