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之花似乎有所触动,她质问着我:“先不要急着说那些事情,这个要杀你的人是谁?!”
我很平静的回答着青之花的问题:“是当年我在境外之都留下来的皇族后裔,可后来因为锦扶杀尽了她所有的族人,而且她的父亲索耶也是被我所杀,所以,机缘巧合,她是想杀了我。”
青之花紧紧皱着眉头,告诫着我:“你怎么可以说的这么淡然?!你可知道你现在的身子就是任人宰割!你难道还想再死一次吗?!而且死的这样不值得?!”
我微微笑了一下,有些苦楚无奈,但毕竟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的,所以说这些是在平常不过的了,且青之花也说的很对,唯恐如此,就是更加要坦然。
我对索珩说道:“你想走想留都是在与你的,我不杀你,是因为我怜悯你还小,在况且赶尽杀绝的人是锦扶,而不是我。”
索珩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青之花也没有去阻拦。可此刻,我却突然对索珩警告道:“死你一个不算什么,谁人都好胜,谁人都有私心,收起你的那些错乱分辨,好好的待着,如果再有下一次,你就会跟你的族人一样,变成刀下亡魂。”
“多谢宫将军的提醒,我定会牢牢记住,等到来日,我一定会亲手取了你的性命!”索珩说的的确是那样不饶人,但却对于我来说显得劣势,我从来不会去相信片面之词,而是做出来的事情。
我莞莞笑着,淡淡道:“随时恭候。”
凝神看着索珩离开的背影,倒也觉得这个姑娘不像一个娇贵的公主,倒像出生在将门世家的女子,也许是境外之都所**出来的就是如此性格吧,也着实与我们锦国不同,锦国讲究的是儒雅,而境外之都却是蛮横,我不禁感慨道:“一半灰暗,一半天真,多了一些初心,但却还没有褪去稚嫩,方才我几次激她,她没有下的去手,如此以来,我恐今后的她定然会变了模样。果然,谁人都是会变得,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青之花继续盯着我,反驳道:“可你的脖颈已经有了一条浅浅的刀痕!怎么是她不可能下的去手!若非我与慕青及时赶来,说不一定你就……”
我笑了一下,缓解了刚才那差点就丧了性命的紧张,说道:“小心拿捏的事情反而会破碎,但有时候孤注一掷的时候,却是成了最终的赢家。何必在意那么多的繁琐碎事,我的仇人的确很多,难保她会将我还活着的消息散布出去,虽然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却还是心惊胆战。”
“日后我会在你房外加强戒备!任何人进你屋内之前都必须要经过检查,才可入内!”听着青之花的口气,看来也是要加强戒备了,毕竟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完。
人在活着的时候总是操心,而我担忧的总是计划与现下,可当我真正徘徊在死亡边缘之时,却觉得这一切就像是过往云烟一般,并不是那么的重要。
而此时此刻,梅未娆已经到了悦来客栈,幸亏是在暴风雨的前一天赶到的,不然就会在赶路的途中遭了殃,而昨日梅未娆也亲眼见证了梅清溪的婚事。
梅未娆毫不避讳的讽刺着梅清溪昨日的婚事:“梅清溪昨日还选的真是一个好日子,那个晚上的狂风大作,也着实给梅清溪的婚礼添上了浓重的一次,而这一笔也着实来的巧。”
红薇皱眉问道:“我听说是因为缇黎与宫花的性子爱好有所想像,所以梅清溪会娶了她的,这到底是梅清溪的真心实意,还是梅清溪的阴谋?”
梅未娆虽然也有一些迷惑,但却还是稳稳的回答着红薇:“我也听说了,只不过是没有缇黎,不然一看便知晓是怎样的一个女子。”
“想不到宫花走了,居然还会生出这么多的事来,也倒是有些讽刺。”红薇的话里带话,就像是在嘲讽着梅清溪。
而此刻沉默良久的宫祭开口平静道:“梅清溪想要娶谁是他的自由,可是他这样一直搭着慎儿不肯松手,就连这婚事也得让慎儿绑定了进来,真不知道这梅清溪究竟是对慎儿还有情,还是一如既往的诡计阴谋。”
就在此刻,门外突然想起了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梅未娆反应性谨慎的问道:“是谁?”
“安沅,快开门!”
梅未娆随即愣了一下,赶紧把门打开。
门外站着的人果然是安沅,梅未娆似乎有些迷惑,她知道安沅是在引州的,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她疑惑的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洛宗汕那里可有说通?”
安沅紧紧皱着眉头,担忧的说道:“我早就来锦州城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和你们取得联系,但今天,我是无可奈何才会来找你们的。”
宫祭听着安沅的担忧,自己心里也不免有些焦心,她即可缓声问道:“安沅,怎么了?可是你出了什么事情?”
安沅沉沉问着:“未娆,花都可否派遣一些兵力用船只运送到锦州城来?”
“兵力?眼下恐怕是不行了,才与衍治王朝进行过大战,兵力有损,怕是不可能了,但还有上一次红薇在盛世帝都求来的五十万精兵,如若可以,就让盛世帝都的那五十万精兵明路分批来到锦州城,也不是不可以。”梅未娆此刻就像是猛然间想起了什么,她反问到安沅:“你要兵力做什么?为何刚才说的还要走水路?”
而安沅此刻听了梅未娆的话,才恍然大悟,她淡淡道:“这几天骤雨不停,走水路自然是行不通的,必须走明路,才能保证安全。”
而此刻宫祭听了安沅的话也有所迷茫,她追问到安沅:“是啊,安沅,你如此急切的需要兵力是要做什么?”
“哪是我需要兵力,是宫花。”话已出口,安沅就已经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但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了。
宫祭锁眉质问:“什么?!”
不光是宫祭,连梅未娆都听得清清楚楚,她追问着安沅:“你刚才说的是宫花需要兵力?!是不是这样?!”
安沅极力辩驳着:“没有没有,刚才是我岔了气,说走了话。”
“不!你刚刚所说的就是宫花!并没有岔气这一说!安沅!你在隐藏什么?!”红薇的话更是咄咄逼人。
此时的模样就像是三堂会审一般,安沅此刻就算是有十张嘴,也是说不清的。
安沅倒吸了一口凉气,沉沉说道:“是,我刚才的确说的是宫花!”
“那这么说,是不是慎儿还活着?!”宫祭的眼神之中是期盼的光芒,这也是连日来第一次看见宫祭有所神色。
安沅点了点头,肯定的对宫祭说道:“是,宫花她还活着!”
“那慎儿她现在在那里?!快带我们去见慎儿!”宫祭的话语里无一不是心急与开怀。
可宫祭一提到要去见宫花,安沅顿然就婉言拒绝着:“你们现在不能够去见她,真的不要去见她了。”
而此刻梅未娆也有些难以理解,她再次质问着安沅:“为什么?!难道是宫花出了什么事情吗?!所以你才不敢让我们去见她!”
安沅微微叹了口气,对梅未娆无奈解释道:“并不是,而是昨夜的那场狂风暴雨。”
梅未娆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昨夜的狂风暴雨?宫花可与这件事情有所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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