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喻静静地端坐在营帐之内,面沉似水,心中早已是怒火翻腾,如熊熊烈火般难以抑制。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狼元竟然能够如此势如破竹,仿佛一把锐利的尖刀,毫不费力地接连攻克数座城池。照这样的势头发展下去,恐怕难以收拾残局,就如同在狂风暴雨中失去控制的孤舟,飘摇不定。
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又要败在这个家伙的手下?无奈之下,虎喻不禁思量着是否该向那位神秘人求助。然而,他心里明白,那人的目的尚不清晰,与之合作不稳妥,危险至极,如同在刀尖之上跳跃,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还是尽量少接触为妙。眼下战事紧急,狼元的攻势愈发猛烈,若再不采取措施,只怕整个家族都会陷入危机。
思前想后,似乎唯有再请那五位老者出山了。虎喻一咬牙,秘密派遣手下抓来了两百名虎族孩童。他深知,此举必定会激怒那五位老者,犹如捅了马蜂窝一般,但眼下也实在顾不得那么多了。迄今为止,他已先后五次送来共计一千名孩童,每次两百人。那四位老者虽然性情古怪,却拥有非凡的实力,恰似隐藏在暗处的凶猛野兽,一旦出手,便具有惊人的威力。当年,虎喻遇到他们时,这五人奄奄一息,命悬一线,犹如四片即将凋零的落叶,是虎喻伸出援手,才将他们从鬼门关救回。此后,他们便帮助虎喻打压虎威家族,成为了他的得力干将。如今,面对狼元的威胁,看来还得依靠他们。
然而,那位神秘人提及的条件也同样充满诱惑力,但诱惑越大,风险也随之越高。虎喻心中暗自揣摩,这世界最终的统治者会是自己吗?犹如在迷雾之中寻找方向,难以看清真貌。然而,世事的发展往往出人意料,恰似变幻莫测的风云。
正当他沉浸在这些纷繁复杂的思绪之中时,忽然听到帐外传来孩童的哭喊声,那哭声如同锋利的刀刃般刺痛着他的耳膜,还有地面上的血迹,宛如一朵朵绽放的红色花朵,却带着几分凄厉和悲怆。
“嘿嘿,小子,你肯定是有求于我们,否则不会轻易送人过来。” 帐内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犹如从地狱深处传来的低语,“不是找到了新的帮手吗?怎么又想起找我们几个了?”
“几位前辈,真是冤枉小子了,我从未有过其他人,一直以来都是仰仗着你们。” 虎喻急忙辩解,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和无奈,眼中闪过一丝不为人察觉的慌乱。
“你的那点小伎俩还想骗我们?不过,无所谓了,说吧,今天来找我们有何目的?” 四人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和嘲讽,脸上露出玩味的表情,仿佛早已看穿一切。
虎喻便将与狼族交战之事,以及狼元所展现出的奇异术法一一详细告知。他生动地描绘了狼元的寒冰之法是如何让他的士兵们陷入困境,刹那间,寒气四溢,仿佛被冻结在冰窟之中,无法动弹分毫。还有狼元那诡异的遁地之术,霎时间地动山摇,他的人根本无法捉摸其行踪,如同幻影一般难以捕捉。五人听后,冷笑一声:“呵呵,你们被不被人家打败,与我们何干?大不了离开你们这里,去别处继续修炼。” 他们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冷漠。
虎喻心中一紧,连忙说道:“前辈若不愿帮忙,那我也不勉强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失落和失望。
“哼,那狼元会什么术法?师从何门?他的师傅究竟是谁?” 五人中的老大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眼神阴冷,透出一种毒辣的气息。他们身经百战,对各种术法都有所了解,如今狼元的出现让他们感到一丝不安。
“我曾见过他施展寒冰之法,而且,我手下的人还说,他会遁地之术,移动极快。” 虎喻连忙回答,心中希望能引起四人的重视。
“遁地术?快速移动?难道是那个家伙?” 四人中的一人惊疑道,“大哥,你多虑了吧?会遁地术的人多了,难道就一定是那个家伙?”
“话虽如此,但当初那十几个家伙确实害惨了我们。要不是那次被他们打伤,我们怎会落得如此境地?原本,我们还能在白昼自由行动,可自从那次受伤后,虽然如今已逐渐恢复,但一到白天,旧伤便又会发作。” 五人齐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过去的怨恨和对现状的不满。
虎喻听罢,心中不禁一沉。他知道,这四人对于过去的创伤记忆犹新,而自己能否说服他们出手相助,仍是个未知数。
虎喻心中焦急,却也只能继续恳求:“前辈们,无论如何,请你们再帮我一次。”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哀求和迫切。此时,他的心中无比矛盾,既痛恨这五个老家伙贪得无厌,又深知自己已别无选择,只能依靠他们的力量。
五人沉默片刻,随后说道:“帮你可以,但我们需要童男童女各四百人,且必须是同一时辰出生的。能做到再来找我们,做不到,就免谈。” 他们的语气坚决,不容置疑。虎喻听后,心中暗骂这四个老家伙贪得无厌,可眼下又别无他法。他思索片刻,决定只能去见虎王了,希望能让虎王同意这个要求,借虎王之手满足四个老家伙的苛刻条件。他心中暗自盘算,如何巧妙地将责任转嫁给虎王,让虎王来背负这一决定带来的负面影响。他的心中充满了忐忑不安,不知道虎王会作何反应,但他明白,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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