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
这个词用的不错啊。
白钰阳起身,将辛子衿拉坐在自己的床榻上,就像普通聊天谈话一样,“我生病的时候,你们千方百计找辛良人回来,为的就是用她的骨髓来救我的命,治我的病。为此,妈你当时还让我使苦肉计,向辛良人下跪。说真的,我当时还真以为辛良人是我的姐姐,我还能活着站在你面前,也是因为她。可就在刚才,我才知晓,原来辛良人不是我的亲姐姐,既然她不是我的亲姐姐,那我是被谁救活的?”
“凭借白家的势力和钱财,找到和你匹配的骨髓,不难。”
“如此说来,我的命,真不是辛良人救的。”白钰阳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既然,辛良人不是我的亲姐姐,她不能救我,那为什么你们要千方百计的找她回来?妈,该不会,你和爷爷的这番举动,是故意而为之吧?为的,就是要让某些人相信,辛良人是我的亲姐姐。”
辛子衿咬唇,她根本没想到,隐瞒了许久的事情,会被自己的儿子发现!
“而那某些人里面,有爸……”
“钰阳!”
仓促打断白钰阳的话,辛子衿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脸色,居然比动过手术的白钰阳的脸色还是苍白,“不要!这件事,绝对不要让你爸爸知道,绝对不要!”
“妈,不要激动,你放心,我是你的儿子,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我很明白。但是妈,有些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也就不要再藏着掖着了,你要知道,只有你把所有的一切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才能和你站在一条船上,齐一颗心。妈,放松,不要紧张不要害怕,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告诉你的儿子,好吗?”
“钰阳,我……”
咽咽口水,辛子衿呼出一口气,然后像是做了一个极难的抉择一样,缓缓开口,“其实,我有一个姐姐,亲姐姐。在我认识你爸爸那年,我姐姐她也认识了一个男人,可是你知道吗,我姐姐认识的那个男人品行低劣无钱无财,他甚至在我姐姐怀孕的时候,就舍弃他们母子而去。那时候,我姐姐一个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来求我,让我救救
她的孩子。”
“钰阳,你其实是知道的,我的出生并不是太好,所以当时想要和你父亲在一起,周围有很多阻扰的声音。所以,借着这个事情,我假装怀孕,顺利的踏入白家大门嫁给你父亲。再后来,我姐姐生孩子的那天,我和她在同一家医院同一家产房,这些,都是我事先安排好的,所有一切,都相当顺利。当时,刚刚出生的良人,因为营养不良让她看起来比普通新生儿要小,我和你爸爸都很心疼,对她的照顾,那是无微不至。按理来说,事情这样发展,良人已经白家的人了,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在她六岁的那年,我姐姐居然让我把孩子还回去!”
“我没有办法,只得花钱找一男人做出良人被猥亵的假象,因为只有这样,你那视白家声誉于一切的爷爷,才能允准良人离开。可我没有料到的事,这件事被你爷爷发现了,他红着眼质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没有办法,只得将实情告诉他。之后的事你也知道了,良人因为这件事离开了白家,找她回来,仅仅是因为你生病了,你父亲迫切的想要用她的骨髓去救你。我们之所以瞒着你爸爸瞒着你,瞒着所有人,都是因为不想把事情越闹越大。钰阳,妈妈的苦心,你能理解吗?”
白钰阳点头,“理解,我理解。这里面,白家的声誉,你和爸之间的感情,种种的一切,我当然能理解。”
“钰阳,你怪妈妈吗?”
“事情已经发生了,怪与不怪,说出来也没多大的意思。虽然我看白棋不顺眼,可眼下他的死,让大伯家对我们家有了芥蒂,所以妈,最近这段日子你要注意点,不要点燃了导火索。”
“自打我嫁给了你爸爸,无时无刻不小心不注意,生怕说错做错。”
听得辛子衿的话,白钰阳满意的点点头,“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们眼下要做的,只有一件事。辛良人不是被绑走了吗?那就趁着这个机会,把所有的东西,都推到她头上。反正她不是白家的人,命如蝼蚁,那就让她永远回不到白家,碍不到白家。”
“钰阳,你的意思是?”
“爷爷年纪大了,有些事就不劳他老人家操心了,大伯本无心管公司的事,现在又死了儿子,只剩下一个小丫头片子,不成气候,三叔又和辛良人搅合不清。到头来,能够继承白家的,只有我爸爸,所以归根结底,白家,是我们的。既然白家注定是我们的,那我们不用出击,只需步步为营,等待时机,即可。”
“还有,妈你之所以去找爷爷,不就是为了借爷爷的手,除掉辛良人吗?这一次,可是连老天都在帮我们。”
虽然,白钰阳是辛子衿的儿子,可若不是今天的这番话,她还真是想不到,年仅十二岁的白钰阳,居然有这等野心!
难道真如他所说的,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可,十二岁便已是如此,那再大一点,还得了?
看着儿子一脸得意的神情,辛子衿咬咬牙,庆幸自己并未将实情告知……
钰阳,对不起……
京都市,省中央会议室,A厅。
会已经开完了,但会议室里,还留着一些人。
“白九,听说这一次,你还是没有抓到KO。”说话的,是陆军总司令牧灏,是白九的旧识,他们之间的友谊是建立在建功上面的,虽不互相攀比功勋,但到底是男人,所以在某些方面上,还是会有些表现欲。也正是这种表现欲,牧灏和白九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太铁,他们俩的工作,也越来越出色。
而对于牧灏所说的,白九嘴角上扬,皮笑肉不笑道,“有屁就放。”
“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一点不好,太过于直接。老实说,你再这样下去,我会很担心你能不能找得到老婆。”
“你再这样啰嗦,我就找你当老婆。”
“老公可以,老婆,没门儿。再说了,老子的菊花,岂是你这等货色能够染指的?”开了两句玩笑话,牧灏也不啰嗦了,沉着脸,严肃道,“老九啊,华夏要易主了。”
“啥?”
话刚落,跟着白九一块来的赵言修就憋不住咋呼起来,“司令!这话要是别人说的,也就算了,可你是知道的啊!华夏,可是我们老大一手建立出来,刚开始就老大廖哥还有家明哥,就只有他们仨,然后一点点的,去别的班别的部队,看见了好苗子,能挖就挖能拐就拐,最后上战场,在枪林弹雨和赤手空拳的硬碰硬下,在经历了牺牲失败挂彩和打胜仗的下,才有了今日你们所看到的华夏!可现在,你居然说华夏要易主!司令,没有老大,没有华夏!”
说着说着,赵言修这个七尺男儿居然眼角渗出了泪花,兴许是觉得这样不够男人,所以当机立断,抬手一袖子全给抹了去。
可抹去了泪花,他的眼,依旧红的不像话。
这,是兄弟!
耸肩,牧灏一脸无奈,“这是上头决定的,我只是奉命把消息带给你们而已,有意见,找上头。”
“司令……”
“行了。”站起身来,白九拍拍赵言修的肩,厉声道,“哭什么哭!把眼泪给我收回去!这知道的,会说我白九有个好兄弟,一点破事都会为我掉眼泪,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死了,你在这给我哭丧!”
赵言修咬牙,“老大,不公平啊!”
“甭哭了,这么大个人还哭,丢不丢人?我告诉你,如果不公平的话,那今天来传话的人就不是牧灏了。”
“老大,啥意思?”
“意思就是,华夏易主是板上钉钉的事,可这华夏易主,不是件坏事。”打开随身携带的公文包,白九从里面拿出一份封好的密函放在白九面前的桌上,道,“KO没抓到,是事实,可你白九接连破坏他几笔海洛因,以及军火的交易也是事实。再说了,KO是谁?谁不知道那王八蛋就像田里的泥鳅一样?你白九抓不到,难道别人就能抓到?”
“所以,鉴于你近期出色的表现,上头决定,升你为总参谋,着重掌管作战部和情报部。”
就这样,一开始还哭的憋屈又可怜的赵言修,立马结结巴巴道,“啥……总,总总参谋?……老老老大,你参参参,参谋……”
无视赵言修的语无伦次,白九拿起桌上的密函,却不着急打开,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将密函的一角放在桌上敲击,“关于华夏,上头有没有安排?”
“如同板牙说的,华夏是你的心血,所以我想,关于华夏,上头应该会让你来安排。”
听到牧灏这么说,白九也算是松了一口气,然后拆开了密函。
密函上面写的和牧灏说的相差无几,关于华夏,上头的意思也的确是让他自己来安排,可不管他怎么安排,华夏已经不属于独立特战团队了。华夏将会成为众多特战队中的一队,不过,因为华夏的战斗力比较强,所以不是普通的特战队,今后调动,除了白九,上头也有资格。
不过,说是这么说罢了,听不听上头的调动,还得看兄弟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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