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去浊:"二哥的天眼被控制,黑狐借此得知了我们所有人的弱点,除了我们二人,所有人都折在了那场战役里!"
李自在目瞪口呆地望着情绪失控的弟弟,嘴唇翕动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李自在:"所以……和阿鱼有什么关系?"
他承认,这件事听起来悲痛,可李去浊为什么要说虞赐?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李去浊头上,他猛地僵在原地,瞪大的双眼中满是错愕。
记忆的碎片在脑海中疯狂翻涌,大哥战前的部署、二哥天眼被破的瞬间,却唯独找不到虞赐参与其中的证据。
李去浊:"她……!"
李去浊涨红了脸,像是溺水之人拼命抓着救命稻草,
李去浊:"可她是走狗!战后帮着黑狐打造了这个城邦!"
话音未落,一旁的虞赐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疲惫:
虞赐:"那黑狐在哪?"
李去浊咬着牙别过脸去,盯着斑驳的墙壁闷声道:
李去浊:"在……圈外。"
虞赐:"你俩又怎么活下来的?"
虞赐的追问让空气瞬间凝固。
李去浊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李去浊:"……"
最终,他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垂下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
李去浊:"你带回来的。"
屋内陷入死寂,唯有他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虞赐轻轻耸了耸肩,精致的玄色广袖随之泛起涟漪,眉眼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
她倚着斑驳的墙壁,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坠,语调里裹着似有若无的嘲讽:
虞赐:"那据我所知,你们俩之所以还能够活下来,可都是我向黑狐求的情。"
话音落下,她微微抬起下颌,日光将高挺的鼻梁在脸上投下阴影,眼中流转着捉摸不透的光芒。
见对方沉默不语,虞赐轻笑一声,继续说道:
虞赐:"虽然不知道黑狐究竟为什么答应,但不还是留在了圈外吗?"
又摊开双手,望着远处热闹非凡的碧落城,城楼檐角悬挂的铜铃在风里轻轻摇晃,发出细碎声响,
虞赐:"哪怕我是走狗,可你们如今看看这碧落城,人妖和谐共处,不是很好么?"
这番话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进李去浊的心里。
他紧攥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喉头滚动了几下,最终却只能哑口无言。
良久,他缓缓低下头,苦涩的笑意爬上嘴角,在夜色里显得格外苍凉:
李去浊:"终究还是我没用……到这种时候了就连嘴皮子都耍不过某人。"
听到这话,虞赐嘴角不受控地抽了抽,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轻轻叹了口气,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虞赐:"算了,"
她喃喃自语,语气里满是无奈,
虞赐:"人心中的成见真是一座大山。"
李自在轻咳一声,目光扫过虞赐微微上扬的嘴角。
他太熟悉这副神态了。
那人眼尾挑起的弧度,分明是戏瘾又犯了的模样。
日光晃眼,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在青石板上,明明剑拔弩张的气氛,却被虞赐搅得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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