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歪着脑袋笑嘻嘻地回答:“不能!”
造成的后果就是某人欺身而上,不由分说把我堵在电梯角落里,凌乱而又霸道的吻如密集的雨点落下,狠狠舔舐着我的唇瓣。
“嘶……”
我吃痛,但也毫不示弱,嘴唇微张使劲咬了下去,可能是因为我力气太小,周行之不仅没什么反应,反而变本加厉趁机掠夺我唇齿之间的甜津。
我就这样没出息地腿软了。
好不容易等电梯到了七楼,我被他裹在怀里跌跌撞撞地出了电梯,但听“啪嗒”一声,门已经开了,等待我的是意料之中的狂风暴雨。
此时夏初,天气已经开始变热了,我甚至能看到有汗珠顺着他脸颊的弧线滑落,然后滴在我的皮肤上。
他的身体一起一伏,我忍不住哼哼起来,这声音在自己听来都忍不住脸红。
“说你爱我。”
命令式的语气,带着一丝**惑般的颤音。
我紧抿着唇愣是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响。
他的动作更加剧烈,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不受控制地叫了一声,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说你爱我!”
更加强硬的语气。
我只觉得我的老腰就要废了,要是再违抗他就真别想下床了,就用蚊子哼哼般的声调说:“我……爱你。”
某人顿时放心了,头埋在我的颈间轻笑:“这才是我夫人。”
我无力地平躺着,早已经在心里把他骂了千千万万遍,最后瘫软在床上。
“喵呜”
很不合时宜的,窗外冒出了一声猫叫。
这让我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
我有气无力地说:“外面有猫。”
“猫?”周行之警醒地披上外衣拨开窗帘,望着外面青葱的绿树诧异道,“没有啊。”
我艰难地扶着腰抱膝坐在床上,皱着眉说:“不对,我明明听见猫叫了。”
周行之从背后抱着我,轻声问:“你经常听到猫叫?”
“是一只黑猫,那次我们解契就是它困住了我,从那天就经常看见,有一天晚上我睡觉还感觉到猫舔我的眼睛来着……”我垂着头努力地回想,然后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心里呼之欲出,“会不会是韩盛音的猫?”
“如果你说的是解契那天的黑猫,那的确是韩盛音养的,这么看来她很可能在监视你……”周行之摩挲着下巴说,“看来在为夫真正回来之前,不得不找个人寸步不离地跟着你了。”
“给我找个帅哥吧!”我的眼中就差冒出桃花来了,一想到这个小心脏也砰砰砰击打着胸腔。
某人呵呵一笑:“你看为夫如何?”
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着他,最终不屑地扁扁嘴:“你吃藕。”
“我吃你。”
某人挥舞着两只大爪子,张大嘴巴作野兽状,顺便还“嗷呜”一声,在我看来却只觉得滑稽。
“哈哈哈哈……”
我指着他笑得直不起腰来,他却一脸懵逼地站在原地,自言自语地说:“有问题吗?”
我笑得肚子疼,半蹲着说:“哈哈……没问题没问题。”
“哦,那就好。”周行之一本正经地捋了捋头发,随后不停地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约莫有两分钟他才取出一颗蓝色小药丸,不由分说塞进了我嘴里。
“呸呸呸!什么东西!”
我作干呕状想把那未知的东西给吐出来,但是已经迟了——那药丸已经在口腔里融化掉了。
“能暂时消除你所看到的幻象。”
“哦,还以为你要毒死我。”
某人一把攫住我的下巴,眼神暧昧之极:“为夫好好疼爱你还来不及呢……”
不好的预感袭来,我一脸无辜开始求饶:“大爷您老能不能放过我?”
完事还眨巴眨巴眼睛,以求得更多怜悯。
然而没用啊没用,直接被某人按下去又来了一次。
真是搞不懂他体力为嘛这么好,我反正是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他却依然气定神闲地托腮看着我。
我被他盯得实在不好意思,只得闭目养神,没过多久居然就睡着了。
当我睁开眼睛已经天黑了,之前还侧躺着的周行之不在这里,大概是又回到了韩盛音身边吧。
大半夜的意识到这一点,忽然有种被打入冷宫的感觉。
哼,凭什么他有那么多妹子可以撩,而我就只能是坐等临幸的小妾?
不公平!
我下定决心要红杏出墙一次,刚有了这个想法就感觉到空中弥散着的阴冷。
靠,不会这么快就被周行之发现了吧?
没关系,又不会被他玩死!
我大义凛然,却在此时看到一双纤细苍白的手,不消说,肯定又撞鬼了。
“你是谁?”
女鬼答非所问:“有人要见你。”
听这声音,怎么又是徐恬?
昨天没能得逞,所以特意又来一趟吗?
我依旧躺在床上,自从周行之出现在我身边,见鬼就是家常便饭,现在我已经学会了淡定。
“谁要见我?”
“去了你就知道了。”
徐恬今天说话基本全是一个音调,就像机器人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浓重的乳白色烟雾飘过来,我身子一轻随着雾气升腾起来,一个转身就看到另一个我悄无声息地平躺着,而灵体状态的我则是跟随徐恬的脚步轻飘飘地朝前走。
据我判断,要见我的应该是先前那只男鬼,毕竟我两次坏了他的好事他肯定怀恨在心。
有些害怕,但很快被强烈的好奇心压下去了。
如果我受伤周行之会从韩盛音身边离开,从而马上出现吗?
我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觉得自己挺变态的,居然拿身家性命赌周行之的出现。
浓雾渐渐淡去,周围的景象也随之发生了变化,不远处竖起一个牌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上面写着——云栖山景区。
白天的时候景区风景如画,如果不是上次太仓促其实完全可以仔细看看风景,的确是挺美的。然而现在可是大晚上,怎么说都有一种阴森的气息,尤其是那淡淡烟雾,就跟西游记里面渲染气氛的妖气似的。
虽然我是灵体状态,但还是忍不住抱起双臂以让自己暖和一丁点,山风阵阵,我的耐心以及好奇心也正在一点一点被消磨干净。
“快到了么?”
“两分钟。”
徐恬上下牙齿不停地打颤,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大冬天穿着单衣的人冻得直打哆嗦。
可我清楚地知道她并不是人。
她带着我拐进了一个山洞,我虽然不记路,但还是能凭借熟悉的地形认出这就是当时我和韩子归进入的那个。
一想到在山洞里被假想的周行之捅了一刀就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以至于我对于这个山洞产生了深深的思想阴影。
山洞里特别黑,不知是不是我是灵体的原因,适应了黑暗之后居然能把里面的构造看得一清二楚。
洞里空间不小,足够四个人并排经过,边缘有一条小山涧,山泉水缓缓流过发出叮咚叮咚的声响,像是舒缓的钢琴曲。
就在山涧的来源处有一个纤细挺拔的身影,从身高以及身形上来看,都不像是一个男人,哦不,男鬼。
等走近了,徐恬机械地复命:“她来了。”
我没敢抬头,就只盯着那只鬼的衣摆看个不停,那是一件女式风衣,莫非这只鬼真是个女的?
那她和那只男鬼又是什么关系?是她杀死了徐恬吗?她又为什么要让我到这里来?
一连串的疑问冒出来,重新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你好,秦小布。”
她说话的声音很是娇媚灵动,听起来像是一个年轻姑娘,看来她死的时候挺年轻。
我装出一副纯洁无辜什么也不懂的模样,眨巴着眼睛问:“你是谁?”
她嬉笑一声,开门见山:“蒋叶。”
“哦。”我不咸不淡地说,“那我还真不认识你。”
“现在不是认识了么?”
我也不想跟她磨磨唧唧,干脆直白地说:“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最好快点说,这大晚上的,我的时间可不太多。”
“先前跟她契约的那只鬼你见过吗?”她指了指一言不发的徐恬。
“见过,本来抓住了他,后来就让他给跑了。”
她忽然转身,鬼瞳里发出了异样的光泽:“他去哪里了?”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天下之大他愿意去哪就去哪,当然也有可能他被冥府抓走去投胎了。”
“不可能!”蒋叶眼中的光芒一点一点黯淡下去,但她语气依然坚决如初,“他不能投胎!”
那他想要得到三个灵魂,是不是就是为了投胎转世?
很遗憾,这个猜测被蒋叶否定了。
“需要灵魂的是我。”
“那么你的意思是,他在为你寻找灵魂?”
“我觉得是这样。”
“你要灵魂来做什么?”
“恐怕我没必要跟你说这些吧?”蒋叶的脸颊紧绷着,写满了戒备,“之所以叫你来,就是为了问一问他的下落,既然你也不知道那就算了,我再打听打听,肯定能找到的。”
“来都来了,你就告诉我是谁杀了徐恬,总不能让我白跑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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