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以后再敢言语不敬,异想天开!
“他们是因为你吧。”薛白也看出房顶上的激战,还真是生死大战。
“金洲的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没事找事。”柳柠撇了撇嘴,她才不信,金洲会对自己动心,不过是想搅起风波罢了。
金洲本就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若说范墨为了自己,会做些什么,柳柠觉得还是有可能的。
范墨这个人太过感情用事了,而且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狗剩送过酒菜来,柳柠对着房顶招了招手:“范墨,下来喝一杯吧,月夜正好。”
看得出来,柳柠的心情还不错。
看了一眼打斗中的两个人,再看了看如勾月影,范墨纵身一跃,直接坐在了柳柠对面的藤椅上,端的极稳,面地表情的看着柳柠:“你一点都不担心吗?”
“我相信上官。”柳柠反手一推,将一杯酒推给了范墨。
说的更是云淡风轻。
范墨抬手接了酒杯,一滴酒都没有洒出来,柳柠对着他竖了竖大拇指,然后一扬手中的酒杯,仰头干了。
打斗中的上官云海还不忘记抽空看一眼柳柠。
一边无奈的摇了摇头。
连金洲的脸都有些黑了,这个柳柠是太相信上官云海?还是太瞧不起他金洲了?
还真是让人懊恼。
心头带了几分不甘,他混在女人身边这么多年,没有哪个女人会这般待他。
细长的凤眼眯了眯,嘴角扯出一抹弧度。
“你觉得上官能赢?”范墨也仰头干了一杯,扯出一抹冰冷的笑意来:“未必哦。”
他和金洲是同门,对金洲的身手还是了解的。
“没关系的,咱们反正能看热闹。”柳柠一边说一边看向薛白,薛白正坐在一旁吃糕点,也盯着打斗中的两个人,眉头轻轻拧着:“还是上官更胜一筹。”
柳柠知道薛白的眼光不会错,更用力点了点头:“看来上官又找到一个靠山。”
要是能靠上祁幽山庄,上官云海的势力可是无人能敌了。
摇了摇头,范墨狠狠皱眉,那万年冰山一样的脸终于动容了,握着酒杯的手微微用力,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上官云海,看着他的一招一式。
连薛白也盯着打斗中的人,对他们的招式很感兴趣的样子。
唯有柳柠在那里自斟自饮,不亦乐乎。
狗剩也在盯着打斗中的人,对于范墨,他并不陌生,在听说金洲是祁幽山庄的庄主后,却是心头震惊。
这柳府还真是风水宝地,引来的都是大人物,就是司马翌来了,也惹不起的。
突然打斗中的两个人都各自退了开来,上官云海红衣招摇,眉眼带笑,面若生花,一把拳:“周庄主,承让了。”
这是胜利的标志语!
金洲的衣衫被抓出一条口子,肩膀都露出来了,长发飞扬,风吹过,身形漫妙,妖娆多姿,却是面色铁青,微微泛白,就那样瞪着上官云海。
“怎么?本王可没有打你的脸。”上官云海笑了笑,这个金洲还真是难缠,若不是他太过注重自己的形像,今天,自己未能必占得偏宜。
细看之下,金洲的肩膀被抓得红了一块。
甩了甩袖子,金洲有些不服气,却又不好反悔,当初提出打赌的可是他。
此时就有些尴尬,让他助上官云海,他还真不甘心。
柳柠继续喝酒,这是她预料之中的结果。
当然,她的心情可是极好了,这金洲虽然桀骜不驯,目中无人,可还是极重诺的人,今天他输了,毕竟会全力支持上官云海的。
因为柳柠刚刚沐浴出来,长发就随意的散在身后,多了几分柔美,范墨看得有些呆,眉眼间也多了一丝温和。
事已至此,他也无法改变什么,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得不在心底骂金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整日混在女人堆里,终是栽了女人的手里。
若不是为了柳柠,他今天怎么会受制于上官云海?
收回视线,薛白也笑了笑:“这周家祖宗的脸都被他丢光了。”
“也不能这样说,他助上官云海,更会光宗耀祖的。”柳柠看到金洲那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别提多高兴了。
金洲也有今天,真的是大快人心啊。
本来还想着无论如何挖了他那双眼珠子,今天金洲解释过了,便也作罢了。
眼下看来,自己还要好好庆贺一番了。
上官云海又看了金洲一眼:“周庄主可要说话算话,魔月宫的薛白可在此。”
“哼,周某当然说话算话,以后……祁幽山庄任凭你差遣。”金洲不服气,却也顾及声名,只能冷声冷气的应道。
“好好好!”上官云海的心情更好,祁幽山庄的加入,绝对让他的势力远超文家堡。
不过他这个人一向藏的深,表面上,他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铁帽子王爷。
说罢纵身跃下房顶,坐在了柳柠的身边。
柳柠顺手将手中的酒杯递给他,没有说话。
再扬头看向金洲,嘴角带笑,月光下,眉如远黛,眸如星子,五官柔媚,长发随着轻风而舞动,一袭简单的白袍披在身上,更是如梦幻中的仙子一般。
让金洲看得有些呆,更是身形晃了一下,飞身而来。
“上官云海,我只答应为你效命,听你指挥,可没答应放弃小美人。”金洲虽然败了,气势却犹在,还是一脸的笑意,手中的扇子随意的摇晃着。
本来范墨还准备劝一劝金洲的,听到他的话,险些就吐血。
他还真佩服金洲了,不死在女人手里不罢休啊。
连柳柠都有些懵,这个金洲说话一向没什么正经,可是没想到他会如此执着。
不禁狠狠皱了一下眉头。
手中还握着酒杯的上官云海也扬头看金洲,不禁笑了笑:“周兄弟还真执着。”
他也没有恼。
“不过,你说过会为本王效命,听从本王指挥,那本王便让你离柠儿远些。”上官云海一边说一边看了柳柠一眼。
柳柠正侧身抬头看他,两人对视一眼,眸底都带了几分深情。
“你……”金洲终于变了脸,没了刚刚的从容淡定,五官有些扭曲,他堂堂祁幽山庄的庄主翻手为云,覆水为雨,今天却折在了上官云海的手里。
当然是万分不服气了,脸都青了,手中的扇子更被他捏得粉碎,咬牙切齿的瞪着上官云海。
连范墨都瞪向上官云海,他一直都知道上官云海无耻,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王爷此言诧异。”范墨插话道:“为王爷效命,听从王爷指挥,是金洲技不如人,可是金洲的家事就不劳王爷挂心了。”
他其实更急,金洲要助上官云海,那谁来助他?
他要娶回白玉盒子,必须得靠金洲相助。
“嗯,的确。”金洲这才反映过来,他的嚣张跋扈,在上官云海面前似乎一下子就被压制住了,一时间还有些不自在。
他也不得不小心,上官云海比传闻中更深不可测,更让人琢磨不透。
“柠儿,看来本王得抓紧时间娶你过门了。”上官云海的面色沉稳依旧,侧身看向柳柠,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柳柠只是喝酒,不接话。
现在的场面有些混乱。
“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你们还要抢来夺去。”薛白恨铁不成钢的瞪着金洲:“真是丢了祖宗的脸。”
一时间柳柠无语了,在薛白心里,是找自己直接定成心狠手辣的女人了。
根本不会改变了。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要睡了。”柳柠不想众人将矛头对向自己,她行事作风一向狠辣,也不怕别人说什么。
反正今天上官云海也解决了金洲,可以说是喜事一件呢。
现在四大山庄中,祁幽和天下山庄都为上官云海所用了,势力扶摇直上。
说罢起身就回了房间。
连上官云海都没再理睬。
只留给众人一抹绝代风华的背影。
上官云海看向金洲和范墨:“二位,请。”
俨然他是主人了。
薛白和狗剩也各自回房了,只留下上官云海,金洲和范墨三个人对立而站着。
柳柠不在了,他们三个人还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走。”范墨转身就走,背影有些落寞,带了几分孤寂。
不服气的金洲也只能转身随了过去,脸色铁青,恨恨瞪了一眼上官云海,他可是口服心不服啊,他可是觉得自己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想当年,他就是祁幽山庄的骄傲,是师傅的骄傲,更是聪明过人。
何时受过挫?
今天算是挫败了,更受了刺激一般。
出了柳府,金洲和范墨便在祁幽山庄名下的酒肆里酗起酒来,不醉不归。
范墨也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面色始终冷清,也不看金洲,他们这一次真的是出师不利。
在魔月宫被柳柠耍了一次,两个白玉盒子一个也没能拿到,这一次……似乎又被上官云海给耍了,竟然将祁幽山庄的势力利用上了。
“情之伤人。”范墨喝的脸有些红,瞪着金洲:“我可是劝过你,不要打柳柠的主意……”
“你不是也在打她的主意。”金洲举着洒壶直接往嘴里灌酒:“我只是觉得挑逗她很有趣哦,那样一只小野猫,乍起毛来,还是挺可爱的,而且……是一只极品小野猫,她刚刚沐浴的样子还真美,就是整祁幽山庄后院的女人全加上也不如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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