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弯腰抱住范瑶,傻笑道:“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都他娘的是狗屁。”
范瑶嘿嘿一笑,脸红红道:“就是,都他娘的是狗屁。”
说完直接转身去抱她,椅子却突然一歪,两人直直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真他娘的有意思。”范瑶躺在柳柠身下,哈哈笑道
柳柠呵呵一笑,醉眼朦胧伸手去摸范瑶的胸部,笑嘻嘻道:“没想到你年纪不大,胸比我还大不少,摸起来真软。”
对她这么流氓的话,范瑶却傻呵呵说道:“你那是营养不良。”说完伸手去摸她的胸,柳柠却突然俯下身,一只眼使劲往她衣衫里瞅,道:“给我看看什么样的。”
范瑶傻呵呵伸手拉开自己衣领,露出里面红色肚兜,柳柠把脸凑过去,笑呵呵就要伸手。
突然屋里多了一丝清香,两人意识一黑,晕倒在一起。
几个婢女急忙把两人拉开,再把范瑶直接抬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了昏迷的柳柠一人。
躲在暗处的云姨见状,老脸气得青白,对旁边的丫鬟冷冷吩咐道:“今天的事情不要跟二夫人提起,还有那些人这时候可以进去了。”
丫鬟答应一声,消失踪迹。
云姨满脸青黑,要是二夫人知道今晚情景,恨不得杀了柳柠,到时候把事情闹大就不好了。她也没想到,柳柠居然胆大到这个地步,要是自己再晚点,恐怕范瑶清白就不保了,到时候就算二夫人再不愿意,最后范瑶还是得嫁给柳柠。
要知道,有卖身契的人都是奴籍,要是有心人利用,恐怕范瑶以后的日子会生不如死。
她看着一群穿着清凉女子进了柳柠所在屋子,这才转身去向二夫人汇报。
屋子里,一群穿着清凉的女子看着地上的人,眼里出现一丝惊艳。
几人互相对视,这才小心翼翼上前,伸手去脱她的衣服,突然,屋里传来一阵异香,一群女子不注意,直直倒在地上。
房门被打开,一身黑袍的范墨面色铁青看着眼前一幕,直直走向地上烂醉如泥的人。
最终他抱起毫无意识的人,身上散发出强劲冷厉的力量,四周如坠冰窟。
“这些女人好好处理,还有,这件事要调查清楚。”他冷冷说完,抱着柳柠大步出了屋子。
昭华院
二夫人看着床榻上烂醉如泥的人,面色冰冷,道:“怎么会喝这么多?”
云姨站在一旁不说话,二夫人冷哼一声,道:“还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没想到居然想把瑶瑶灌醉,倒是我小看她了。”
云姨冷汗直流,要是被她知道刚刚范瑶和柳柠在地上情景,恐怕会暴跳如雷,直接提刀去砍了柳柠。
“小姐,小小姐一直就不甚酒力,今晚的事情,只是意外。”云姨小心翼翼解释道
“哈哈,意外?”二夫人目光冰冷看着她,嘲讽道:“要不是你出的什么馊主意,瑶瑶怎么会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
云姨急忙低下头,道:“小姐消消气,是老奴想法不周,不过事情已经很顺利了,那些女子已经进了屋子,那个柳柠现在烂醉如泥,恐怕发生什么自己都不知道。”
二夫人面色缓和不少,冷声道:“最好是这样,不能让瑶瑶的苦白受。”
云姨松了口气,接着道:“时间差不多了,监视的人回报一切顺利,小姐,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二夫人嘴角微勾,嘲讽道:“时机成熟就可以行动,只要过了今晚,他这根眼中钉算是除掉了。”
云姨闻言,脸上换上笑意,道:“老奴这就去办。”说完转身离开了院子。
夜色渐浓,范府安静异常,黑暗中一道道疾风掠过,显得有些诡异。
“砰!”一声响,房门被人踢开,一道身影急匆匆跑进房间里,把怀里昏睡的人放在床上,这才大步转身离开。
院子里,一列列黑衣人整整齐齐站立着,见他出来,默不作声行了一礼。
为首一个黑衣人上前,压低语气在他耳边道:“主上,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他眼眸一沉,转身看向紧闭的房门,语气冰冷道:“既然他们想赶尽杀绝,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为首黑衣人定神,低声道:“那里有属下等就够了,主上还是留在这里吧!”
范墨淡淡一笑,道:“没有我,你们是进不去的。”
为首黑衣人迟疑一下,道:“可主母如今样子,实在是让人不放心,我们队中也有阵法高手,主上还是在这里照顾主母吧!”
范墨抿嘴,认真道:“他不是你们能对付的。”
说完不等黑衣人发话,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黑衣人楞了一下,想到那个人的手段,一时间身上多了冷意,今夜,就是摧毁那些害人东西的好时候,只要打开那个人的阵法,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只是这阵法,似乎真的只有范墨可以,要不然只能找通仙谷的朱武谷长老。
他当下不再迟疑,快速跟上,一群人如同之前那般来无影去无踪消失在院子里。
一群人消失后,黑暗中一人走出阴暗,径直走到门前,面色有些焦急,正是赶来向范墨复命的周默宁。
“主上不在。”阴暗中走出一个满脸冰冷的中年男子。
周默宁急忙朝男子行了一礼,恭敬道:“长老。”
中年男子看了他一眼,道:“今晚的事情主上已经察觉到异样,只是今晚主上还有事情要处理,这里的事情就这么耽搁了,你也不必再费心了,早日回去吧。”
周默宁迟疑下,试探问道:“今晚之事主上已经知道是二夫人所为?”
黑衣人点了点头,道:“二夫人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败坏主母名声,明日再来个看见主母在府中招妓的借口,以此将主母赶出范府,只是这件事主上已经知道了,现在这般做无非就是将计就计,你不必太过担忧。”
周默宁不知道范墨将计就计是什么,不过想到自家主上的能力,他的担心似乎太过多余。
房间里烛火跳跃,床上的人手指动了动,继而不耐烦伸手拉扯身上衣袍,明明只是春季,可房间里温度似乎有无数火炉在烤。
即便是松了领口,可闷热也无法得到丝毫缓解。她睁开朦胧的眼,看见四周烛火忽明忽暗,入目皆是一片火红。
柳柠掀开身上覆盖的锦被,汗津津地从床上坐起,浑身都乏力不堪,身体里热潮几乎将她淹没。
柳柠甩了甩头,似乎将混沌思绪甩开,脑子里多了一丝清明。
喝酒,范瑶。
她想到刚刚场景,眼眸里闪过一道诧异,难道说是范瑶喜欢自己,所以才有这种方式强迫自己?
她又甩了甩头,范瑶只是一个十三岁小姑娘,这种思想她怎么会?那么这件事,其实就是二夫人在幕后操纵。
只是眼前景象太过熟悉,这是范墨房间,房间里空无一人,这么说,是范墨救了自己,只是现在他去哪里了?是不是去找二夫人报仇去了?
二夫人这么做无非是想把自己赶出范家,到时候在快要出事时及时赶到,给自己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可以让自己在范家万劫不复。
不管是企图轻薄范家小姐,还是故意下药,都足以杀掉自己。
她嘴角勾勒出一丝嘲讽,是自己太过大意了,不就是看见范墨跟郑若冰抱在一起吗?不就是看见他们耳鬓厮磨吗?范墨他是谁?范家未来家主,至今没有一个妾室,已经太过难得,难道还不允许他有一两个红颜知己吗?
自己还有通仙谷,还有省城的亲人跟属下,要是范墨对自己不忠,自己大不了一走了之就好,为何要应范瑶的约去喝酒。
要知道,喝酒可是自己最大的软肋,到时候自己被陷害没什么,要是范瑶名声毁了,那也是自己毁了她。
她手掐着传单,颤抖着站起身,身体热潮一波接着一波,险些将她淹没。
柳柠努力克制着,脑海里却一直是初遇范墨的情形,他一身天蓝色锦袍,阳光明媚的脸上始终带着笑意,看着自己时双眸里总是星星点点。
在认识他之后,她每晚总是悄悄去后山,只是远远看着他坐在河边等待的模样,心里就没由来的高兴。
时间久了,以为这样是因为范墨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可当他走后,每晚梦里都是他,醒来却发现是一场梦,那时候心里很失落,现在看来,自己对他,已经情根深种,只是当时两人太小了,心里有着深深罪恶感。
本以为一生一世不再见,可最后都会相见,只是这辈子,陪在他身边的人估计不会是自己。
她越想心里越发委屈,双眼发胀,像是能胀出眼泪。
“范墨,范墨。”略带哭音声音充斥房间,双手不住拉扯衣衫,衣襟从肩头滑落,总算让她回归一丝清明。
幸好他不在,要是他在,看见自己这般狼狈,自己这辈子要如何在他面前抬起头来。
“范墨,呜呜。”她身体越发难受,意识已经渐渐模糊,恨不得将自己浑身都剥得干净。这药,不是普通烈性**,是合欢散,要是没有男子当做解药,就算她武功再高,也只能暴毙而亡。
这药,在通仙谷都是禁药,二夫人为了杀她还真是下了血本,连这种药都能够找到,刚刚被内力压制住,只是这会,不管自己内力再高强,似乎已经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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