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到欧阳晨光大喊的欧阳晏之才突然是醒悟过来,而这清醒过后,看到的就是自己一向是最为讨厌的欧阳宸,竟然是替他挡了一掌!
欧阳晏之睁大了眼睛,看到的就是自己的父亲此时就像是一个木桩一样,呆呆的站在了原地对着他笑。
欧阳宸的嘴角还是带着无数的血迹,看着这个样子的欧阳宸,欧阳晏之突然之间是有些不太习惯。
“哼!欧阳晏之!拿命来!”
因为欧阳志的再次夺命招数,像是嗜血成瘾似的欧阳晏之,也因为刚刚陈佩那一幕,再也是不顾及什么是亲戚或者是血缘的顾忌,拿起了手中的剑就是开始和欧阳志拼命的是打斗着。
“爹!”
欧阳晨光跑了过来,他连忙是扶着受了伤的欧阳宸,心中多少是有些不是滋味。
“噗——”
那边的欧阳晏之就像是被鬼上身了似的,不停的绞杀着欧阳志,最终欧阳志是一个没有坚持住,被欧阳晏之的剑是砍掉了一只胳膊,再然后就是他的心脏。
眼看着越来越暗的天空,欧阳志看着一旁早就是不能动的陈佩,呵呵的笑着:“早说了,你只能是和我在一起,可是你还是不死心,偏偏是要和他在一起。”
说完了这句话,欧阳志终究是闭上了眼睛。
眼看着自己的两个主子全都死了,刚刚还是不停射箭的人顿时就慌张了起来。
“投降者,饶你们一命!顽固者,杀无赦!”
这是欧阳晏之站在了血泊之中对着众人发出的号令,那就像是一个恶魔一样的声音和表情,让人不住的在内心颤抖。
看着已经渐渐息事宁人的场所,欧阳晏之也是渐渐的收起了身上的杀气。
“啪啪啪——”
突然,在他不过是转身后的那一瞬间,却突然之间传出来有人鼓掌的声音。欧阳晏之转过头去,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那人身上虽然穿的不过是寻常人的衣服,可是那气势却是比人多了好几倍。
“果然不愧是欧阳家先祖指定的继承人。”那人看了一圈躺在地上的人,唇角勾起了一抹轻轻地笑容:“杀戮的快准狠,没有一丝的犹豫,不错不错。”
欧阳晏之皱眉,他并不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
“你是谁?”
那人听闻欧阳晏之这般文自己,只是轻轻地笑了笑:“我是十二并不要紧,要紧的是我需要告诉你,你不要再去执意的去寻找古玉瑶,他已经被我家将军带走了,如果你们欧阳家族的任何人踏出了欧阳家族的地界,那么我们将军就会把你们有意谋反的事情禀告给皇上,届时,你们欧阳家可能就是再也难以延续机关术的风采了。你可要想清楚,为了一个女人,与朝廷为敌合适吗?”
那人说完了这句话,就已经是转身离开。
“她在哪里!”
欧阳晏之急了,他都没有亲眼见到她是否安全,他是一点也都不放心。
“你放心,在没有回到京城以前,古玉瑶是安全的。”
远远传来的这句话,算是暂时是安慰了欧阳晏之的心,正好这时欧阳宸又大大的吐掉了一口鲜血,欧阳晏之闻声立即是赶了过去关心。
“你有没有怎样?”
即使是到了这种程度,欧阳晏之觉得那句“父亲”却还是依然艰难的让他是难以开口。
像是知道了自己做的那一切其实也都是渴望,所以欧阳宸也是并不生气。他微微的笑着摇头:“我没事。”
“算了!别说话了!二弟,你抱着他去上房间,我让人找大夫。”
欧阳晨光听话的搀扶着欧阳宸离开,欧阳晏之先是让人是去找了大夫,剩下的则是清理这眼前的一片狼藉。
“你放开我!”
船上,古玉瑶愤怒的瞪着一双大眼,看着眼前脸色快要结冰的男人。
她本是在婚宴上安静的当着自己的背景板,在以为事情已经成功,她可以全身而退的时候,却是没有想到欧阳宸竟然是主动挑起了争斗,而就在这个混乱之间,她被人快速的抓走,连反应都不给她,就已经是点了她的穴道。
再然后她就被人是丢到了一个小船上,而这小船里坐着的男人就是苏长安!
“放开你?”
苏长安抹掉自己嘴角上的血迹,就像是看着一个笑话似的看着古玉瑶:“我从京都一路南下,追寻了你千里,你却让我放开你,你自己觉得你的这个要求可能吗?”
古玉瑶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好,既然你不放,那你就杀了我!”
反正他们两个人之间,不外乎就是你死我亡。
“你现在还不能死。”
苏长安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在了她的脸颊上,她此时涂抹着胭脂,让她本就是娇美的脸庞,此时看起来更是伤了一层楼。
“为什么不能死?”古玉瑶仰起头看着苏长安,却是意外的跌进了苏长安那双带着深情的眼睛。
看到了这一幕,古玉瑶心中的恼怒更是深了。
“怎么?难道是苏将军对我还是余情未了?”想着她那时为了救他,和怀远帝为敌的情况,心中就像是打翻了沉淀很久的苦丁,让她苦到是说不出来话。
更让她是觉得难过的事情是,苏长安接下来的动作。他竟然是为了能够让怀远帝是再次重用她,竟然是要让她的命交给怀远帝。
想到这里,古玉瑶就又嘲讽的笑了笑。
她和苏长安之间,不就是这样?总有一个人是要用另外一个人的命去换着荣华和富贵。
“是,我的确是对你余情未了。”苏长安第一次没有否定了古玉瑶充满了讽刺的问话。他逼近了古玉瑶,将她压在了船板上,看着她那双大眼睛他的倒影,心中只觉得有一些生气。
“如果不是因为我对你的余情未了,你以为你再对我的身上下了毒以后,我还是会继续这么纵容你?”
你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所以你才是胡作非为罢了。
古玉瑶像是听明白了苏长安内心的独白一样,她的眼睛顿时就是染上了雾气:“纵容我?呵呵……”
她并不觉得苏长安是纵容,她倒是觉得她就是那戏文里的孙悟空,而苏长安就是佛祖。无论她是怎么做,又是怎么的挣扎,她好像怎么都是逃不出苏长安的手掌心。
这种事情着实的是让人很是烦恼。
“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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